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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购部的周明则是整个计划的“数据魔术师”。他破解了厂里的ERP系统,编写了隐藏程序。每当货车离开厂区,他就在后台修改出入库记录:“我把废料的去向改成‘正常生产消耗’,或者伪造一份根本不存在的合作商订单。有次为了掩盖20吨ABS废料失踪,我甚至虚构了和外省某工厂的交易合同。”他调出电脑里的截图,密密麻麻的数据流中,几行关键信息被巧妙篡改。
夜班保安队长吴刚掌控着厂区的“生死门”。他重新编排了巡逻路线,让仓库后门成为监控盲区,并在门卫室的系统里设置了特殊权限:“挂着‘宏远物流’牌照的货车,车牌自动识别为‘内部车辆’。”他翻开工作日志,某些日期旁画着诡异的笑脸符号,“这些就是出货的日子,我会提前半小时支开当班保安,亲自检查车辆。”
具体的犯罪过程堪称一场精心设计的舞台剧。每月农历初一和十五的深夜,三辆经过改装的货车会从不同方向驶入厂区。车头挂着正常牌照,车厢却暗藏玄机——夹层厚度达30厘米,能额外装载5吨货物。刘德海会带着心腹工人,用印有“成品”字样的黄色篷布盖住废料箱,借着仓库顶灯的昏黄光线,通过传送带快速装车。
“装车时最怕遇到突发情况。”刘德海心有余悸地说,“有次新来的叉车司机操作失误,把一箱PC废料摔在地上。那声响大得吓人,好在吴刚及时把巡逻队引到了另一边。”王占党则会在远处的轿车里用对讲机指挥,实时监控厂区内外的动静。
货车出厂后,会在三个不同地点更换车牌。第一站是城郊的废弃加油站,周明早已在此等候,用便携式打印机制作假车牌;第二站是高速服务区,司机们将货物重新码放,伪装成正常运输的塑料原料;最后一站是邻市的物流园,货物被转移到小型货车,送往地下加工厂。
“我们和七家加工厂有合作。”王占党撕开衬衫领口,露出脖颈处的汗水,“这些厂子都有两套账本,明面上生产塑料花盆,暗地里却用我们的废料制作低端塑料制品。最夸张的一次,他们把有毒的聚氯乙烯废料做成儿童玩具,销往农村市场。”
小王看着审讯记录上不断攀升的数字,237次非法运输、1586吨被盗废料、涉及金额高达1200余万元,这些冰冷的数据背后,是环境的破坏和无数消费者的潜在风险。更令他担忧的是企业内控的形同虚设——仓库管理、数据审核、安保监控三大关键环节全部失守,暴露出的不仅是个人的贪腐,更是整个管理体系的崩塌。
小王看着整理好的审讯记录,眉头紧皱。这起案件涉及的金额巨大,影响恶劣,更重要的是,它暴露出企业管理中的严重漏洞。
在后续的审讯中,三人还交代出,他们与当地一些小型塑料加工厂有长期合作关系,这些工厂低价收购盗窃来的废料,加工后再流入市场。警方顺藤摸瓜,迅速对这些加工厂展开调查,一场更大规模的打击行动就此拉开序幕。而王占党等人,也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等待他们的,是法律的严惩。
案发后第七天清晨,薄雾还未散尽,三辆警车缓缓驶入张兵生前居住的小区。王占党戴着手铐脚镣,被两名警员夹在中间,从警车上走下来。他的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金属镣铐撞击地面的声响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他自己的心上。
小区里早起的居民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来。王占党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曾经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堪,西装也皱巴巴的,再没了往日的风光。
来到张兵家门口,王占党抬头看着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李明站在他身后,声音低沉而冰冷:“开始吧,把作案过程详细说一遍。”王占党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戴着手铐的手,指着门锁:“那天晚上,我跟张兵说有重要的事要谈,他就让我过来了。他给我开的门,我当时手里藏着那把钢凿,就藏在袖子里。”
推开门,屋内的摆设依旧保持着案发时的模样,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却怎么也掩盖不了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王占党走进客厅,站在曾经与张兵扭打的地方,眼神空洞地回忆着:“他让我坐下,说要给我倒杯水。我看着他转身走向厨房,背对着我,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他把秘密说出去。”
他抬起手,模拟着当时挥动钢凿的动作:“我冲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他的后脑勺砸下去。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但是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还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慌了,又接连砸了好几下,鲜血溅在墙上、地上,还有我的脸上。”王占党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王占党撸起袖子,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他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疼痛,“我拼命甩开他,继续用钢凿击打他的头部、颈部。他的反抗渐渐变弱,最后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了。”
说到这里,王占党突然蹲下身,指着地板上隐约可见的血迹:“就在这里,他就倒在这里。我当时吓得浑身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我原本想把他从窗户吊下去,但是他的身体太重,我一个人根本弄不动。拉扯的时候,他的头撞到了岩壁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王占党用手比划着撞击的动作。
王占党又走到门口,模拟着拖拽尸体的动作:“他的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我顾不上那么多,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我用他家里的毛巾把钢凿和自己的手擦了擦,但是太慌张了,肯定留下了很多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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