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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呆愣了一瞬,随即暴跳而起。
暴跳而起只是一个预想的动作,实际上被肩膀上那只纤纤玉手压得一动也不能动,还因为用力太猛又使不出来而涨得满脸通红。
乔渔看得很是怜惜,忙道:“没问题没问题!有人同行那是再好不过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这位朋友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他姓何!”钟迟迟笑眯眯地代为回答,“你叫他老何就行!”
“我才三十岁,哪里老了!”奈何终于吼了出来。
钟迟迟看着他笑得极为可爱:“我十七岁,阿乔十八岁,你说你老不老?”
“迟迟你别这样!”乔渔见奈何满脸忿忿,急忙站出来打圆场,“三十而立,何先生正当壮年,不老!不老!”
奈何原本也不敢同钟迟迟顶,听乔渔这么一说便顺坡下驴地哼了一声,道:“还是这位乔小郎懂事!”
钟迟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冲乔渔道:“你这就去收拾收拾,我们今天出宫,明天一早你就带老何走吧!”
乔渔迟疑地望向一直坐着喝茶的皇帝陛下。
这还在宫里呢!迟迟这么自说自话地做决定,合适吗?
钟迟迟也望向了皇帝陛下,眼里带着一丝催促。
皇帝陛下正笑吟吟地看着他的美人,接收到眼神立即点头道:“去收拾吧!”
乔渔一走开,奈何就忍不住低声吼道:“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钟迟迟笑盈盈道:“你刚才不都听到了吗?我怀疑买家和乔渔师门相关,他这趟回去说不定有危险,我又走不开,你便替我看着点!”
奈何黑着脸道:“我为什么要替你带孩子?我跟你很熟吗?”
钟迟迟宽容地笑道:“你开个价吧!”
奈何咬牙道:“我、是、杀、手!”
她转头看李长夜:“陛下!这里有个杀手!”
李长夜放下茶盏,肃容道:“以武犯禁!杀人者,斩!”说完,便转头向外,“来人”
“我去!我去!”奈何急忙喊道,“我去还不行吗!”
他是真急,一时没控制好喊破了音,听得钟迟迟额角有点抽疼。
李长夜脸色一沉,蹙眉起身,将她搂进怀里,抚了抚她的额角,抬眸冷冷地看了奈何一眼:“滚出去!”
奈何下意识地低头后退,只觉得胸膛内心惊肉跳。
原来帝王威仪真不是吹出来的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朕传御医来看看弘文馆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多留会儿”
乔渔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钟迟迟被皇帝陛下拥在怀里,好不怜惜地轻声哄着,仿佛那是个一碰就破的纸人儿。
但钟迟迟怎么会是纸人儿?
“我自己不会看?要什么御医!”她似嗔非嗔地看了皇帝陛下一眼,那模样看起来像是在撒娇,但乔渔和她朝夕相对了这么久,隐隐看出了一些不对劲。
只是皇帝陛下态度极为殷勤,她表现得也还正常。
“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那要什么时候结束?”她问的时候,唇角还噙着一丝笑意,但眼底已隐隐不耐。
“大概要等迟儿陪朕用过晚膳吧!”皇帝陛下弯眸笑道。
听着这句的时候,乔渔便看到她一双杏眸微微眯了一下,心中一动,忙出声唤她:“迟迟!”
钟迟迟转头看他,神色如常:“收拾好了?”
乔渔盯着她看了片刻,道:“昨天夜里,我听到宫里好像有些喧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钟迟迟随口道,“就是陛下遇刺了。”
乔渔脸色变了变,皇帝陛下遇刺,那叫没什么?
他看了看李长夜好像确实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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