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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七反问道:“有什么不合适?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这”
独眼校尉为难的站起身,对着杨七拱拱手,“承蒙虎侯厚爱,我等也想见识一下西北四府的繁华。只是我等有军务在身,要尽快赶回瓦桥关复命。”
这是婉拒了?
杨七愣了一下,失声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入了西北四府,跟我沾上关系,回头落一个叛逆的名声。”
独眼校尉被戳穿了心思,干巴巴一笑,扭捏道:“虎侯,卑职并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为何不敢跟我去大同府城?”
“这”
杨七把手里的烤兔子,随手递给了坐在他身边的随军大夫,他站起身走到独眼校尉的面前,拍着他肩膀笑道:“事实胜于雄辩,我杨延嗣居于西北四府,虽然没有举起反宋大旗,但是所作的事情和反贼无异,注定会成为朝廷所剿灭的对象。
一旦跟我牵连过深,将来朝廷剿灭了西北四府,肯定会株连很多人。
甚至,现在跟我杨延嗣沾上关系的人,也会遭到打压,很难升迁。”
独眼校尉被杨七盯着,脸颊有点发红。
他干巴巴的笑道:“虎侯”
杨七突然板起脸,冷声道:“别笑!我这个人不喜欢听违心话,特别是一个军人说违心话。你们不愿意被我杨延嗣牵连,我杨延嗣也不愿意牵连尔等。但是呼延伯伯身受重伤,需要静养。
从恒山到瓦桥关,一路长途跋涉,对呼延伯伯的病情极其不利。
而且,你们只有不到两百人,待在恒山,难免会碰上逃窜的游兵散勇,到时候你们如何应对?”
独眼校尉挺起胸膛,冷着脸,义正言辞道:“我们会誓死保卫将军。”
“白痴!”
杨七毫不客气的教训道:“能活着,没人想死。一心想着死的,算不得什么好汉。真正的好汉,是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活下去。”
杨七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讥笑道:“死谁不会?拿刀子在脖子上抹一下,立马就死。你们到现在还没抹脖子,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想活。”
杨七傲然的挺起胸膛,说道:“我杨延嗣别的本事没有,护你们周全还是没问题的。在这西北,没有人敢不给我杨延嗣的面子。”
杨七这话说的霸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这西北,没人敢不给杨七面子。
论实力,杨七夹在大宋和大辽两个庞然大物之间,算是最弱小的,版图也是最小的。
但是反过来想,真要掀起大战,杨七收到的伤害也是最小的。
杨七就像是一个搅屎棍,插在大宋和大辽之间,谁打谁吃亏。
打赢了,拿不到太多好处,打输了丢人。
而偏偏杨七插手大辽和大宋的事情,就无所顾忌。
一根搅屎棍,谁碰谁难受,索性大家都不去碰它,等到真正心腹大患之敌解决了以后,再收拾搅屎棍。
因此,杨七在大辽或者大宋做些什么,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认了。
独眼校尉用他的独眼盯着杨七看了很久,才低声问道:“虎侯能保我等平安?”
杨七板起的脸上忽然多了一些笑意,“保你们平安肯定没问题,但是我不能保你们能不能升官发财。当然了,如果你们能投靠我”
不等杨七把话说完,独眼校尉果断道:“那么兄弟们就陪将军去一趟大同府城。”
不答应不行,杨七要是真把话说完整了,许下了高官厚爵,独眼校尉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背叛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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