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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抚地抱着我,手探入裙摆中,耐心地将那几只蚂蚁一只只捏死,扔在了地上。
我张了张嘴,想抛下羞耻心向他求欢,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就伸手捧起我的脸,与我的双目相对。
那双浅棕色的眼睛逐渐转换成如血般鲜艳深沉的颜色,带着奇异的魔力,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我一时只能呆呆地看着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脑中想起了很多东西。
不是确切的画面和事件,而是为了维持理性而被掩埋的——某些感受。
被囚禁在无光的空间里,日夜遭受玩弄的快感;意志和思维被改写,脑中只剩下交媾的快感;被虫豸轮流侵犯时,濒死前爆发出的快感……大脑完全不受控制,顷刻间回想起一场又一场疯狂的性事,将我的思维完全拉入欲望的泥沼之中。
回忆鲜明得异常,导致身体直接出现了变化。
“……呼,哈啊……什么……呼……”
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发烫,双腿间一片泥泞……恍惚间,我感到自己和记忆中的自己重迭,快感从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传来。
“啊……呃呃……呜唔唔……”
在熟悉的快感席卷到全身之后,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我茫然地看着他的双眼,意识短暂地回归了身体,立刻用尽全力推开了他。
“够、够了!”我自欺欺人地闭上眼,捂住耳朵,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我不要再想了!”
但即使不再对视那双眼睛,被注视的感觉也挥之不去,身体一阵阵颤抖,大脑还是在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回忆各种淫荡的场景。
也不知道阿撒托斯做了什么,我压根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更可怕的是,身体还一直在和思维同步,重现回忆里的感受。
话音落下,我又打了个哆嗦,迎来了新的一轮高潮,整个人差点直接倒在地上。
穴口喷泄出温暖的淫液,浸透了已经完全被打湿的内裤,沿着大腿落下来,打湿了脚下的泥土。
“呜呜……哈啊……”
连续几次高潮后,我变得难以思考,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身体变得暖洋洋的,舒服到完全不想思考……我真的要拒绝这么快乐的感受吗?
我恍惚了片刻,感到自己重新被阿撒托斯拉了起来。
“我没有用虫子。”他认真地说。
但我已经没办法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了,只能颤抖着双眼失神地躺在他怀里,任凭自己被记忆的浪潮淹没。
太奇怪了……记忆……是这样的东西吗……
每当我想到某个场景时,身体就会忠实地给出一致的反馈,明明体内空虚得令人发狂,却又传递给大脑被完全填满的快感。
混乱中,我脑中闪过一丝念头。
——到底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还是我对“记忆”这个东西的理解本来就存在错误?
但来不及深思下去,大脑又陷入了一片混沌。
没有让我空虚太久,在高潮再次降临的瞬间,双腿间突然钻入了一根触手,趁着我失神的瞬间,挤入已经完全湿润的穴口中。
“啊啊啊——呃啊啊……呼、呼……啊啊……”
已经没办法思考现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抓住他的衣服,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视线里闪过阵阵白光。
身体被阿撒托斯侧身抱起,与此同时,两只卷曲的触手温柔地缠上我的双腿,拉开,让我能更好地接受撞入体内的触手。
粗长的顶端一口气撞上了宫颈,快速地来回抽插,尝试着拓开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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