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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追,几乎是不太可能了——我们只能目送张九离开了。
哎!
功亏一篑。
就在我、冯春生和龙二,目送着张九快要离开的时候。
就在这时候,仓鼠喊了一声——靠……欺负我家水老板,不答应。
我往她那儿一扭。
我就瞧见仓鼠直接从桌子上,抓起了一把吃烧烤后的钎子,来了个鹞子翻身,把那些钎子,狠狠的打了出去。
弯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仓鼠是以人为弓,以烤串钎子为箭,直接飙射了上去。
那些钎子,如同寒芒一点,消失在了夜色中。
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张九在三楼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彻底跌落了下来——啊!
仓鼠竟然射中了?
那张九,飞快的往下跌落着——龙二顿时笑了,站好了桩,一只手接住了张九,然后把张九往地上一扔,一脚踩烂了张九的右手肘子,骂道:老年间,咱们手艺人打架不动明器,你小子还玩枪?你二爷瞧不起你!
他踩完了,直接一只手,抓住了那张九,往面包车那边走:噗……仓鼠,真有门啊……七根钎子,打在这张九的七大要穴上——二爷我走眼了……你是深藏不露啊。
仓鼠吐吐舌.头,没说话。
冯春生也蹭到了我面前,说:瞧见没,水子——白虎缺翅,这妹子,不是寻常人,咱们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
我心里也觉得仓鼠真是身手高超——刚才那三楼半,至少有十米高——十米高的钎子,扎那么准,这可远远不是“天生神力”可以解释的——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仓鼠的力气非常大。
仓鼠跟我们做了个鬼脸,说我们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她要继续吃麻辣烫了,让我们赶紧走。
我感觉,仓鼠的身上,有秘密,但她不愿意跟我说——她不说,我们也不问,至少我们知道,仓鼠对我们,那是没话说——刚才没有他——张九一旦逃走,那再抓他,难如登天,要揪到鬼戏子,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我让仓鼠继续吃,我得回去审审张九。
结果,我才走了几步,龙二返身对我抛了个什么东西,还说:接着——从这小子身上洗出来的货。
我接住了那东西,仔细一瞅,我才发现,是一辆“宝骏”车的钥匙,我按了按,发现不远处,有一辆车,亮了。
我和冯春生往那边走,龙二手上的张九对我喊:哪儿来的招子?说一声名号,也好让我知道是碰了哪路的钉子!
龙二正在抽烟呢,听完了张九的话,冷笑道:笑话——坑蒙拐骗的鬼戏子,也有资格问你二爷的名号?
张九立马不说话了,他知道,我们把他的身份,识破了。
我和冯春生,则直接进了宝骏车,车里面一翻找,出大事了——我在车上,翻出了一个麻袋。
麻袋打开之后,里面竟然是九个人头。
那人头,血呼啦差的,甚至还能看到脖子上“虎牙交错”的撕裂口子——我吸了一口凉气,直接跟龙二喊了一声:老二,车上有发现……啊哟,不对,这有个人头,我特么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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