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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是场梦。”
霍澹心有余悸,唇凑到她发间轻轻落下一吻,拉着她手放在胸膛上,似乎只有这样才算安心。
赵婳好奇,枕在他臂弯的头仰起,问道:“陛下梦见什么了?一直在唤臣妾名字。”
霍澹唇角拉平,面色凝重。
他也不知为何会做如此奇怪的梦。
荒谬,太荒谬了。
适才他急切叫着她名字,定是梦见了不好的事情,赵婳见霍澹不语,似乎是不打算将梦里之事告诉她。
指尖在他胸口打圈,赵婳垂着头,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道:“陛下,你我既是夫妻,便应坦诚相见,有难同当,陛下瞒着臣妾,不厚道。”
霍澹禁不住她这般拨弄,眸子骤然沉了几分。
纠结片刻,他缓缓启唇,“朕梦见。”
赵婳抬头,已经干涸的睫毛粘在一起,期待他后面的话。
霍澹垂眸,“梦见周北嘉了。”
赵婳眼睛瞪得大大,下意识从霍澹臂弯直起身子。
乌发垂落,看看将胸脯遮住,手掌撑在被子上,藕□□臂露在外面,一股冷意蹿进被子,赵婳打了个冷颤。
纤白手指捏住被子一角,她忙盖住胸脯,“陛下确认看见臣妾了?”
两人本就同盖了一床被子,她这般一扯,盖住霍澹半个身子的被子便没了。
他倒是不觉得冷,反而有几分燥热。
“朕来到了一处很奇怪的地方,那地方有很高很高的楼,比瞭望塔还高,有四个轮子的怪车,比马驹还快。朕叫了你无数声,你都听不见,直直从朕身上穿了过去。”霍澹心有余悸,“这梦,好生奇怪。”
赵婳不敢相信,她梦见原身时,也经历过霍澹这种情况。
“可陛下为何会梦见这?”赵婳不禁疑惑,“陛下看见臣妾时,臣妾在作甚?”
“你同一女子走在街上,欢声笑语。”霍澹揽她躺下,语气不佳,“你穿那衣服,跟没穿似的,不知遮掩。”
搭在她腰窝的手惩罚似重了几分。
相处这般久,霍澹太清楚她后腰哪处地方不能碰,果真怀里的人轻轻颤了颤,搭在他肩上的手跟小猫爪子似的,划出一道红痕。
赵婳按住他手,反驳道:“民风如此,陛下的穿着在那才是异类。”
霍澹那手,被他死死摁住,不能上,也不能下,便只能滑动指腹,在她腰窝摩挲打转,手臂更加用力,将她圈在怀里。
“嘉嘉,你是不是要离开朕了,所以朕才会无缘无故做这梦?”霍澹眸间染了愁意,怕她哪日就不见了,就像那次在望星阁昏迷后,再次醒来却不是她了。
“不会!”赵婳脱口而出,“陛下莫要自己吓自己。”
“最近臣妾没觉身子有异样,好端端的,又怎会回去?”赵婳哄他安心,也在哄自己。
前阵子原身回来前,她便有感应。
胸闷,气短,目眩。
而这段时间,她一丝不好的迹象都没有。
赵婳真怕被霍澹一个乌鸦嘴说中,一睁眼便回去了。
她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霍澹休要再提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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