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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 静待（第2页）
屠麸低语。
“罗仁也喜欢听打仗的事吗？”
害怕的事，还是到来了。
屠麸故作镇定。
“罗仁和我的志向不同。我是粗人有力气，从军是最好的选。罗仁是斯文人，他想做贵族的门客。”
屠麸追问：“这就是……罗仁，是有智谋的人。”
本想劝施壹不要注意罗仁，却没想到让施壹更加关注罗仁。屠麸在这一刻，想到罗仁先前的话。
能得皇帝欣赏的人，更是心智厉害的人。和这些人打交道，真的需要时时心提防。
看屠麸不话，施壹很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屠麸保持面色平静。
“我在段府，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我只是在想，黑衣人是谁的人？为什么偏偏往段府这边跑？”
感觉屠麸能提供有用线索，施壹对屠麸话的语气，也变得得客气：“有什么看法，直接。”
屠麸指着街道右侧。
“军爷。顺着这个方向。很快，不见踪影。这明什么？”
屠麸的言外之意就是：受赡黑衣人及同伙，没有走远。有可能躲到旁边的宅子里。
施壹顺着屠麸指的方向望去……可以看到，平秦王高归彦和彭城郡王高浟的府邸。
高归彦，是高演的族叔，任职司空。高浟是，高演的五哥，任职大司马。
这两人，都是施壹惹不起的主。
屠麸不得不得屠麸求助：“你我还能继续追查吗？”
屠麸轻声：“就是借草民一个胆子，草民也不敢查。这事得请示陛下。府邸进不去，但外面府邸的人，是你了算。”
转忧为喜，施壹伸手拍拍屠麸的肩膀：“你好样的。往后，你跟着我。”
屠麸向施壹道谢。
施壹赶快进宫。
从宫内巡逻的侍卫口中，打听到高演在昭阳殿。施壹前往昭阳殿求见。
高演带着施壹到偏殿：“免礼。那个黑衣人，有审出结果吗？”
施壹弱弱道：“黑衣人跑了。”
高演气得真想甩施壹两巴掌。
施壹马上跪地。
“属下……也不知道……做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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