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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不顾家。只是这里有一个人,我必须顾。
奕啸写了张纸条,放到我面前。
抬头,看见他清澈的眼睛。
“你回家吧。我没有关系,一个人就好。”
一个人吗?在大年三十的晚上一个人看电视,在初一的早晨孤独的看落雪?
只是想一想,眼泪就快掉下来了。
不要。任何时候,我不会让你寂寞。
“妈――我这次回家带个学生好吗?他寒假补课没回家,如果春节一个人在学校就太可怜了。让他跟我们一起过节吧。”
奕啸吃惊的看着我。脸突然变得通红。
我看着他,给他一个鼓励的表情。
那边母亲已经开始尖叫了,她总是这样容易激动。“啊!那你还不把人家带回来,多可怜的孩子啊,过年都不能回家,快带回来,我做好吃的给他!”
这一关真好过。我调皮的朝奕啸眨眨眼睛,开始油腔滑调起来:“妈,你知道人家爱吃什么嘛,万一你做一大堆人家都下不了口怎么办?”
“臭小子,你的学生你不会去问啊。我告诉你啊,问不出来你就把我做的都吃了!”
我吓的吐吐舌头,立刻换了一种腔调:“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保证完成任务!”
“呵呵,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调皮,看将来谁要你。早点回来……”
放下电话。我敏捷的把奕啸扑到沙发上,几乎是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然后慢条斯理的说:“说吧,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你喜欢吃什么。”
奕啸顾不得我的调侃,忧心忡忡的说:“这样好吗?去见你的母亲?”
“怎么不好,我妈最热情好客的。别有负担,都说你是我学生了,这也不算骗她。”
“可是,万一你妈看出来……”
“我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不过,我也真的想让老妈看看你,看看我爱的人有多么好……”
奕啸的脸渐渐的红了,他这时才注意到彼此的动作有多暧昧。他挣扎着要起来,几个动作下来,不免有耳厮鬓磨的嫌隙和基础。
我呻吟了一声,发现自己又血气方刚起来。
“奕啸,动的时候要注意场合和角度,你这样我很容易枪支走火的~~~~”
他看看我的下身,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在我耳边悄悄的说:“这次我不负责,自己擦枪去。”说完把我掀到一边,咯咯笑着逃开了。
“你还不负责,你想害死人吗?好歹大家都是学医的,讲点生理卫生好不好?”
“不管!你不讲卫生三十年了,以前你怎么做的现在还照样做就可以了――”
“这个社会在进步人类在发展,既然有火了就不要死不悔改的偏要去茹毛饮血对不对?奕啸过来嘛――你看今天暖气也很足阳光也很温暖,正好可以做做运动什么的……”
“色死了……你被评为药系王牌辅导员,原来都是这么评上的?”
“你……好,这么说也可以……别跑!今天我就让你彻底明白,我的王牌辅导员不是白当的,至少要在你的面前名副其实!!!”
于是再次吃干抹尽,顺带让自己挂了点彩。
我在镜子跟前揽镜自怜。“你说这过年也没几天了,脸上这几条爪印可怎么解释呢?干脆说是猫抓的好了……”
一个枕头横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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