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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景眸光微晃,若无其事地笑起来:“方才与阮姑娘闲谈了一会儿,论及夕霞派桃林美景,便想前来看看,没想到却走错了路。”
沉静的视线朝她身后望了一眼,扫见地面上伏倒的杂草,秦知白道:“方才此处还有他人?”
楚流景一顿,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听后方传来窸窣轻响,丛草掩映的林荫间隐有黑影晃过。
秦知白双眸微敛,伸手将她护在了身后,“什么人?”
声响仍未停息,茂密的林草被一点点压倒,一道黑影忽而自灌木中跃出,宛如离弦之箭,猛地扑向了被她护在身后的人。
秦知白倏然抬手,凝聚了内息的掌风正要一掌拍下,而在看清黑影模样后,却又瞬息停住了手。
“……玄豹?”
楚流景被扑倒在地上,一双灰绿的兽眸映入眼帘,毛发乌黑的玄豹伏在她身前,细长柔软的豹尾放松地垂落着,毛绒绒的头一偏,便亲昵地在她颈间蹭了起来。
“霏霏……别闹。”
湿漉漉的鼻尖蹭在肌肤上,她扬起了头,无奈地按住了玄豹的身子,不叫它再乱动。
“你太沉了,下去。”
玄豹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抬头看着她,眼中似有几分可怜之意,再用爪子拨弄了一下她的手,方顺从地自她身前跳了下去。
楚流景重又站起身,清整的衣裳已然一片凌乱,身前除却草叶之外还沾了不少毛发,她随意拍了拍尘灰,便有些歉然地看向秦知白。
“依依姑娘临走前曾与我说为我留了一样东西,却未曾言明究竟是何物,直到前几日霏霏忽然出现在我眼前,我方才知晓她口中的赠礼便是这只玄豹。
“念及霏霏毕竟是猛兽,不便于人前露面,我便未曾让它跟在我身旁,只偶尔来此为它送些吃食,或陪它片刻,以免它随意外出惊着他人。并非有意瞒着卿娘,还望卿娘勿怪。”
温软的话语声落下,在山林中藏了多日的玄豹抖了抖耳朵,似附和般地低叫了一声。
秦知白不置可否,只淡淡地瞥了一眼蹲在楚流景身旁的玄豹,清泠的眸子微垂,便无甚神色地转过了身。
“今日的药已熬好了,早些回去喝,莫要放凉了。”
“好。”
楚流景应了一声,转头朝霏霏使了个眼色,便缓步跟上了秦知白身侧。
玄豹蹲在原地歪了歪头,望着逐渐走远的一双身影,再弓下身子伸了个懒腰,方甩着尾巴转身返回了幽密的山林间。
二人回到别院内,落了满身草叶的人褪去了凌乱的外裳,自行囊中取了件新衣换上。
秦知白将熬好的汤药递给她,望了一眼她身前伤处,问道:“近来伤势如何,可有何不适之处?”
楚流景笑道:“有卿娘这般悉心照料,自是比先前好多了。”
她接过药碗,发觉碗中汤药似是放得久了,已不见冒热气,也未曾多想,低首将药一口饮尽,便放下了空碗。
秦知白看着她,眸光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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