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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前脚才刚跨出家门,还没来得及反应,两个身形魁梧、身着黑衣的男人如鬼魅般迅速
闪至她的身旁,铁钳般的大手狠狠钳住她的双臂,令她动弹不得。紧接着,其中一人熟练
地扯出一根粗绳,将她的双手紧紧拴在身后,动作利落又粗暴。随后,另一个人掏出一个
黑色的袋子,不由分说地套在她的头上,瞬间,陆南眼前一片漆黑。
最初的惊恐如电流般瞬间击穿全身,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似要冲破胸膛。但不过刹那,陆
南便强自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你们是葵榠派来的吧?我本来就正要回去
呢,根本没打算逃走,大家都别折腾了,行不?这绳子绑在后面实在太紧了,勒得我手腕
生疼,拜托,帮我绑前面可以吗?”
车内如死寂一般,安静得让人害怕。
两侧如铁塔般的大汉木雕泥塑般坐着,纹丝不动,开车的司机也仿若未闻,只顾目视前
方,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没有一个人理会陆南的话。
夜愈发深沉,万籁俱寂,车内的陆南在这极度的安静与颠簸中,困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她的头不受控制地一会儿向左歪倒,一会儿又向右耷拉,脑袋时不时重重地磕在旁边肩膀上。
再次被剧烈的颠簸颠醒后,陆南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至极,她忍不住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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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啊?怎么路途这么遥远,我都快被折腾散架了。把我头上这东西
摘了行不行?我真的快要吐出来了……”
然而,回应她的依旧只有沉默。陆南满心狐疑与愤懑,在心里暗自思忖:‘葵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车窗外的夜色像是被一块厚重的黑布严严实实地捂住,密不透风。
车轮在崎岖的道路上剧烈颠簸了许久后,终于,在一阵尖锐的刹车声中,缓缓停了下来。
片刻后,他们抵达了目的地,这是一处偏僻得仿佛被世界遗忘的废弃工厂,四周荒草丛
生,破败的围墙在夜色中影影绰绰,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车门“哐当”一声被粗暴地拉开,一个壮汉跨步上前,蒲扇般的大手如铁钳一般捏住陆南的
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拽着她就往工厂里走。陆南踉跄着脚步,被一路拖
到一个空旷的角落。紧接着,一直站在旁边冷若冰霜的保镖上前,抬手利落地摘下陆南头
上的黑色头套。
头套刚一摘下,陆南只觉得眼前一阵刺目的光亮,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
艰难地缓缓睁开。
可就在这一瞬间,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得瞳孔急剧收缩,心脏仿佛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只见,在她身前不远处,跪着两个人,他们的双手双脚被粗重的绳索死死地固定在破旧的
椅子上,头上还严严实实地套着黑色头套,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微微颤抖着。
陆南满心狐疑,一时间也看不出这两人究竟是谁,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几分,她咽了口
唾沫,壮着胆子问道:“是谁?”
这时,一直在她身后沉默多时、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主谋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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