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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哄着吃饭,她肯定不会有这么不情愿。
只是陆明诚,什么时候能够忙完来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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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的驻军大营中,陆明诚亲自坐镇主帐中,翻阅着各路情报。
他周身气息很沉,逼迫的威压感弥漫整个室内,来往的手下人无不小心翼翼,深怕在这时候撞上摄政王的怒火。
只有卓铭杰能大大咧咧的掀了帘帐进来,也不管室内的氛围如何。
他手上多少有点好消息,也不怕被骂。
他一来就说:“老陆,那群先头兵已经拦下了。”
陆明诚从卷宗中抬眼看他,眉眼微沉:“嗯?”
“是那个领头的伪造了虎符,以你的名义调回京的。”卓铭杰往旁边一坐,招呼着人给他倒茶。
战事一起,哪怕只是小幅度的内乱,他和手底下的金吾卫就已经忙的脚不沾地。
“屈丞相那个老东西也真会想。若不是我及时拦下,恐怕回头他还会倒打一耙你有不臣之心。”
陆明诚揉着眉心,整个人看着有些阴狠。
“他来不及了。”皇帝已经去了,就算真的兵临城下,也无法栽赃给他。
甚至连“清君侧”这种借口都无法使用。
君已去,剩下来的兵马还能做什么?
卓铭杰也觉得这时机卡得真好,虽说不该这么盼着一个小孩子。
但是他这一去,倒是真给他们省了不少事。
他有点奇怪,抓着脑袋:“按理说老陆你早上才去探望过那位,下午他就病去了。”
“屈丞相居然没把这脏水泼在你头上,真是难得。”
“他做不到。”陆明诚还没开口,后来的游嘉良走进帐中,替他补全了回答。
他把一叠东西扔至桌上,随后道:“他走了以后,屈丞相自己也进宫去看皇帝。”
陆明诚打开一看,皱起眉。
“他和皇帝说了点什么‘为何要把宫人赶到门外’一类的教训之话,皇帝和他吵起来了。”其实已经是先帝,但是时候太短,总忘记改口。
游嘉良想着宫中暗探传出来的消息,眉眼阴沉:“他和皇帝大吵一架,皇帝吐了血。”
“真要算起来,这脏水还得是那老东西自己受着。”
卓铭杰有点轻微的惊讶,但是想想屈丞相这人,感觉好像又是这个老顽固做得出的事情。
他随口一问:“皇帝身体那么差,他不捧着,还和人吵架,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底牌?”
陆明诚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周身的气息又冷了冷,
开口时声音满是冷意:“他确实有别的底牌。”
“他以为京中驻军不多,找了点兵马化整为零的靠近,先头兵恐怕是障眼法。”
陆明诚轻眯了下眼,声音有点嘲讽:“他怎么会以为京中会没有驻军。”
到底是被他留了个后手,只是如今看来,这一仗怕是不得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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