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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莲足,便要腾云离去。
「奎木狼等的人就是她?他们要幽会?」
红孩儿心头突地一跳:「难道她便是那欲与奎木狼私通,而偷偷下凡投胎于宝象国为三公主,天庭披香殿侍香的玉女?」
心里念头急转,暗道:「从她言语看来,此次不过是她与奎木狼初次约定偷会,从时间上断之,倒也可能。这女子虽是天上仙女,却心怀浪漫,感情必定丰富,应不难上手。而她为了奎木狼,甘愿抛弃千载修为下凡,只为了短短十三年的夫妻之缘,又定是个认准所爱,便忠贞不渝的可贵女子,我何不先奎木狼一步,勾得她入手,让她给我做个传递天庭动向的探子?也好趋吉避凶。且我正愁找不着离恨天的所在,若能得她指点,岂不是少走许多弯路?」
他外形虽幼,不过十二三岁模样,却毕竟已有两百一十八岁,在刘洪海穿越夺舍之前,红孩儿便已在母亲铁扇仙拨给他那两个修成人形的丫头绿绮、红袖身上破了童身,早不是个雏儿了。只是但凡修道之人,男子的元阳、女子的红铅,都是炼内丹的必要之物,铁扇公主虽不甚管束于他,却也有过教训,教他莫要贪恋过度罢了。
刘洪海转生夺舍之后,虽对继承前任之物没什么芥蒂,但因勤于修习七十二变,倒是渐渐冷落了两个丫头,只是偶尔思恋娇妻馨芸,又或意淫罗刹女之时,拿她两个来泄泄火。那俩丫头每次完事后都表现得恋恋不舍,却又随即跑去闭关,倒有些教他摸不着头脑。
牛魔王在家里极敬畏罗刹女,虽不知在外有多少勾当,家里的丫头女童,却是一个也不敢沾手的,想来今后都得随着罗刹女一道,便宜给红孩儿了罢。
红孩儿定了计较,散了隐身诀,摇身一变,化作个丰神俊朗、貌比潘安的青年男仙,拱手开口,朗声道:「姐姐请留步!」
那仙女本已踩上祥云,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唬了一跳,险些跌了个眬蹱,立时回身,战战兢兢道:「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我刚才如何却没见着你?」
红孩儿假作胀红了脸,施礼道:「姐姐莫怕,我乃下界新晋散仙,井底之蛙不知天庭广大,导致迷了路途,适才在那边林中小憩,醒来便远远望见这般闭月羞花的美貌仙子,实是生平仅见之绝色,不觉神魂颠倒,心生爱慕。又见姐姐欲走,深恐一别之后无缘再见,遂鼓起余勇,贸然赶来出声挽留,只求结些言语之缘,便心满意足,万望姐姐勿要怪罪。」
那仙女听他说是见自己要走,方从远处那边树林赶来,料想并没听到自己的喃喃自语,先放下了一大半心,又见他唇红齿白,面目英俊,姿神飘逸,加之年纪又少,比那试图勾引于她,却又失信不来的奎木狼标致得多,不觉心下有了些喜欢。她在下界时,少年间也曾有过一段婚姻,所谓食髓知味,上天后对情爱之思已然苦忍了许久,否则怎会受奎木狼引诱?她心中虽动,面上却板了个俏脸,吓唬红孩儿道:「你既是新晋仙人,如何不知天庭规矩?但凡男女诸仙,严禁私下情爱,便是眼神挑戏也不可行,你却拿这等浑话来撩拨于我,该当何罪?」
红孩儿又是一个长辑,道:「委实是爱煞了姐姐,情不自禁,若是姐姐执意出首,我亦不怨。」
那仙女「噫!」地一声,奇道:「我若出首,你不拦我?你可知犯了天条,须得羁去内丹,将千百年修为尽数捋去,打入凡尘?若是运气好时,还能投个人胎,若是气运见背,还不知入个什么畜生之腹哩!受苦倒是其次,你好不容易得列仙班,当真甘愿被剥去一身得来不易修为,重头开始?」
红孩儿使出比梁朝伟更深情,更坚定的目光,牢牢盯着她的眸子,道:「若是能让姐姐偶尔念起我这痴人,便是打下凡尘,堕入畜道,却又何惧?」
那仙女登天已千年,为天条所缚,被迫断情绝爱,虽也有过诸般幻想,却何曾料到真有仙人为了她甘冒天庭之大不韪?她本就是个浪漫多情的性子,乍闻如此动听话儿,身子已酥了半边,再也拿捏不住腔势,一双眼儿媚得快要滴出水来,忽地腼腆起来,红着个脸蛋儿道:「你这言语……可是当真?你我只是初见,如何……如何能有这般深情?」
