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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说，但昭月却能猜得到，既然顾家费这么大劲把他找回去，那么便不可能轻易再将他放走。

所以，他离开顾家应该并不容易。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昭月问。

顾景渊看着她，“从你进入定州。”

臣在

昭月唇线轻扬，她的感知果然没错。

顾景渊继续说道：“顾家本家跟世俗界没有什么关联，但顾家底下有人跟世俗界的国家有勾结。不止是顾家，一些其他家族的势力，也都蠢蠢欲动跟俗世界的国家有着牵扯。而在天牢出现的那些顾家的人，他们手中的武器……是从夏国那边的军中偷学而来。

也是顾家下面的支脉为了讨好本家送去的特殊武器。

我查过来源，那些武器应当是冷霜所率领的军队特属，扩散到夏国军中的弩得制作方法是，是经过改良的，威力远没有冷霜自己所率领的军队使用的弩威力强大。包括顾家所得到的弩的制作方法。”

昭月笑，“冷霜倒是挺精的。”

顾景渊点了点头，“所以，你想收服她，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即便收服了，若是她起了野心，也是难以控制。”

昭月沉吟片刻，并未说话。

顾景渊的目光却是不自觉的看向昭月。

却正好对上她抬起的眸子。

她的那双眸子一如既往的清澈澄亮，却比以往更多了一种君者威严。

“顾景渊。”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臣在。”

而刚吐出这两个字，二人都愣了片刻。

好像一切都没变，又好像一切都变了。

顾景渊和萧庭夜，似乎并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或许只是，萧庭夜，已经死了。

他唇线微扬，抬眸盯着她，凤眸中压着那几分妄想以下犯上的邪气。

“陛下，想知道什么？”

昭月伸手，抬起顾景渊的下颚。

胡茬微微有点扎手，可这种真实感却让昭月充满了安心。

“朕问你。”她说：“朕若当晚和姜珩圆房……”

她的话还说完，那只手便被顾景渊的手握住。

他沙哑着嗓音，一字一句道：“陛下以为，臣会让他有这个机会么？”

放肆又霸道，骄傲又自以为是的讨人厌。

果然，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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