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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耍了!你二人的斤两不过如此,该上路了。”敖飞厉说罢身子猛的一窜,枪头仿佛飞箭破空般的朝着宁霜的胸膛刺来。
宁霜根本没有反应不过来,只是惊慌之余把刀一挡。却根本停不下那长枪的雷霆之势,又被一枪刺中了肩膀。
与此同时,顾榆也赶忙挥剑朝着敖飞厉的后背刺来。敖飞厉在枪头刺中宁霜肩膀的瞬间便已抽枪转身,用力一挥。
顾榆见对方倒转枪头朝自己挥来,距离对方尚有四五尺之远时便已停步后撤避开枪头。
敖飞厉丝毫没有停下旋转的枪头,直把枪杆转了一圈,又回枪往下一扎。
“啊!”
只听宁霜惨叫一声,整个小腹被长枪刺穿。
原来,敖飞厉这一招“将计就计”,表面是为了击退顾榆的长剑,可实际上仍然是冲着宁霜来的。
敖飞厉瞬间抽枪自下而上把枪头一挑,枪头直接刺进宁霜的咽喉。那宁霜顿时毙命倒在地上。
顾榆见状立刻吓的再无斗志,转身往大门跑去。敖飞厉疾步上前,就在顾榆快要跑到大门前时,双手把枪缠腰一转,向前掷去。
“咚!”
只听响声传来,长枪直接贯穿了顾榆的胸膛又笔直的钉在了门板上。那顾榆转过身来直勾勾的盯着敖飞厉,往前走了两步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也是当场毙命。
“天亮之前把尸体处理好,记住一定处理的干干净净的!”敖飞厉说着拿出一张绣帕把枪头一擦、接着一扔,旁边的一个大汉赶忙出来接过了长枪。
没过一会,来了几人把两具尸体抬出了院子,又有几人抬着水桶、木刷过来清洗着血迹。
“去告诉魂叔让他去见鬼狐门的人,就说一切仍然按原计划实施。”敖飞厉说着进了屋,重新坐到酒桌前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旁边的一个大汉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屋子。
数日后,南昌府外一间客栈内
“我家少主说了计划照旧,你几日能组织好人手行事?”一个年级大约在六十岁左右的白发老者说道。
“哼!魂老头,你们敖家之前的许诺还没兑现呢。这几年来我鬼狐门先后攻打了两个镖局、数个门派,光是门下弟子都已死伤不少,银子呢?”另一个同样白发斑斑,但头戴斗笠、面裹粗布,遮头掩面的老者不客气的回道。
“呵呵,我敖家什么时候不守信用过?”那魂姓老者说着拿出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塞了过去。
“谅你也不敢!”那遮头掩面的老者说着收了银票。
“根据内应回报,眼下圣明教准备大举反攻江湖各派。你要赶紧组织人手加深双方之间的仇恨,务必使得双方拼个你死我活!”那魂姓老者说道。
“可以,但是我有个要求。”那遮头掩面的老者又接着说道。
“你说!”
“你们埋伏在圣明教的内应还有哪个不肯露面的‘主人’简直是在胡来,根本不把我鬼狐门的弟子性命看在眼里。这几年我鬼狐门在中原一带好不容易培养了一批杀手,不能被你们白白送了性命。”那遮头掩面的老者怒道。
“你这是何意?”魂姓老者警惕的反问道。
“何意?下次有行动了再传信于我,但是价钱可不是五千两银子就能解决的事了!”那遮头掩面的老者笑着说道。
“钱的事好说!你只管等我的消息便可。”魂姓老者也同样笑着回道。
两人又商议了一会,直到天黑过后才各自从屋内走出,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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