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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不亮。
狭小的屋子里嘈杂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几乎要掩盖住外面轻快的脚步声。
庞颢以前进过部队后来又长期在外冒险,感官远b常人敏锐得多,隐约听到动静后他轻轻掀开野猪皮鞣制成的被子,穿上鞋推开门便看到娇小的女孩捧着夜明珠往温泉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么早泡什么温泉?
得亏附近没什么野兽,否则被叼走了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暗暗腹诽着,不过还是不放心悄悄跟了上去。
来到温泉里,谢珺瑶脱了衣物跨入池中缓缓蹲下,让温泉水没过x部,确定这会儿还没人起来才敢用掰开两片花唇,纤长的手指就着丰沛的花液和温热的水缓缓插入花缝里。
“唔嗯……”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里快速抽插a,慢慢增加成两根三根,x口被扩张了些许,但还是到不了深处,犹如隔靴搔痒。
水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快感渐渐堆积,高潮却一直无法达到,x里又空又痒,女孩忍不住低泣出声。
自从司起离开之后她的欲望逐渐泛滥成灾,越是强行自制就越瘙痒难耐,每夜都空虚不已,渴望着被重重地贯穿。
但她又不敢让人知道,作为人最基本的道德试了束缚着自己不能背叛伴侣,即便它是个怪物,即便这种淫荡的t质极有可能由它产生。
实在无法忍受,谢珺瑶只能偷偷跑出来自慰缓解这gu躁动的春情,只是这段日子饱经情事,被人蛇精液浇灌的身子光靠自慰根本不行,反而被撩拨得更加火热。
听着女孩难耐又无助的低泣,就好像猫儿叫春一般缱绻撩人,男人喉咙一紧,下腹很快便支起了帐篷。
两人之间唯一一次做爱还是自己奔逃时中了一种奇怪的情花毒,他一路走回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自制力,在那娇软的身上肆意驰骋可言,犹如牛嚼牡丹般没有半分温情怜惜,以至于回顾起来只觉得当时就像是发情的野兽在交配。
天色灰蒙,只有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谢珺瑶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
直到一直宽厚的手掌搭在光滑的肩上,她被吓得猛得一抖,还没来得及尖叫嘴巴就被捂住。
那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自慰。”
虽然嗓音b往常低沉沙哑了些许,仿佛裹挟着浓郁浑厚的热焰,但谢珺瑶还是听得出这是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她心里微颤,体内欲念几乎要彻底燎原,却又只能咬牙强忍着。
确定她不会叫出声,男人移开手转而从背后抱住她,不薄不厚的唇贴着馨香的耳廓:“忍得很辛苦吧!这段时间你都和那条人蛇在一起,t质想必也改善了不少,骤然截止强行压抑对身t不好。”
人都是有欲念的,通过他人或者自己能够解决,可是像怀中人这种已经被改变了t质,骨子里增添了蛇的yx,哪里轻易解决得了。
谢珺瑶不敢说话,害怕自己一张口就控制不住呻吟求助,像毫无尊严的母狗求c。
她好不容易挨到现在,尽管司起的离开让她暂时失去了庇护,但它终究会回来的,届时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她了。
怀里的女孩颤抖得厉害,推搡的手几乎没有半点力气,却还是维持着推却的动作。
庞颢心里突然有点生疼,种种纷乱的情绪杂糅在心里泛滥成灾。
这样一个像鲜花般娇嫩美丽的女孩子如果没流落到这里必然生活在鲜花与掌声中,有着无数优秀的男人追捧,可以自由肆意地保持着她的骄矜,而不用为了求生不得不妥协任人可欺,深陷情欲泥沼中的痛苦挣扎。
“珺瑶,让我做你的情人吧!”
情人这个词在此刻介于男女朋友和pa0友之间,可以短暂地相互偎依,为她解决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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