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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禹都急红眼了:“这和我小不小有什么关系,反正是你进来啊!”
程展毅闻言立刻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们俩第一次的时候,是谁疼得死去活来,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天?那时候你已过了弱冠,现在你才十岁!根本没长开!”
“……”话虽是那么说,可杨明禹向来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儿,更何况十几年前的伤疤谁还记得,“当年你我经验都不足,你技术不好把我弄得疼些也是没办法的,现在我们都在一起十多年了,技术上……”
“不行!”程展毅坚定地打断杨明禹的说辞,“你都还未长大,现在做这些肯定只有痛苦没有快感,一时贪欢对身体的成长一定也是不好的,我再等你几年。”
杨明禹深知自己的恋人固执的本性,急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他将程展毅的衣服下摆拨拨开,低头去亲那里,大有耍无赖之意:“几年怎么等得了,我被你亲得全身都热起来了,你说怎么办?”
程展毅帮他把衣袍草草系好,一把将杨明禹抱起:“好办,我带你去冲凉。”
十岁的杨明禹根本不是二十八岁成年程展毅的对手。
“程展毅你放我下来!!!”
9
程展毅自小习武,他资质虽说平平,练的也不是什么神功,可胜在能强身健体,因而他的身体一直很好,肌肉匀称且有力。
反观杨明禹,上一辈子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辈子更因为身体的元主人儿时缺衣少食的关系,瘦弱得跟风一吹便要吹倒似的。
这天程展毅早起练拳,杨明禹难得的没有赖床,而是在他轻声离开后也在床上纠结地滚来滚去,眼睛要睁不睁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跟了出去,就像有人催着他起床一样。
在杨明禹洗漱完好容易清醒些来到程展毅用于练武的后院时,程展毅已经快要打完一套拳,最后的收势也打的虎虎生风、煞是有力。
程展毅自然看见了意外出现在后院的人,待他收了招,便拿过下人递上的布巾,边擦汗边走过去。
“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不睡了?”
“来,我替你擦。”杨明禹接过恋人笑着递过来的布巾,任由他将自己抱到腿上,局促一笑,替他擦额上的汗水。
他以前长着一双桃花眼,平时这样笑,程展毅便知道他必定生出了什么鬼点子,可陈家这孩子眼睛圆滚滚的,嘴里长着两颗小虎牙,笑起来两颊边还有两颗酒窝,看起来不显坏反而只有可爱。
程展毅不疑有他,眯起眼睛享受恋人晨间难得的服务。
“以后也教我练武吧。”杨明禹接着道。
程展毅闻言诧异地四处张望了下。
“你看什么?”
程展毅道:“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东边出来的。”
杨明禹气得把布巾扔还给他,扭头就想从程展毅腿上跳下去:“不教便不教!”
“教,教,教,你想学我求之不得,自然要教。”程展毅揽住他的腰不让走,“我只是奇怪,以前无论怎么说你都不愿练武的,即便好不容易答应了也是敷衍两三天了事,今天怎么会主动要求练武的?”
“自然是为了长身体,你看内院侍卫的儿子,才15岁,娃都满地跑了。”
程展毅这才懂了,原来变成小不点被他禁止性事之后,杨明禹虽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耿耿于怀,恨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
“你啊……”程展毅笑着摇摇头,“我都能等,你小孩儿一个反倒是不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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