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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别闹了大毛先生23（第3页）

好嘛，走就走。

“你妈妈那个玉石吊坠，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问乡巴佬。

“从我有记忆开始。”

“我也是。”壮汉凑上来。

“那就是……”我猜时间点。

“从我出生那一天。”乡巴佬抢答。

“对哦，”我想起来刚才无意中参与了接生的场面，“阿姨，你两个孩子，多大了？”

“七岁，相隔三十秒。”妇女回答道。

“天呐，你们是双胞胎？”我看着完全不相似的两个人。

“它们不是人。”大佬爹弯腰低头耳语道。

“阿姨，你呢？”我十分好奇。

“十四岁。”妇女回答。

“十四，乘以三，那就是，四十二岁。”跟目前见到的样子差不多，除了满脸横肉有点意外。

“你多大了？”它偏过脸问我。

“我，我，我不知道。”我脑海中对于起点，一片空白。

大家全部暂停，看向我。

因为这里只有我，没有独角。

“我们人类，在开始阶段，会抹去记忆。”我没有说假话，我确实不知道。

“那从有记忆开始呢？”瘦子追问。

“十年的培训，加上七年的服务生涯，”我嘀咕计算着，“嗯，从有记忆开始的话，应该是十七岁。”

除了大佬爹，它们全部惊掉下巴。

为什么不显得突兀，大佬爹跟着它们一样，张大了嘴。

妇女像是猛冲过来，上看看，下摸摸，前嗅嗅，后敲敲。

壮汉捏了捏我的脸。

瘦子戳了戳自己的手臂。

“好嫩啊。”

“好年轻哦。”

“太可爱啦。”

大佬爹也试图模仿它们来端详我，我用眼神逼退。

“够了么？”我温柔相待。

“你已经十七岁了？”妇女吞了吞口水，“可是为什么永远长不大？看上去，跟我孩子差不多？”

“因为，我是人！”我抬起下巴，无比骄傲。

至少在对月岁月变迁这一点来说，我们和人类，没有区别。

妇女把全身的颤抖，击中到了脸上去，低着头，沉默，或者思考。

“妈妈，你饿了吗？”壮汉看见妇女盯着地上的烂水果，于是问道。

“走，我们抓紧，我们要成为人，我们要活下去。”妇女迈开了坚实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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