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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斯娜看着眼前白发红瞳的血魔医生,只觉得耳朵被污染了。
此时的华法琳,正在以与她美丽外貌截然相反的贱气抱着提斯娜的腿,毫无节操地大喊着:“求求你了!”
“让我尝一口吧!让我尝一口这辈子都值了呀!”
“他的实在不行你的也不错...”
提斯娜额头皱起一阵青筋,有心想直接一铳托将华法琳砸晕,然后干脆丢到窗户外面去,才能落得清净。
可是一想到这是查德的同事,她只好将刚涌到心头的血气又压了回去。
...
事情是这样的。
这位自称华法琳的医生,嘴上说着是来给自己检查身体的,结果查着查着就掏出针管了。
说是为了化验血样看看健不健康,打算先抽个几万CC...
说真的只是为了验血,而不是将多的制成毛血旺吗?
关键华法琳一边说一边还舔着嘴唇,迫不及待的样子让提斯娜眉头直跳,心中涌出了大大小小的好多疑问——
这玩意儿真的是个医生?
罗德岛是正经医疗公司吧?
查德你真的没上贼船吗?
这么想着,提斯娜一边左手伸向报警器,右手伸向腰间的铳。但是华法琳不愧是老奸巨猾,提前预判了她的预判。
血魔医生直接扑了上来,针管直接扎向提斯娜,怪叫道:“桀桀桀!这个房间的通讯早就被我掐断了!你就从了我罢!这里面装的可是高浓度昏睡红茶...哎?”
猝不及防之间,提斯娜被扎中右手。华法琳当时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两根尖牙在空气中摇晃着,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喝点鲜的。
然后针管就崩断了,提斯娜在华法琳僵硬的表情中,将右手上缠着的绑带给解了开来,露出了金属义肢。
华法琳看着面前在灯光下逐渐扩大的阴影,嘴角抽了抽:“我投降,能不能别打脸?”
“此时此刻?你莫不是在说笑吧?”
然后华法琳就被提斯娜单手摁在了床板之上,强而有力的机械臂直接将华法琳的两只手腕压紧,黑色的铳口直直的压着后脑勺。
攻守逆转。
“我问你答。”
原来,华发琳这玩意儿还真是罗德岛的医生,甚至在哥伦比亚学术报上都刊登了好几篇文章。
笔名——血先生。
作为一只血魔,活在这片大地上一不爱财二不要命,活着就好那么一两口。
罗德岛人才济济,血的味道是一个赛一个给力,和老家喝腻了的那些相比更有别样滋味,一口下去劲到不行。
作为血库看守,华法琳的工作严谨程度可谓四面漏风,全罗德岛基本上就没有几个能逃脱血先生的品鉴。
查德希尔有幸位列逃脱者之一。
凯尔希将其血液等级列为绝密,是这片大地上不可多得的评级,只有凯尔希手上有一点当做药物研发的样本。
甚至连血库中都没有一滴,这专门为了防着谁大家懂的都懂,要华法琳说干脆直接报她干员编号算了。
这哥们儿平时也是惜血如金,甚至比赤金还金,根据华法琳的长期尾随视监的结论——除去体检时主动给出的,查德希尔甚至从来没有在生活或者战斗中流过一滴血。
是的,一滴血都没有。
你以为她会气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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