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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声渐渐平息,满地狼藉中,一身银甲的李助策马而来。他目光如炬,扫过崖边相拥的白飞和李三娘,抬手示意身后士兵停下。“二位可是江湖义士?此番协助抵御东齐,李某代表大军谢过。”李助抱拳行礼,声音沉稳有力,却难掩眼中的警惕与审视。
白飞护着李三娘微微欠身,还未从劫后余生的震撼中完全缓过神。他看着李助身后绣着“李”字的军旗,心中疑惑丛生,却也不敢贸然询问。“多谢将军救命之恩,我等不过是路过的江湖人,侥幸逃过一劫。”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手却下意识握紧了李三娘的手,仿佛这是此刻唯一真实的存在。
李助打量着两人染血的衣衫和疲惫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二位身手不凡,若不嫌弃,可随我军同行,面见主将。”他顿了顿,补充道:“如今东齐贼子虎视眈眈,路上恐还有危险,结伴而行更为稳妥。”说着,他伸手示意两人上马,身后士兵已牵来两匹战马。
李三娘看向白飞,眼中满是犹豫。白飞低头思索片刻,想起马腹暗袋里那封密信,想起凤翔府十万军民的安危,心中已有决断。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抱拳:“将军好意,我等心领。但我二人尚有要事在身,需尽快赶回马家堡。”他的声音坚定,却带着几分歉意,“此番恩情,来日定当厚报。”
李助闻言,微微皱眉,却也并未强求。“既如此,还望二位多加小心。若途中有任何需要,可持此令箭前往李军大营。”他取出一支刻着祥云纹的令箭递给白飞,目光中既有惋惜,也有几分敬重。“这东齐游骑虽已击退,但主力随时可能反扑,沿途切记隐蔽。”
白飞郑重接过令箭,心中却暗自思忖:这李军究竟是何方势力?主将又是何人?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将情报平安送到凤翔府。他再次谢过李助,扶着李三娘上马。转身离去时,李三娘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李助正指挥士兵清理战场,火光映照下,那面“李”字军旗随风招展,似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威严。
白飞再次谢过李助,扶着李三娘上马。转身离去时,李三娘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李助正指挥士兵清理战场,火光映照下,那面“李”字军旗随风招展,似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威严。而在军旗后方,一队重骑兵正缓缓列队,铁甲在摇曳的火光中泛着冷冽的幽蓝,宛如蛰伏的钢铁巨兽。
白飞也不禁勒住缰绳,目光被这支部队吸引。每一名骑兵都身披精钢打造的鱼鳞甲,甲片间的缝隙紧密如丝,在夜色中闪烁着寒芒,就连马匹也覆盖着厚重的皮质护具,护具边缘还镶嵌着尖锐的铁钉,仿佛在宣告任何靠近者都将付出惨痛代价。骑兵们手持的长枪长度惊人,枪头三棱状的设计透着诡异的弧度,想必一旦刺入人体,便能造成难以愈合的伤口。
更令人震撼的是他们的纪律。即便战斗已经结束,士兵们的站姿依旧挺拔如松,没有丝毫懈怠。当李助下达清理战场的指令后,他们行动整齐划一,搬运伤员、收缴兵器、掩埋尸体,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句多余的交谈,唯有偶尔响起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随着队伍的移动,火把照亮了骑兵们的脸庞。他们眼神坚毅,透着历经沙场的沉稳与狠厉,即便面对满地狼藉和血腥,表情也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这份强大的战斗意志,让白飞握紧了腰间的长剑,他深知,若不是这支军队及时赶到,自己和三娘恐怕早已葬身崖底。
李三娘望着那支逐渐远去的重骑兵队伍,喃喃道:“小白,这支军队……太可怕了。”白飞默默点头,心中却暗自庆幸能得他们相助。同时,也对这支神秘军队的主将愈发好奇。他轻喝一声,策马向前,“走吧,不管他们是谁,我们的任务不能耽搁。”
马蹄刚要扬起,远处忽然传来熟悉的呼喊:“三娘!白大哥!留步!”李三娘浑身一震,手中缰绳应声而紧。那声音带着独特的沙哑,像极了纳福客栈后厨里,祝一喊众人吃饭时的嗓音。转头望去,只见一抹熟悉的粗布围裙在火光中翻飞,祝一握着令旗朝他们奔来,发间还沾着些面粉,与身上的盔甲显得格格不入。
祝一喘着粗气翻身下马,脸上还沾着战斗留下的硝烟,却咧开嘴露出熟悉的笑容:“可算追上你们了!将军听闻二位不肯同行,特命我来劝劝。”她伸手拍了拍李三娘的手背,动作与当年在厨房教她揉面时如出一辙,“三娘,当年在客栈,你总说要闯江湖见世面,如今见到李家军的威风,还不心动?”
白飞挡在李三娘身前,目光扫过祝一腰间的佩刀:“祝姑娘,我们尚有要事在身。”马家堡和凤翔府的安危容不得耽搁。李三娘却轻轻推开他,望着祝一因奔跑而泛红的脸庞,想起两人在客栈后厨偷喝桂花酿的夜晚:“祝一,既然是你,李家军的统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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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祝一眨了眨眼,突然压低声音,“李大哥真的好厉害。”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敬佩,又带着几分恳求,“就当看在咱们在客栈的情分上,去见见将军吧?”
“我知道。”李三娘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祝一,“但我也想弄清楚。不过看完就走,我们得先回马家堡。”祝一立刻眉开眼笑,像极了客栈里得到夸奖的模样:“成!看完我亲自送你们!”
