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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我可是二柱亲妈,你连你男人的面子都不给,等他休假回来你等着挨收拾吧!”
路奕盯着江老太离开的背影冷笑一声,“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夜幕降临,路奕翻出一个玻璃瓶,瓶上贴了五个大字,超特效麻药。
一阵婴语响起,路奕抱起刚睡醒的江甜,碰了碰软乎乎的脸蛋。
“甜甜,妈带你赏月去。”
江甜笑出一排牙龈,又是几声婴语。
月光下的院子,路奕抱着娃溜达来溜达去,时不时坐在台阶上靠一靠墙。
“小反,手法别太粗糙,要润物细无声。”
控制着空间里的玻璃瓶一点一点滴落的小反自信满满,“宿主,这点小事,您擎好吧。”
太阳升起,路奕再次带着躺椅闪亮登场,躺在树荫下接受阳光的沐浴。
江家堂屋聚了一圈人,唉声叹气的声音直往路奕耳里钻。
“妈正是能干的年纪,怎么就中风了呢?”这是柳兰兰的声音,一出口险些没把路奕逗笑。
能干?柳兰兰对江老太似乎多了一层盲目信任的滤镜。
“妈身子骨也就天气好点的时候顶用,可能是今天天气……”
江三柱说话间往院外看了一眼,金灿灿的阳光晃的他睁不开眼,他声音一顿,“可能是前段时间累着了。”
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响起,是江老太在含着口水倔强发声。
她的下半张脸完全失去了知觉,很难吐出清晰的字,冒着咬伤舌头的风险,江老太为自己正名。
“妈,我们没有不管您的意思,您别急着否认,这不是中风还能是什么,面瘫?”
“你妈说得对。”江老头沉声道。
他见过中风的人,一个手六,一个手七,他下意识从江老太攥紧的两个拳头上一扫而过,坚定道:“可能就是面瘫!”
“面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也得花钱治。”王招银惆怅叹了口气。
柳兰兰更烦躁了,家里积蓄如今算不上富裕,顾得了她这头,还要拿钱给江老太治面瘫,她儿子还能喝上罐装奶粉吗?她不禁担心起来。
可是不治又不行,先不说她要顾及江老太是江三柱的亲妈,但就江老太现在一张嘴就情不自禁流口水的样子,她哪里还能放心让江老太进厨房。
可她也快生了,不让江老太进厨房,难道让王招银天天进厨房?那自己嘴里还能落着好吃的吗?
柳兰兰想定后,说得非常坚决。
“治!不能怕花钱,爸,今天就带妈上医院吧?正好早点看好,明天二哥女儿办满月宴,妈也能吃上几口好吃的。”
江老太感动的无语凝噎,拉着柳兰兰的手又流了几淌哈喇子。
满月宴这天,路奕把甜甜裹在大红色的襁褓里,然后递到望眼欲穿的路父手里,没抱上两分钟,又被路母接过。
脸蛋肉嘟嘟的小丫头裹在襁褓里格外喜庆,谁见了都想上手抱一抱。
露了几面后,路母抱着甜甜回到屋里头,外面吃席的声音热闹极了,江甜吮着冲好晾温的奶也一口接一口,眯起眼睛吃得正香,一道声音突兀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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