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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大伙围到朱尔旦跟前,平日里最刁钻的那个同窗率先开口,满脸堆笑,语气却带着几分讨好:“朱兄,咱们往日确实不懂事,有些小摩擦,可到底是文社同门。如今你得了大机缘,又与陆判交好,能否帮衬一二,引我们也认识认识这奇人?说不定沾沾仙气,咱们也能文思泉涌呢。”其他人纷纷附和,言辞恳切。
朱尔旦本就豪爽,见众人态度诚恳,大手一挥,爽朗笑道:“行!都是自家兄弟,我去跟陆判说说,尽力促成此事。”陆判得知后,也爽快地答应赴约。
众人得信,兴高采烈,在城里最大的酒楼订了雅间,珍馐美馔摆满一桌,好酒满壶,就等陆判大驾。一更时分,陆判准时现身,黑袍烈烈作响,赤色胡须根根抖擞,愈发显得威风凛凛。他双眸仿若寒星,带电放光,往那一站,气场逼人。
众人原本满心欢喜,可乍一瞧陆判这模样,瞬间头皮发麻。有人“啊”的一声惊呼,脸色煞白如纸,双腿发软,“哐当”一声碰倒了身后的椅子;几个胆小的,牙齿止不住“咯咯”打颤,差点尿了裤子,哆哆嗦嗦往后退,哪还敢靠前结交。
朱尔旦见场面尴尬,赶忙上前,双手紧紧拉着陆判的胳膊,脸上堆满笑意打圆场:“陆判,咱不理会他们,一群没见过世面的。走,回我那儿接着喝,自在些。”陆判也不介意,微微点头,随朱尔旦回到居所。
几杯酒下肚,朱尔旦面色泛红,酒壮人胆。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陆判呐,承蒙您上次湔肠伐胃,给我换了慧心,这份恩情我铭记终生。”说着,他起身给陆判斟满酒,双手捧杯递过去,“可我……还有一事想劳烦您,也不知该不该说。”陆判搁下酒杯,大手一挥,声如洪钟:“但说无妨,你我不必见外。”
朱尔旦搓着手,小声道:“我家娘子,与我结发多年,心地善良,身形也婀娜,就是这面容……属实普通了些。我琢磨着,心肠都能换,这面目想来也能变更吧?想请您动动刀斧,给她换张漂亮脸蛋,您看可行?”陆判先是一愣,盯着朱尔旦看了几秒,随即仰头大笑出声:“你这小子,倒挺会盘算!罢了罢了,既应下你的事,我自会办妥,容我慢慢寻个机缘。”
过了几日,正值半夜,万籁俱寂,朱尔旦一家早已熟睡。突然,一阵急促敲门声惊醒了朱尔旦,他一个激灵,披衣起身,心里猜到是陆判,小声嘀咕:“定是陆判来了。”赶忙跑去开门。
门开了,烛火映照下,只见陆判衣衫裹着一物,鼓鼓囊囊。朱尔旦疑惑问道:“陆判,这是啥?”陆判神色匆匆,压低声音:“你前些日子所求之事,费了好大周折,总算有了着落。刚巧寻得一美人首,这不,紧赶着给你送来。”
朱尔旦心跳陡然加快,伸手拨开衣物一瞧,吓得差点叫出声,声音都变了调:“啊!这……”那美人头脖颈处血迹未干,还散发着丝丝腥气。陆判见状,眉头一皱,催促道:“别磨蹭,赶紧进屋,莫惊了禽畜、吵醒旁人。”朱尔旦却犯了难,哆哆嗦嗦道:“这深更半夜,门户都上了锁,咋进呐?”陆判没答话,上前单手抵住门扉,轻轻一推,那门竟“吱呀”一声自动敞开。
二人蹑手蹑脚走进卧室,朱夫人侧身熟睡,面容隐在暗影里。陆判把美人头递到朱尔旦手中,低声叮嘱:“抱紧了,别出差错。”说罢,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刀刃锋利如纸。他俯身凑近朱夫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朱尔旦稳住,而后动作沉稳,手起刀落,朱夫人的头颅如切豆腐般迎刃而解,无声滚落枕边。
朱尔旦瞪大双眼,惊恐得差点昏厥,双手捂住嘴,强撑着身子没倒。陆判迅速接过美人头,精准地与朱夫人脖颈对接,左右端详,小声念叨:“得端端正正的。”仔细扶正后,又轻轻按捺、揉搓,确保严丝合缝。
