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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州城外一片喧闹嘈杂,人声、马嘶声、器械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声响震天。原本寂静肃穆的秋夜,被这阵仗搅得支离破碎。肃杀的秋风卷着硝烟掠过荒芜的原野,连枯草都在震颤中簌簌发抖。
远处火把如流萤点点,密密麻麻地朝着归州城围拢,将夜幕烧出一道道猩红的裂痕,让人不寒而栗。
亲卫领命转身欲走,却又被李靖一把拽住。李靖盯着城外若隐若现的敌军火把,喉结重重滚动:“告诉北门伏兵,就算城墙塌了,也不许擅自撤离!”夜风裹着硝烟掠过城头,他压低声音补上一句:“违令者,斩立决。”
亲卫心中猛地一震,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凶险。北门伏兵是险着,也是最后的防线,一旦撤离,敌军将如潮水般涌入,整座城池必将在顷刻间陷落。这场生死存亡的较量,此刻就系于北门那支隐藏在黑暗中的伏兵。
随着一声令下,归州城内顿时忙碌起来。百姓们在士兵的引导下,扶老携幼地朝着地窖涌去,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而城中的青壮男子们则纷纷拿起简陋的武器,在军官的带领下奔赴各个城门。
弓箭手们迅速登上城头,一排排利箭搭在弦上,眼神冷峻地盯着城外。城下,阇提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涌来,云梯一架接一架地靠上城墙,喊杀声震耳欲聋。
李靖立在城头箭楼的阴影里,甲胄上凝结的露水在火把映照下泛着冷光。他卸下腰间长剑,将磨得锋利的横刀攥在掌心,比起适合劈砍的长剑,这把专为近身厮杀打造的横刀,此刻才是最趁手的兵器。
目光扫过城下蠢蠢欲动的敌军,他微微调整握刀的姿势,指节捏得甲胄发出细微声响。
大战一触即发,归州城外的气氛已紧绷如弦。而在距离阇提营帐三十里外的密林中,三千轻骑蛰伏于浓荫之下,恍若夜幕坠入人间。
他们身着一色玄铁劲装,腰间横刀泛着冷冽幽光,连战马的马蹄都裹着厚布,唯有粗重的喘息声在潮湿的空气中浮动。
几棵合抱粗的大树下,七八个斥候被麻绳捆成粽子般,口中塞着破布,瞪大的双眼满是恐惧。他们方才探查这片死寂的林子,还未吹响示警的号角,便被黑巾蒙面的骑士瞬间制住。
密林边缘,夜风卷起枯叶掠过马鬃。为首骑士的手掌反复摩挲着马槊冰凉的长杆,目光穿透层层黑幕,直直望向归州城方向,哪怕只能窥见一点火光,他的眉峰间依旧凝结着难以名状的复杂神色。
“韩将军何必亲自涉险?”身后副将驱马靠近,压低的嗓音裹着几分忧虑,“派我等小辈去便是,你坐镇此地如何,我们定能把那阇提捆来见你!”
为首骑士神色本就复杂难辨,闻言握着马槊的手无意识收紧,铁甲与木质长杆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转头看向副将,眼底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情绪,嗓音沉沉道:“依你所言,我率三千铁骑星夜驰援,就是为了蹲在这林子里当守林人?你倒说说,”他扬手指向树杈间捆成粽子的斥候,“守着这几个不得动弹的俘虏,有何需要镇守的?”
副将被那目光刺得心头一颤,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慌忙挤出讨好的神色:“韩将军息怒!末将……末将是担心你有所闪失……”
话未说完,为首骑士紧绷的眉峰微微松缓,忽而沉沉叹了口气。他的目光越过副将肩头,投向远处明灭不定的火光,“行军打仗,我确实不如他。自幼父亲便对他赞誉有加,年少时我满心怨怼,可如今……”话音戛然而止,喉结重重滚动,“听闻他身陷绝境,亲亲兄弟,我又如何能袖手旁观?”
副将心有不甘,刚要据理力争,脖颈青筋微凸,目光中满是执拗。可话未出口,后腰突然被身后另一副将狠狠拽住衣角。
他回头怒目而视,却见那副将正冲他拼命挤眼睛,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示意他别再多言。
韩将军并未察觉身后的暗潮涌动,仍望着归州城方向出神,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当年无知赌气叛乱,想着定要闯出比父亲更响亮的名号。可真到这关头……”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闷雷般的战鼓声,惊得林中栖息的夜枭发出凄厉长鸣。
被拽衣角的副将瞬间脸色煞白,下意识握紧缰绳。另一副将压低声音急道:“是那阇提军总攻信号!韩将军,是否……”
“备马!”韩将军猛地转身,马槊在空中划出凌厉弧线,铁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全军听令,随我直插敌军侧后……”
话音未落,副将猛然策马向前,铁手套一把扣住韩将军的缰绳。“且慢!”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额角青筋随着急促的喘息突突跳动,“韩将军!刘军师临行前交付的锦囊,你可还记得?”
韩将军勒马的动作顿在半空,缰绳被攥得吱呀作响。
夜风卷着远处传来的厮杀声掠过耳畔,他盯着副将通红的双眼,喉结滚动两下才从齿缝间挤出话:“那便先瞧瞧长宏有何妙计。”
副将如释重负,见韩将军从怀里掏出锦囊,连忙擦亮火折子,微弱的光芒映着绢布上的字迹。
韩将军目光一扫,神色瞬间凝重。他攥着锦囊的手微微发颤,筹措片刻后,终于长叹了一口气:“好,就按长宏所言,稍待两刻再行动。”他转头看向副将,眼中的焦躁已化作感激,“士信,多亏你关键时刻拦我,不然险些误了大事!”
原来,这三千轻骑是单雄信派遣而来的精锐。为首的乃是韩世谔,此刻他紧攥马槊,神色复杂凝重。
按捺不住上阵杀敌的,乃是渴望战功傍身的副将程咬金,场间唯有罗士信始终保持着清醒,沉着冷静地应付调和二人冲突,方才及时以军师刘长宏的锦囊劝阻韩世谔贸然行动。
程咬金喉头滚动两下,驱马靠近时马鞍发出吱呀声响。他攥着缰绳的手紧了又松,语气里带着试探:“韩将军,兄弟们一路疾驰就等着建功,如今却要暂缓……军师锦囊里究竟写了啥?咱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错失良机罢。”
韩世谔轻轻摇了摇头,肩头铁甲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他目光死死盯着远处明灭不定的火光,沉声道:“阇提老谋深算,此番必有埋伏。长宏谋划过人,他留下的计策,哪怕我一时看不透其中玄机,也绝不敢有丝毫疏忽。”
看着程咬金一脸狐疑的神情,韩世谔顿了顿,继续劝慰道:“咬金,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切不可莽撞行事。我将你们带出来,便要把所有人都活着带回去。再忍两刻,待敌军露出破绽,咱们出击才能一击制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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