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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业怎么听怎么觉得不l
石守信所指的蚕豆,只怕是另有所指。
石守信具体指的是什么,杨业一无所知。
杨业思量着,此事回去还得和杨延嗣商量。
儿子大了,也有自己的事业了,不能再当小孩子看待了。
许多事情,恐怕都要有他亲自做主才行。
“卫国公所求,杨业已知晓。回去以后,杨业一定帮忙转达。”
“这”
石守信迟疑道:“杨将军乃是一家之主,贵府七公子的家,你也能当一些吧?老夫所求的不多,只是两颗蚕豆而已。
只要杨将军回去以后,将此事告知贵府七公子,说你答应了让他匀出两颗蚕豆给老夫了即可。
相信贵府七公子,也不会忤逆你的意思。”
“呵呵呵”
杨业呵呵一笑,心里暗自盘算。
你一个卫国公,不惜低三下四的求人,只怕这蚕豆二字所指的东西必定不一般。
我若是贸然答应了,他日如果惹出了什么时段,惹得我们父子不和,岂不是更不太妙了。
杨业装傻充愣的说道:“杨业回府以后,一定帮卫国公转达”
接下来,不论石守信如何忽悠,杨业都以这句话应对。
时间久了,石守信也知道不能从杨业这里撕开一个口子,只能意兴阑珊的离开。
他离开以后,杨业瞬间被其他人给围上了。
这些人,都是朝中的勋贵。
他们也是瞧见了曹彬和石守信这两位军方大佬对杨业态度不一般,所以过来混个脸熟而已。
勋贵之间,也就这么点弯弯绕。
谁混的好了,大家都巴结他。
谁要是混的不好了,那么大家就一块踩他。
瞧着杨业被一群人围着巴结,潘仁美很吃味的提着酒壶,凑到了高怀德的身边。
高怀德如今年纪大了,近些时日,身上的旧伤又复发了,所以基本上都懒得动。
只是合起衣袖,懒洋洋的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由大儿子伺候着,自斟自饮。
潘仁美踱步到了高怀德座前,吩咐着伺候在一侧的宫娥把他的座位也移动到了高怀德身边。
“高家哥哥,杨家现在不一样了啊!朝中新贵,人人都去巴结,你不去凑凑热闹?”
高怀德懒洋洋的喝了一杯酒水,转身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杨家新贵不假,可是让老夫去巴结他,你也太高看他了。”
潘仁美嘿嘿一笑,为高怀德斟上了一杯酒,“高家哥哥说的是。弟弟就是瞧见杨业那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心里不痛快。”
高怀德拂了拂袖子,坐起身,凑近了潘仁美,低声道:“你想怎样?”
潘仁美压低了声音,道:“弟弟有个注意,能压一压他的锐气,让他长点记性。”
高怀德笑眯眯道:“怎么一个压发?”
潘仁美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奸笑道:“杨家大郎,不是在你手下做事嘛,听说他剿匪的差事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
有功就得赏,到时候给他提一提,然后派到西边去,最近西边不太平。”
“西边?”
高怀德愣了愣,旋即笑了,指着潘仁美道:“你啊你,你们潘家的商道在西边,你这是想借着杨家大郎的手,帮你家打通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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