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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地,冉安的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他对那两个老人很友好,两个老人对他也是毕恭毕敬,不过他这次出门并没有给两位老人带什么礼物,这也是冉安觉得有所心虚的地方,他在心里暗想,找机会一定在京城买点儿什么去瞧瞧两位老人。
眼看着理想胜地已经就在眼前了,冉安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少有的平坦,难得的肥沃,最重要的还守着河边儿,这是再理想不过的地方,可惜的就是地方实在是小了些,将来要真是成片的种植还是成个问题。不过现在冉安不想想那么多,他只想这种子快快生根发芽,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蚕宝宝吐彩丝的景象。至于其他的,眼前也没有那么的燃眉之急了。
冉安正了正草帽,将身上的锄头攥在了手里,在掌心用上了点儿力气,那肥沃的土地就被刨开了一个深坑,接着,第二锄头,第三锄头,一个接着一个,足有五六个之多。冉安小心谨慎地将那种子种下,之后又培好了土。
阳光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冉安的汗水也在这样的阳光下顺着脸颊下巴滴落到了地上,年少时,他曾经跟随着母亲种过地,可毕竟那个时候还自家的地也不是很多,种地给冉安带来的新奇和快乐总是大过苦楚,如今在这样一锄头一锄头的锄地,心里不禁感伤了起来。
其实冉安很少这样多愁善感,因为在冉府很少有他触景生情的机会,更何况,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本就在幼小的他的心里并没有怎么生根。即便当初送别母亲的时候,他都未曾真正理解死亡的含义。他只知道,母亲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去了一个没有饥饿没有病痛的地方,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他还在为母亲庆幸。
如果不是碰到了冉林宗,或许冉安的日子会大不相同,不过这个世界不存在后悔药和如果,现实毕竟是现实,冉安在这里感受到的是关爱和踏实。尽管他不存在非分之想,尽管他有种寄人篱下的生疏感,可从未有一刻,冉安觉得自己不幸悲哀和可怜!
将一切都处理好后,冉安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太阳已经到了头顶,看样子应该是晌午了。前方是一片更加茂密和无人踏足的地方,那茂密的青草已将仅有的小路彻底地掩埋,高矮不一的丛林,荆棘丛生的地段,冉安突然有种想要去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或许,在那荆棘背后又是另一番绝美的桃花源。
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野草覆盖下的不完全是坚实的土地,还有湿滑的泥塘,每走一步都有深陷其中之感。冉安很想嘲笑自己,原本着是想看不一样的风景,结果到头来却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一身浅咖色的长袍已经布满了泥浆,回到冉府之后才换上的新鞋也早已经每了模样。明明眼前是一片美景,可真的走进其中为何就是这般的模样?看来有些事情不一定眼见就为实,有些路不是走过就没有资格说知晓。
已经成了这副狼狈的模样,冉安索性也就不想打退堂鼓,他继续朝着前方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前方已经出现了隐约的小山头儿。这在京郊并不多见,最著名的还是那个十里亭,方圆几里都没有超过的高度,以至站在那里就可以将京郊的一切尽收眼底。虽然冉安登临过无数次,可没有一次发现这里的新奇。
冉安继续在杂草中前行,他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只是对眼前的一切都很是好奇。果然,路在前方彻底地没有了,山头儿的根儿上也不过如此,和来时的远方没有什么不同。都说会当凌绝顶,冉安索性就蹬上了那座小山。
