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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今日的功课依旧会布置,一并去做。
秦斌当即哀嚎一声趴在桌子上。今日轮到他休假回家,刚想回去还好放松一二,结果两份功课一留,加上明日上课会为他留的,明天晚上他是不要想睡了。
熊平笑呵呵的收起了自己的功课,他昨天睡得太早了,清晨才想起来功课只写了一半,等早上爬起来只能糊了。他知道自己糊的功课学士一定看不进眼里,已经做好了重写一遍的准备,是以一点也不难过。
仇牧抓着自己的功课,难以置信地左思右看。
“我写的这么好,怎么会也不合格?我写了两页,论点写了这么多!我还提出了其他的方法!”他整个人都出于一种被否定的失败感中,满脸都是“这不正常!”的表情。
他拍着脑袋,“一定是你们连累我了!”
只是虽然嘴里说的是“你们”,看的却是秦斌。
“得了吧,写得多就有用,那我明日写个十页废话给先生。”秦斌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说,“每次见你写功课都急,恨不得写出上下千年来。”
“总比你挤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好!”
“过犹不及,你懂不?我这叫言简意赅!”
“你是言简意赅?我看你是不学无术!李锐那才叫言简意赅!”
在一旁无辜躺枪的李锐眨了眨眼睛。
“呃……我是找不到资料。我看的书没你多。”李锐老实的回答仇牧,“我心里清楚怎么写,但我不知道用什么句子诠释。所以只能这样了。”
大皇子被学士留下来单独谈了几句,他们几人可以看到大皇子一直在摇着脑袋。
“真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要选你们给大皇子伴读,一个个都是纨绔子弟,连书都读不好,还指望能明什么道理!”一声讨人厌的讽刺声从他们身侧传了过来。
李锐等人扭头一看,正是二皇子的伴读楚应年。
楚应年的哥哥还没出四七,他身有重孝,七七之前不能进宫继续读书,这次是来告假的。
二皇子知道楚应年和李锐的过节,两家此番是一定结了仇了,而且不死不休。他也担心出什么事情惹祸上身,在另一边连忙叫楚应年过来。
楚应年恶狠狠地瞪了李锐一眼,转身离去了。
“李锐,不必理他,这就是只没爪子的小猫。”秦斌见李锐情绪低沉,直起身子低声笑话他,“你不知道,前阵子我偷偷找个机会教训了他,他哭的跟泪人儿一样,孬的很!”
“你也不要脸,人家比你小,你居然欺负小孩子。”仇牧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损秦斌。
“他那臭嘴可不像小孩子,一见就烦。”
“呵呵呵,你嘴巴不臭吗?”
“你……”
拜两人的日常惯例所赐,李锐的心情总算好了点。
被人直晃晃的在面前表现出敌意,可又没办法反唇相讥的感觉真难受。
没一会儿,大皇子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四人前面的凳子上。
“你们的功课又被学士骂了,而且学士说我干预太多,已经拖了我自己的进度,不许我再给你们补课了。”大皇子想了想,指着仇牧和秦斌道,“以后你们两个一组,两人互相督促对方的功课,若是有一人没过,另一人就要替对方重写!”
“凭什么!”
“大皇子,我不要和这个倭瓜一组!”
大皇子揉着额角,这仇牧和秦斌似乎天生犯冲,什么事情都能吵起来。
他又想了一会儿,李锐论点独特,但基础差,仇牧基础扎实,但因为年纪最小,见识有限,论点都很肤浅,不如这两人一组。
只是熊平和秦斌都是懒散的性子,若这两人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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