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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礼的手也找到她的阴蒂,她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只希望刚才高潮残留下来的那点湿润能够让她少疼一些。
然而他太耐心了,他的指尖只在那上面轻轻碰了一下,大约察觉到干涩,便转道向下,在尚存湿意的穴口打转。
不像自己弄时干脆利落的刺激,这是另一种稍嫌迟缓,稍嫌温吞的感觉。像是隔靴搔痒,又像雾里看花,空虚感从被触碰的地方向身体内芯发散,明明没有获得满足,却轻易被揉出了动情的液体。
他沾了那些液体,一点一点向四周涂抹,直到她两腿之间没有一处不湿。
塞莱斯提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对她来说才更像折磨。
她熬不住,手上用了些力握他,“有必要吗,这样……”
其实是没有的。艾希礼的确在报复,原本也计划着只要她示弱就一笔勾销。
但他被她一抓,猝不及防受了刺激,加之她已到极限,压制不住腰身的摆动——被揉开的穴口吞进他的手指,惊慌之下狠狠绞紧。
“……呃,大概,为了你现在不疼……?”他硬着头皮圆场,“你松一松。”
她两腿颤抖,过量快感冲刷下仿佛被他传染了无理取闹,不管谁是恶人反正先告状再说,“你不要太强人所难,我又不知道你会突然……”
“我的错我的错,”他只好求饶,“你手松一松,真的疼。”
事已至此,拔出来反而刻意。艾希礼总算开始摸她的阴蒂,帮她更多更多地打开,顶着里面那些软肉的推挤和吸附,钻进深处寻找敏感点。
手指的触感如实传达给大脑,他知道自己大概流出了好多前液,但真的很难忍住不在塞莱斯提亚掌中挺腰。
她会注意到他湿漉漉的吗?他得让她没工夫注意。
第二根手指被畅通无阻地接纳了。塞莱斯提亚现在几乎坐在艾希礼手上,耳边都是她自己的水声,根本无暇留意掌心那点湿滑。她只知道很热,她和他都很热,快要不能呼吸。
一开始选择面对面,纯粹是为了最大程度避免其他部位的接触,实际操作起来却并不轻松。身体本能地在快感中朝前倾斜,她几次差点倒向他胸口,都在碰到的前一秒弹了开来,别无选择地在他手上坐得更深。
可怜到艾希礼都有点于心不忍,“你……实在不行也可以靠着我。”
塞莱斯提亚所剩无几的神志被“不行”唤回大半,“谁、谁不行……我没事,我没事……呜……”
她另只手用来抓床单,下唇咬得通红,断断续续的呻吟传进艾希礼耳朵里。他又一次感觉到那种从后腰窜起的酥麻,喘息着猛地前仰,灼热的呼吸激得她哭似的尖叫。
“你离远一点……!别这样喘、啊啊……!”
“……我才想这么说,”艾希礼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声音,“第二条作废,算我欠你……”
塞莱斯提亚这才算得救。她把脸埋到艾希礼身上,已经说不出成句的话,“我、呜……快要……”
艾希礼嗯嗯地回应,包握住她的手在自己下身快速撸动几下,深埋她体内的两根手指最后摁住某处突起——
塞莱斯提亚从激烈的高潮中醒来。
身体还在颤抖,不自觉抬起腰抓紧床单。神志逐渐回笼,下身有液体流出的感觉于是分外清晰。
她以一种从不会出现在她脸上的茫然神色,愣愣地望着天花板,直到熟悉的天竺葵与沉香混着一丝格格不入的石楠花气味飘进鼻子。
绵长的余韵被她硬是掐断,跳下床时私处甚至仍有些痉挛。管不了那么多,她得跑。
门再次关上时,装死的艾希礼终于重新活过来。
他双手捂脸,先是深呼吸,随后又发出一些含混的“呜呜”声,最终决定面对现实,对着整间屋子来了份大的清洁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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