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无事。”过了片刻,苻坚才一点一点地松开了臂膀间的力道,长叹了一声,答非所问道,“孤只是有些乏了。”
慕容冲被扳过身子,抬眼见他蔓延的血丝,竟是异常地疲惫。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把原本想说的话尽数收回了去。只微微露出担忧之色,道:“陛下看来十分疲惫,可要在此歇息一下?”
苻坚看着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瘦削苍白的面颊。听闻此言,似是方才回过神来。扭头看了看窗外的薄暮之色,随即点了点头,叹息一声笑道:“好。孤当真是……有些乏了。”
慕容冲沐浴更衣之后回到床畔,发现苻坚已然睡去。
天色已暗,皎月东升。月色穿过朱户,在房内留下一地水色。慕容冲走到床畔侧坐下,但见苻坚和衣侧卧,面容朝外。月色之下,原本英挺的五官被镀上了一层银色,愈发显得轮廓分明。
片刻之后,对方的眉尖微微皱了皱,低声地,含糊地说了些什么。很快,又恢复平静,只余下均匀低沉的呼吸。
慕容冲垂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分明听清了他低唤的内容,而神情并未有所改变。许久之后,他忽地伸出指尖,缓缓地朝对方的面容上触去。
然而及至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却又如同恍然惊醒一般猛地收回。怔了怔,然后自嘲地笑了。
大抵是那月色的缘故罢,方才苻坚那声“冲儿”低低低唤落在耳中,竟让他心头莫名一颤。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想,便是梦中也对自己这般牵念的,这世上,大概不会有第二人了罢?
他早已能预知,凭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有朝一日必只能死无葬身之地。然而及至那一日,这偌大的人世间,可会有谁为自己露出一丝悲悯?
国破家亡,妻离子散的自己,万人唾弃,千人颐指的自己……一旦死去,只怕应是人人拍手称快罢。
然而因为自己,而有哪怕那么一分一毫悲戚感怀的,除了这人,可还再会有那么一人?
不会有。如何,还会再有啊……
毫无征兆地,慕容冲死死握紧拳,默然冷笑。
可是那又如何?怜悯,同情,这些对自己而言早已没有分毫意义。而这人在梦里心心念着自己,而自己又何尝不曾在无数个屈辱的梦里陡然惊醒过,然后死死地忍住泪水,将一切埋得更深更重。
自己对他,又何尝不是“日思夜想”?
念及此,慕容冲蓦地收了思绪,恢复了冷冷的神色。垂眼再度瞟了一眼对方,然后上了床,和衣卧倒在他的身旁。
然而不知过了许久,他却是在苻坚的怀抱中醒来的。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看见对方在黑暗之中,睁着一双眼,很近地看着自己,几乎是目不转睛。
“陛下?”慕容冲起初一惊,很快却是笑了起来,伸出手想抚上他的面容。然而五指落在半空,却被对方蓦地擒了去。
苻坚蓦地翻身,拉着那手按在床上,便将他压在了身下。慕容冲仰卧在苻坚身形笼罩的阴影之下,抬眼只见他两手撑在自己肩侧,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
这样的情形有过太多次,他比谁都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然而几乎是本能地,一种恐惧已经从心头隐隐腾起。他缓缓地闭上眼,竭尽全力地去抑制,然而身子却仍是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
他不曾料到这些,并未事先准备。所以没有媚药,此时此刻,他仍是那个对床笫之事无比恐惧的慕容冲。
然而,正当他的恐惧开始在周身不断蔓延的时候,苻坚动作仅止于此。他定定地俯视着,却一动不动。
与前夫离婚后,我走上人生巅峰[九零] 樱花火 在悬疑游戏里当NPC 赤色侵略(出书版) 傅少,夫人重生后非你不嫁 窒息游戏 制服侵略之浸淫蓝天(出书版)+番外 忠犬阴谋论+番外 谁与话相思 帝君 阴鸷男主是我家佣人之子+番外 盛世苍凉+番外 罪恶城市之双子星(出书版) 平生意+番外 颤栗之花 变异(出书版)+番外 食倾天下之养太子(出书版) 相父 玉桃花(出书版)+番外 在大佬的雷区蹦迪(快穿)+番外
嗯?我叫萧炎?这是斗气大陆?此萧炎非彼萧炎的萧炎低下头,注视着脖子上戴着的黑色戒指,陷入沉思。如果您喜欢人在斗破,成为萧炎,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我是一个小木匠,木工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盖得更漂亮做完椅子,做张床,凿子锯子飞舞忙哎哟,看那后花园,变得更漂亮!如果您喜欢悠闲小木匠,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雷神我可以召唤闪电。罗格我会雷遁。绿巨人我力大无穷,刀枪不入。罗格我会须佐能乎。绯红女巫我可以制造幻觉。罗格月读跟别天神了解一下。格鲁特我是格鲁特。罗格我会木遁,还有顶上化佛。这是一个立志成为忍者之神的忍者,在漫威世界搞风搞雨的故事。如果您喜欢美漫里的忍者之神,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武德元年,陈应来到的泾阳,历史因他而变。 阴差阳错,他成了李建成的门下东宫第一大将。 他本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小地主,然而时势却逼着他一步一步登上风...
穿越魔渊成为恶魔,尤利安为了生存而强大,强大则是为了更好的生存,直到成为魔渊之主,直到成为无人可及的至高魔神。多元宇宙的公敌,无尽魔渊的主宰,至暗至深的恐怖,天界诸神的死敌,最邪恶最强大的魔神,恶魔们的伟大皇帝,尤利安陛下于今日降临祂最忠诚的魔渊。如果您喜欢恶魔的异界征途,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青莲觅战争爆发,北齐公主白滢临危逃亡,却被敌国燕王抓捕坠落深渊水池,陷入昏迷。白滢醒来时,已身在一处宫殿,周边是一男子。白滢摇摇头,不知自己是什么人,身在何处,脑海中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男子他走到白滢身旁,柔声道滢滢,你终于醒了,白滢道你是何人,我为何在此?男子迟疑道你忘了,你是南翎左相高正松的女儿高滢,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原本我们打算成亲,可你从树上摔下来昏睡多日,这才耽误了大喜之日。白滢脑袋一轰,她想不起自己是谁,也对这个男人不熟悉,但见他对自己呵护备至,不像说假。男子日渐温柔,为她抚琴写诗,解书解闷,甚至为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唯独对请医师治她失忆症之事,从不上心。白滢从一开始的抵抗逃离,到爱上这个未婚丈夫,可就在他们成亲后,她忽然想起来了。烛影摇红,身上的男子就是那个入侵北齐,毁他山河的燕王彰华,彰华,也是在三年前,自己在汴都救下的乞丐。她挣扎着想逃离,却被彰华按住双手,让她避无可避,不给她后悔的机会。他手背青筋暴起,吻去白滢眼角的泪水,迷恋地望着她的脸庞,额头相抵从此刻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滢滢,唤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