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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女医望到娄定远,双手撑着床榻起身,靠坐在床榻边上:“娄公子。谢谢你送吃的过来。”
独孤伽罗拿了一块点心,蹲在地上吃得美滋滋的。
娄定远实在忍不住,走进房内:“公子。你真的不蹴鞠了吗?”
独孤伽罗专注吃点心。
怕惹怒娄定远,薛女医吃力地站到地上。
“娄公子。公子是寒了心。皇宫离独孤府不远。我和公子,问了许多人,都没人告诉我们独孤府在哪里。好在老眷顾,让我和公子看到独孤庆余送独孤将军出城。这才寻找过来。我走路累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没给独孤伽罗指路的人,包括娄定远在内。
娄定远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趋利避害。是所有饶本能。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主导所有事情。看开些。你和公子都有福的人。今后会越来越好。”
好话又不用上税,想怎么就怎么。
碍于娄定远的身份,薛女医也不能娄定远的是废话,叹了一气:“希望能借你吉言。”
独孤伽罗吃完一块点心,又拿了一块接着吃。
娄定远失望。
“百姓蹴鞠比赛无法正常进校阿敏这次要把坑苦了。”
听娄定远高颎的坏话,独孤伽罗狠瞪着娄定远。
娄定远心中不顺气。
“你吃着我送来的点心。竟然还敢瞪我。你要是再瞪我。我就不给你吃点心。”
独孤伽罗马上挡在床榻前,一副大敌来临的感觉。
薛女医又帮独孤伽罗情:“娄公子。蹴鞠这事办不成,真怨不了公子。要不是那黑心的人,给阿敏和公子暗中下麻沸散。阿敏岂会顾不上公子?”
如果高颎能姑上独孤伽罗,自然是跟着独孤伽罗一起回来。
娄定远长叹一声。
“只能怪我时运不济。遇上这倒霉的事。”
薛女医提醒。
“娄公子。你也不要过于自责。这真的不是你的错。如果你能把幕后指使者找出来,就能向国人交代。这样,也不至于让娄家丢脸。当然,离百姓蹴鞠比赛还有几日。兴许,你转运。撑下去。最差的结果,陛下也得出面。”
面见皇帝,是国人最神圣的事。要是能见一面皇帝,也算没白来晋阳。就算蹴鞠比赛没参与,在见皇帝面前都是事。
权衡之下,薛女医的这个办法,也是眼下最实际的办法。
“多谢姑娘指点。”
薛女医送娄定远出大门,等娄定远的马车走后,回到独孤伽罗住的客房。
此刻,独孤伽罗正在地上走来走去想事。
薛女医走近。
“你这是吃饱促进消化吗?”
独孤伽罗没好气。
“我都快被噎死。”
薛女医这才反应过来:“我忘记给你。这府里厨房的水缸里没水。这下就更麻烦了。”
“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有冉来?”独孤伽罗叫薛女医赶快吃点心。
想想也认为,再来看望的人也没安好心,薛女医也没心情再去事,吃饱才有力气对付敌人。
独孤伽罗走到窗前,向外看:“这里竟然没有水。这可有点意思。”
薛女医问独孤伽罗:“你在怀疑什么?”
独孤伽罗回头。
“在后面策划这一切的人,想要我们怎么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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