上山的确给冉安带来了不一样的新鲜感,这不仅仅是因为杂草,更多的是他看到了小的时候才会有的果树,这个季节正是果实成熟的时候,冉安认得这些个东西,毕竟在他并不快乐的童年记忆中,这些个果子是他难得的少有的快乐。这些个零星散落的果树就是冉安上山的指路灯,哪里有果树哪里就是冉安的路,不管它们在哪里,只要冉安能够够到,他都要尽力去摘取。
虽然现在早已不复年少时的清贫,可这些曾经叫他觉得美味至极的果子如今再吃起来仍旧是那么的甘之如饴。
冉安兴奋了起来,他索性多摘了一些放在了兜子里,他要带回去给玲儿和豪城,如果冉林宗愿意,他也愿意孝敬义父一些。
采摘的乐趣已经代替了上山的辛劳和脚下的泥泞,不知不觉,冉安已经走上了山顶,虽然一路走来是泥泞不堪,可站在这山顶放眼望去,仍然是给人心旷神怡之感。
“果真还是一个好地方啊!”冉安一手遮在了眼前抵挡那正午的阳光,双眼却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这里的空气都似乎和山脚下完全不同,带着青草的芳香,带着果实的甘甜,带着从未踏及的神秘冉安贪婪地在吮吸着这里的一切。
突然,一袭雪白色的翩然身影在冉安的面前掠过,冉安安逸的魂魄顿时被吓得惶恐起来,他仔细定睛向着那白色长裙的方向观望,的确看清楚了那是一个女人的倩影儿,白色的长裙,绣着银色的滚边儿花朵,瀑布似的及腰长发披散在身后,脑后还别着一支银色的发簪。那发簪晶莹发亮,在阳光下闪动着光芒。
冉安有些紧张,他屏住呼吸向四周看了看,虽然他有着一身的功夫,可这个荒野,这么一个长发的女子,这不能不叫他多想几分,不自觉地他的脚步已经向后了几步,为了看个究竟,他没有离开,只是手中的几个果子在不知不觉中掉到了地上。轻微的响声惊动了那抹素色的身影,那一直低垂着的头也似乎被什么东西震动了一样猛地抬起,之后是短暂的迟疑,慢慢的回转。
冉安就那样目不转睛地半蹲在杂草丛里看着这一切。那抹身影儿转头了,冉安看清了那姑娘的模样儿,圆润的脸蛋儿,高挑的鼻梁儿,明亮的双眸,浅淡的红唇,脸颊处还有晶莹的泪滴,挂在那腮间婀娜的身段儿在这烈日下是那么的妩媚动人,胸前捶着两绺乌黑的秀发,如果不是看到那腮上的泪,冉安一定觉得自己是碰到了神仙。
姑娘显然也已经发现了半蹲在那里的冉安,她一双杏核的双眼透过层层叠叠的野草朝着冉安投射过来,那带着些许凄凉的神色叫人更是不自觉地有了几分心疼。冉安羞涩地从草丛中站立起来,他迎着那姑娘的方向走去,很是稳健的双脚此刻似乎多了多许的牵绊,每走一步都似乎有摇摇欲坠之感。
冉安尴尬地将头顶的凉帽摘下,窘迫地抚了抚凌乱的头发,扯了扯早已经肮脏不堪的长袍,朝着姑娘咧了咧嘴儿道,“姑娘莫怕,我不是坏人,只是恰巧从这里经过”冉安仓促地看了看周围,觉得这样的真实话语此刻和谎言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要不是居心叵测,怎么会在这里有意外的重逢?
“恩人!”白衣女子一双眼睛现出惊喜之色,冉安也被这一声恩人叫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是”冉安仔细地辨别着眼前的这个女子,那超凡脱俗的神色,那灵动妩媚的气息,那粉腮带笑,那眉目传情,那气若幽兰,那顾盼温婉,他不记得自己曾经认识这样一位天仙般的女子,更不记得,自己何曾搭救过这样的一位每人!
“怎么?恩人不记得我了?”姑娘上前两步,将挡在额角的秀发撩起,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只是那额头的一角儿似乎有淡淡青色的痕迹,冉安心里一惊,莫非她是
姑娘似乎已经看出了冉安的神色,她双手叠在身前弯膝行礼道,“小女子秦素素拜见恩人,多日之前感谢恩人出手相救,当日甚是仓促没有及时对恩人言谢,今日在这里偶然相逢,素素在这里有礼了。”
的确,说话的正是秦素素,自从她在小巷中被杜师繁莫名奇妙地相遇并施暴之后就一直在凤雅斋中闭门不出。京城中早已传扬得沸沸扬扬,凤雅斋的当红花旦被杜师繁给暴揍了一番。这在京城可是爆炸性新闻头一遭!见过嫖客的,可没有见过杜师繁这般嫖客的!更有之前关于二人之间郎情妾意的传言,这现在又大打出手,脑洞大开者不乏其人,好事多嘴者不乏其人。
可凤雅斋的赵如是根本没有心情在这些个流言蜚语上,她只关心她凤雅斋的生意,关心凤雅斋的日进斗金的好日子。刚刚这秦素素柳暗花明,这又来了个杜师繁搅屎棍,搅了她的好事。纵算杜师繁是她凤雅斋的贵客,可此刻也不能阻挡赵如是心中的怒火,蹬门杜家去了几次,虽然没有见到杜师繁本人,可银子还是讨要了一些。不过和秦素素迎客献艺相比,这些银子还是难解赵如是的心头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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