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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好只要是合理要求,就答应她的准备。
“王爷,我累了,先回去睡觉,下次再见。”
沅沅夸张地打了个大哈欠,一说完,看也不看他,转身欲走。
不敬!
这丫头竟然对他如此不敬!
“站住!”身后宇文王爷气急败坏。
“王爷,你有何吩咐?”沅沅转过身子,有些无奈。
身体流着同一种血,宇文擎这只狐狸不好应付,他的爹肯定更不好应付,沅沅完全没有把握与狐狸他爹周旋,只好退避,显然走为上着这招不管用。
别人一句霸气十足的“站住。”,她就真的本能站着不动了。
奴隶啊,归根到底果然是骨子底里映射出来的劣根性,难道她穿过来太久了,经已被周围的人潜移默化了?
沅沅内心默默流着细面条泪。
想起自己每次跟宇文擎相处都占下风,她突兀知道了原因。真悲哀啊。
自己搁在现代不过就一普通老百姓,怎么可能跟一身贵气与生俱来的他抗衡?先天条件就已经对她不利了。
第22卷世人只知道爱屋及乌,却不知道恨…
宇文王爷见她不情不愿的样子,语气软了几分,“丫头,你就这么不待见本王?”
毕竟是长辈,沅沅直话直说,“王爷,我不是不待见你,而是不待见你的儿子。”
“此话怎讲?”
“王爷听说过爱屋及乌吧?”
“废话。”
瞧!这父子俩说话都如出一辙,叫她怎么爱得起来,“爱屋及乌,意思就是因为爱一处房子,也爱那房顶上的乌鸦,比喻爱一个人而连带地关爱与他有关系的人或物……”
“说重点!”
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别说爱,就算一丝好感都很难!
“我想说的是,世人只知道爱屋及乌,却不知道恨屋及乌!”
“恨屋及乌?”
“没错,意思就是因为恨一处房子,也恨那房顶上的乌鸦,比喻恨一个人而连带地憎恨与他有关系的人或物……王爷你是宇文擎他爹,恕我实在对你喜欢不起来。”
“本王跟擎儿是两个不同的人啊。”
“你们是父子。”
“我们关系不好。”
“再不好也是父子!”
有道理。
宇文王爷点头,“擎儿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如此讨厌?”
其实也不是讨厌,只是,他们之前发生太多事情,太过复杂,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宇文王爷误会她在不好意思外加不想说,诱惑道,“说吧,倘若是擎儿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本王帮你主持公道。”
“这话王妃说过了。”
之前一直口口声声嚷着要替她主持公道的人竟然有朝一日要她放一大碗血,那个青花瓷碗,她还历历在目呢!
“王妃是王妃,本王是王爷,王府的一家之主,难道保障不了你?”
切!
他没听说过,除了钱什么都保障不了自己?
时间耗得有些久了,白日坐了长途马车,被王妃一闹,没好好休息,现在有些累了,沅沅的心里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有钱是大爷,除了钱,谁都保障不了我!”
第23卷你们女人不就好这一套?
其实,沅沅说这话是习惯,是口头禅,以前经常跟舍友开玩笑闹着玩的,没有人当真过,偏偏眼前宇文王爷就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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