马蹄踏入营地,李星群早已立在高地之上。玄色披风在夜风里猎猎翻卷,他手中的望远镜泛着冷光,嘴角噙着一抹了然的笑,朝着逐渐走近的李三娘和白飞扬声道:“三娘,白飞这小子知道向你表白了?”
这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深潭,白飞握着缰绳的手猛地收紧,耳根瞬间涨得通红。方才在断崖边,那些滚烫又决绝的情话,此刻仿佛又在耳畔炸响。他下意识侧头去看李三娘,喉结不安地滚动着,生怕她觉得窘迫。
李三娘却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方才在悬崖边的生死时刻,竟被星群小弟看了去。她的脸颊腾地升起红晕,像是天边被夕阳染红的晚霞,可不过须臾,她便挺直了腰板,迎着李星群的目光,大大方方地点头:“是,星群小弟。”她伸手牵住白飞的手,指尖相扣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给了她无尽的勇气,“小白说要带我回马家堡,等把马家的事和凤翔府的情报处理完,我们就……”
李星群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声惊飞了营地旁栖息的夜鸟。他大步走下高地,腰间佩剑随着步伐轻晃,走到两人跟前,重重地拍了拍白飞的肩膀:“好小子,有胆量!拖延了那么久,才知道表白。”白飞被拍得一个趔趄,脸上的红晕更甚,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李三娘却娇嗔地瞪了李星群一眼:“就你眼尖!还拿望远镜偷看我们。”说着,她伸手去够李星群手中的望远镜,那玩意儿造型精巧,镜片在月光下闪着奇异的光。她将望远镜举到眼前,朝着方才的山崖望去,视野里,那处断崖依旧险峻,可方才惊心动魄的生死时刻,此刻竟显得有些遥远。她放下望远镜,转头看向白飞,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定。
李星群看着妹妹和白飞之间流淌的情愫,笑意更深。他收回望远镜,抬手示意两人跟上:“先别忙着害羞,进帐喝杯热茶,我也有话和你们说。”他转身往主帐走去,身后,李三娘和白飞对视一眼,手牵得更紧,一同跟了上去,营地里的火把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在地上交织成一幅温暖的画面。
踏入主帐,暖意裹挟着茶香扑面而来。李星群摘下披风随意搭在椅背上,示意两人落座,青铜灯盏将他脸上的刀疤映得忽明忽暗。“说吧,接下来作何打算?”他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目光在李三娘和白飞之间来回流转。
李三娘挺直脊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我想回马家看看,爹娘和兄长不知近况如何……”话音未落,李星群已笑着摇头打断,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溅起的水花在舆图上晕开细小的涟漪。“这倒不用,三日前我已派人与马家取得联系,眼下凤翔府附近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李三娘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弛下来,却又很快警惕地盯着李星群:“空口无凭,我凭什么信你?”她刚经历了秦渡镇的生死危机,对任何承诺都不敢轻易相信。
李星群神色平静,伸手从案头的牛皮卷宗里抽出一封信笺,推到李三娘面前:“自己看吧。”泛黄的信纸上字迹工整遒劲,内容皆是军情相关:“东齐先锋已至潼关,距凤翔府三百里,马家堡愿开粮仓,供三万大军十日粮草,另可出民夫千人修缮城墙……”
李三娘反复辨认着信尾的落款印记,那是马家独有的火漆印,纹路与她记忆中父亲书房里的分毫不差。她又细看字迹的运笔力度,想起儿时偷偷翻阅父亲的文书,那些批在公文上的字迹,此刻正鲜活地展现在眼前。“这的确是马家的印记和笔迹。”她喃喃道,心中却仍有疑虑,毕竟信件未提只言片语的家人安危。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李星群开口解释:“军情信件,自是不便涉及私事。但你放心,马家堡上下皆安。”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你兄长亲自押运送粮队,不日便会与我军会合。”
白飞凑近细看信件,留意到边缘处有一道细微的折痕,像是被人反复查看过。他看向李星群,只见这位主帅正专注地望着李三娘,目光中满是兄长的关切与心疼。
李三娘放下信件,紧绷的心终于彻底放松。她想起在秦渡镇与东齐骑兵厮杀时,心中最牵挂的便是马家安危;想起逃亡路上,每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都在担忧家人是否也在战火中煎熬。如今,虽然信件未提家人,但这确凿的军情密信,反而让她更相信兄长的能力和马家堡的稳固。
李三娘的指尖反复摩挲着信笺上马家堡的落款印记,火漆封印的纹路硌得掌心生疼。确认是兄长的笔迹后,她紧绷的脊背终于放松下来,方才在秦渡镇被东齐骑兵追杀的心悸,在这一刻稍稍平息。她将信件轻轻放在案几上,抬眼望向端坐在虎皮椅上的李星群,营帐内摇曳的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
“你到底是谁?”李三娘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目光紧紧盯着李星群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记忆突然闪回纳福客栈,那个总系着油渍围裙、操着五台口音揉面的厨子,与眼前身着玄甲、气场沉稳的将领,实在难以重叠。
李星群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滚烫的茶水入喉,他放下杯子,目光扫过营帐内悬挂的军事舆图,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寻常事:“之前不过是五台县的小小知县,如今忝为永兴军路招抚使。”他顿了顿,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整个永兴军路的军务,皆归我节制。”
白飞站在一旁,手不自觉地握紧腰间剑柄。他想起李助麾下纪律森严的重骑兵,那些在夜色中泛着冷光的精钢甲胄,此刻再看李星群身后堆积的兵书战策,终于明白这支军队的强大并非偶然。
李三娘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接话。纳福客栈里,那个会偷偷多给她留半屉包子的厨子,那个总被客人调侃菜咸了的憨厚男人,和眼前掌握一方军政大权的招抚使,这身份的巨大转变,让她一时难以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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