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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泛着红。是酒精和毛细血管异常的扩张和充血导致。
梅怀瑾拍了拍她的脸,坐下。沙发因重量低陷。她会意地翻身跨上来,没有坐实,双膝跪在梅怀瑾大腿两侧的沙发上支撑着身体,阴道虚虚贴着蓄势以待的性器。
“我准备好了,强奸我吧。”何依竹搂住梅怀瑾的脖子,这样说道,“我腿没力气了。”两人的体温相贴,说不清是谁更热些。
梅怀瑾这难得的主动给逗笑了。他解开了覆住她双眼的领带,亲了亲贴在自己脸颊的耳朵,突然问:“你以前除了想睡我,还想过睡谁没有?”
乍然见亮,眼睛有些睁不开。何依竹埋在他肩头回想,“没有别人,只有你。”
“反正你睡了我,就不能睡别人了。”
缓了一会儿,再睁眼。垂眼看到是梅怀瑾的背。背上的绒毛细细小小。何依竹笑了笑。
“我身体开始发育以后,有次做梦梦到你在脱我衣服,我就想,跟你睡觉我一点也不亏。”这两个人的开始直接且坦诚。起源是对共同受害者的彼此怀有隐秘的信赖。到现在,坦诚是两个人一直在保持的习惯。
梅怀瑾靠上靠背,拍着她的屁股,“你坐上来,自己动会儿。”
何依竹小小地啊了一声,同他对视。看他半天没有动作,才老实地伸手下去扶着他性器,缓缓沉腰。跳蛋没有取出,被顶进深处时,震动得更厉害了。梅怀瑾加了一档。何依竹吸着气,腿抖得愈发厉害。即使阴蒂没有被揉捏,她也觉得自己要死了。
小臂搭在梅怀瑾肩上借力,想抬高臀部用括约肌夹住阴茎的顶端,刚抬起一点,就被掐住腰往下压。阴茎顶得跳蛋往里撞,软穴深处像是过了电,何依竹立时惊叫一声,下意识收紧括约肌。
失禁的感觉来得突然。
所有意识都被这一下电翻,何依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软瘫在他身上,两人连接处湿漉漉的。
她高潮了。
何依竹无意识地呢喃:“要死了……求你了……”
眼前白茫茫一片,她好像突然听到了母亲低声哼歌的声音。是小时候常哼来哄她睡觉的调子。安静的室内,年轻的女人哄着不愿意吃药的孩子:“乖乖睡一觉就好了。以后跟着妈妈就不会生病了。”
孩子烧得昏昏沉沉,嘴里却呢喃着:“……我不吃。”
嘴唇骤然的疼痛将她从回忆里扯了出来。梅怀瑾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嘴唇还被他牙齿磨着,两张脸面对面贴着。梅怀瑾正注视着她。
何依竹顿时松了口气,鼻头立刻酸了起来,搂紧了梅怀瑾的脖子,没头没脑地说:“瑾哥,我不想吃药。”
梅怀瑾点头时闭了一下眼,示意自己记得,“有我在,不会让你吃的。”他提醒她,“不要分心啦,我要用力咯。”
何依竹眼睛红通通的,她说:“操死我吧。”
何依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以前了。母亲造成的阴影一直都在。很多年前,是梅怀瑾将她从迷茫里拉了出来。
跳蛋不知何时被取出了。在何依竹出神时,他们已经滚到了床上。
梅怀瑾说要用力不是假话。何依竹在颠簸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要死了……”
梅怀瑾拍着她的屁股,力道颇大,臀肉被拍得绯红,“刚刚不是还挺厉害。”
“……呜!”
这场性事在何依竹的求饶声里结束。两人俱是大汗淋漓。何依竹哭累了,贴着梅怀瑾的胸膛昏昏欲睡。梅怀瑾垂下眼,盯着她的头发出神。半晌,轻轻地亲了一下她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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