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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一声,看来我的伤口也破了在流血,这真是在为他人做嫁衣,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是为了自己活下来,这下倒好,我自己流血,也成了就将牺牲的人?
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要回去找萧越泽,我还有很多事情没问清楚,我还不知道是谁派台放来刺杀我的。
我脑中百转了千个折,登时一狠心,撕下两块破布,反手为自己扎住伤口,然后艰难的走离那几个死人远远的。
那些人还愣愣的看着地上的死尸,毫无反应。我找了个安全点的地方藏好,对着他们冷冷大声道:“你们要是想死,尽管在那里慢慢的观赏好了。”
这句话好歹起了些作用,以大个子为首,那些人也向我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
大个子挨的我最近,他无意瞥了眼我的伤口,眼里满是复杂的恼怒,似乎挣扎了许久,猛然间举起刀,我大骇,以为他终于看不惯我的行为,要砍了我。
我闭着眼睛等着那柄冰凉的刀落在我脖子上,等了许久,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睁眼一看,见大个子手里多了两块布,再一看他的衣角,已经破的不成样子。
遇险5
我闭着眼睛等着那柄冰凉的刀落在我脖子上,等了许久,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睁眼一看,见大个子手里多了两块布,再一看他的衣角,已经破的不成样子。
大个子拈着那两块布条走到我这边,完全不看我的眼,不动声色的给我的胳膊又多包扎了一圈,我无声的冷笑几声,仍由他捣鼓着。
过了半晌,我终于看到了他们无比害怕的‘西域黄蜂’,这蜂比普通的蜜蜂要发上三倍,全身都是黑油油黄澄澄的交错横条,这一群黄蜂最少有上千只,它们飞到那几个死尸上空,旋转着停下来。
其中有一只试探的飞了下去,爬在其中一个死尸的身上停留了一会,而后飞起,紧接着,那一群黄蜂便蜂拥着扑下去。
一群黄蜂趴在死尸上,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总算小了些,但这一群群的黄蜂趴在人形上,吸着死尸血发出“孜孜”的声,在这安静的醒夜,当真是说不出的诡秘可怖。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咽了口唾沫。众人的神色也如我这般,皆是大气也不敢出。
观望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什么东西盯了一下,一阵麻木却尖锐的感觉传来,我毫无意识的拍了那仿佛被蚊子盯了一口的胳膊,头也不回。
这一拍,我的手本之前被指甲掐破,也不知道拍到了什么,我的手居然是钻心的巨痛,我抬起手一看,手掌已经乌黑一片了。
我大惊,低头看见地上翻滚着一只大黄蜂,它许是适才被我拍打到的东西,扑腾了两下,没出息的不动了,死了过去。
它咬到我的是我那只受了毒伤的手臂,所以我才会没感觉,而我拍到它的是未受毒伤的手掌,加之手掌破了皮,才会变成这样的,而这些黄蜂原来是身有巨毒的,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遇险6
它咬到我的是我那只受了毒伤的手臂,所以我才会没感觉,而我拍到它的是未受毒伤的手掌,加之手掌破了皮,才会变成这样的,而这些黄蜂原来是身有巨毒的,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我忽然眼前一黑,也像那只没用的黄蜂,扑腾了两下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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