完事,陆判挪过枕头,垫在朱夫人肩头,使其躺得安稳些,转头拍了拍朱尔旦的肩膀,压低声音叮嘱:“把夫人原来的头找个僻静地方埋了,别留痕迹。”说完,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朱尔旦瘫坐在地,冷汗湿透衣衫,望着床上昏睡的妻子,双手颤抖着,心绪翻涌。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朱尔旦的妻子悠悠转醒。她只觉颈间一阵轻微的麻痒,仿若有小虫在隐秘处肆意乱爬,扰得人心神不宁。伸手摸去,皮肤糙涩不堪,似有片状硬物突兀地附着其上。她心头猛地一紧,不祥预感如乌云般迅速聚拢,下意识搓了搓,指尖竟捻下几片血痂,殷红刺目。慌乱瞬间攥紧她的心房,她惊慌失措地朝着门外大喊:“春桃,快来打些水,我要洗漱!”声音里满是惊恐与急切。
婢女春桃匆忙端水进屋,水在盆中晃荡,溅出几星水花。瞧见夫人满脸血污,她吓得手一哆嗦,水盆差点打翻,一声尖锐的惊叫声脱口而出:“夫人!这……这是怎么了!”待稍稍缓过神,春桃战战兢兢地靠近,拿起帕子,手颤抖得厉害,战战兢地服侍夫人清洗。一盆清水瞬间被染得通红,黏稠如血水,丝丝缕缕的殷红在水中蔓延开来,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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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满心狐疑,抬手一抹脸,触感陌生得仿若触到一块冰冷的璞石。她心跳如雷,忙取过镜子一照,这一眼,恰似一道晴天霹雳,惊得她差点魂飞魄散——镜中人眉眼全然陌生,哪里还是自己的模样?那双眼,幽深得仿若藏着无尽秘密;鼻梁高挺,却透着陌生的冷峭;嘴唇嫣红,却不是记忆中的弧度。
错愕与恐惧如汹涌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呆立当场,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嘴唇哆嗦着,喉咙像是被死死卡住,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朱尔旦正在外院踱步,思量着陆判的奇举会引发何种后果,听到屋内传来的惊呼声,匆匆赶来。见妻子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虽早有预料,可亲眼瞧见,仍有些不忍。他上前轻轻握住妻子冰凉的手,低声道:“娘子,别怕,此事……是陆判所为。”
妻子仿若置身梦境,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朱尔旦,满脸的难以置信:“陆判?你说的可是那阴司判官?这……这怎么可能!”
待情绪稍稍平复,朱夫人凑近镜子,反复端详起这张全新的脸。只见眉如远黛,修长柔美,恰似春日柳梢,恰到好处地掩住鬓角;双颊笑靥盈盈,仿若春日盛绽的桃花,明艳动人,活脱脱就是画中仙子。她缓缓解开衣领,脖颈处一道红线醒目刺眼,上下肤色截然不同,恰似拼接而成,看得她头皮发麻。朱尔旦夫妇深知此事离奇,满心忐忑,相对无言,只能暗自祈祷,但愿风波就此平息。
彼时,吴侍御家中有个女儿,名唤吴嫣,生得花容月貌,肌若凝脂,是城中有名的美人。可命运似顽童,总爱捉弄世人,先后许配的两位夫婿都早早离世,流言蜚语仿若恶蚊,嗡嗡缠上吴家,十九岁的她自此待字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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