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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该如何是好?
不如求饶,两厢罢手?总还要有个人把这尸横遍野的同伴们给带回去吧?
想到这,李钧也顾不得面子了,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有些求饶地说道:“今日得蒙各位款待,实在是不胜感激。只是我们都喝得有些多了,不如改日再饮?”
那羯女看着他,轻启朱唇。
“&&(&&…&……&…………&…¥¥!~”(你怎么把酒碗给放下了?到了羯人的地方没有喝醉就是我们的失礼!)
李钧羯语学了还没两月,而他认识的苏鲁克和卢默等人已经全都醉倒在他的脚边。他勉力去听,也只听见这姑娘说的大约是“喝醉”、“酒碗”什么的。
这语言不通果真要命。
她的意思难道是说,不喝倒这些人,就不能回去?
可他喝了这么多久,腹中已经涨得不行,必须要出去方便一下。
“既然姑娘执意要我陪酒,那在下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在下须得出去方便一下,稍后再来,可好?”李钧脸都红了,若不是有个姑娘在这里,他早就对着这些羯人做个“嘘嘘”的姿势,也不需要废这么多口舌。
他迈着微醺的步子往外走,却猛听得身后一阵羯语传来,然后肩膀被人一按。
“&……&¥!”(这大帐就是给你们休息的,你没喝醉,怎么能走!)
李钧回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红疹从额头一直爬到了脖子上,瘙痒也随之而来。
“姑娘请自重!”
“&&&……¥!”(哎呀!妖怪!)
作者有话要说:李钧可怜的春天来了。
小剧场:
张应:我今日心情不好,侄女儿啊,给我弹个曲子吧。
素娘:二叔,你要听哪首?
张应:来来我是一个香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素娘(收琴):二叔,你癔症又犯了。
☆、羯女豆铃
李钧小时候一直受嫡母的各种热嘲冷讽,等他知道这些热嘲冷讽代表什么的时候,就多出这么一个让人无语的毛病。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毛病,后来他移出了嫡母的房里独自居住,得以读书识字,学习圣人之道,也算是一种福祸相依吧。
他这疹子来的快,去的却不快,总要痒上几天。只可怜这么多羯人都没灌醉他,他的形象却要毁在这个羯人少女的手上。
谁来告诉他,羯人的女性地位不低就算了,但为什么能代表一个她的部族出来和男人喝酒?这正常吗?她爹娘不会担心吗?
真是伤风败俗!
李钧趁着这个少女惊讶的时候离开了大帐,找到一个小角落放了水,这才轻松了许多,准备回大帐里去安置醉倒的同僚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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