红孩儿不答,悠然吟哦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诉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原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那仙女更是情动不堪,心儿小鹿乱撞,将素手按在胸前,呐呐道:「怎地这般美妙动人……敢问道友,此曲何人所作?是为何名?」
红孩儿黯然道:「词由心生,有感而发,吾且以〈凤求凰〉名之。姐姐莫要管我,吾已知犯了天条,即便再留于天庭,也必思念成疾,到得人事不清,满口胡话时,说不得还会连累与你,倒不如就此回去凡间,于煎熬中了此残生罢!」
说着摇头叹气,作势欲走。
那仙女再也按捺不住,一颗芳心儿里情爱翻涌,如江水破堤,瞬间变得不可收拾,眼泪汪汪地叫了声:「你这害人的冤家!将人生生撩弄成这般丢人模样,倒要抽身便走,我却是不许!」
纵体入怀,将红孩儿紧紧抱住,扳过他脸,便将朱唇凑上,和红孩儿吻在一处。
红孩儿心中得意,双手只在她背臀上乱摸,一面亲吻,一面道:「姐姐……姐姐莫要如此,此乃犯天条之事,若要罚,尽只罚我一人罢了,要是连累了姐姐,我可真真万死不辞其咎了……」
那仙女将条香滑绛舌往红孩儿口中直吐,唔唔连声,含糊不清道:「郎君深情若此,妾身无以为报,若事发,便让我俩个做对同命鸳鸯罢!」
两人亲嘴咂舌,抚弄了一阵,俱都气喘吁吁了。红孩儿细看怀中娇娃,但见她星眸半闭,粉颊含春,一的凤眼恍若便要滴出水来,真真是个诱杀人的妖精。
红孩儿见水潭边无处遮挡,恐被某个过路神仙觑见,便搂着仙女走到林中,寻处盘腿坐下,揽着仙女盈盈一握的腰,让她坐于自己腿上,揭开溜边对襟霓裳,拨开粉红色湖丝兜肚儿,捉出白馥馥一只嫩滑香乳,托在手心里细细把玩,赞道:「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真真爱煞人也!」
那仙女既已将心完全交付,便也不害羞,闻得情郎夸赞,甚觉骄傲,不由得将胸挺了一挺,喜滋滋地道:「亲亲说话好生动人,妾身连骨子里都酥透了哩!」
红孩儿低头张口,将那一点殷红葡萄噙入口中咂弄,一面嗅她乳间浓香,一面揉她粉腻圆臀,又将空闲的手探入她裙下,顺着两条圆润润腿儿直摸上来,隔着裤儿捂住仙女腿间蜜处,轻捏了一把,笑问:「心肝儿,此处可也是酥透了?」
那仙女嘤咛一声,嗲声道:「自然也酥透了。此处不仅酥了,而且还雪狮子向了火——都化成水了哩!」
一面说,一面撩起裙幅,自行解了裤带,抓起那只怪手,塞入自家裤腰里,道:「亲亲若是不信,不妨伸进裤裆里摸摸,看看奴家敢不敢骗我的郎。」
红孩儿往她腿裆里一掏,但觉毛茸茸、热乎乎一个玉蛤,下面一道细缝滑溜溜的,果然已尽湿了。正是:嫩蕊娇香任君采,玉露沥沥桃花开。因笑道:「心肝儿,怎地流这许多水出来?莫不是将一胞仙尿溺在我手里了?」
那仙女啐了一口,羞着脸娇嗔道:「亲亲雅时自极雅,粗时也真个粗俗!拿这等言语挤兑奴家,也不嫌腌臜!」
粉臂轻舒,搂着红孩儿脖颈,将他脸儿揽在酥胸,又道:「亲亲!奴家既已决意将身子你给,便任亲亲耍弄取笑罢,你手指进去奴家牝里也无事,只是记得一桩,暂莫将玉麈也肏刮进去。男仙女仙身上都下了法术,若欲破戒,或想驱法,月老那边立时就知,玉帝便要使人来拿去问罪哩!」
红孩儿假作懊恼道:「玉帝好不通情理!他与王母可不是夫妻?李天王和殷夫人不也是伉俪?偏生他们可以敦伦快活,却将我等管束如此之紧,可不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那仙女吃吃而笑,道:「亲亲息怒!这些话我二人说说便罢,在外面可不敢胡乱言语!王母娘娘与殷王妃俱是得证大道的仙神,神念一动,便可将经水红铅收入体内,注入体内之元阳也能尽皆炼化,去炼那内丹,未有珠胎暗结之虞。余者女仙却少有人得此能耐,吾等寿命又长,若不加管束时,天庭虽广,恐也早已被仙子仙孙挤满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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