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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错，自己恐怕早在认识他的那一天就已经错了。

昨晚，他们加深了这个错误，可穆羽却不想一错再错。

“风行澈，如果早知道造化弄人，我当初就不该去要那盏河灯。”

穆羽瞥过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眼底的冰寒刺痛了风行澈的心。

“昨晚的事就当做是一场梦，你还是我的姐夫，还是我姐姐穆菱的夫婿。而我只是穆羽，是你的妻弟。”

风行澈震惊地望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昨晚不是梦！”

他咬牙，用力的说出这句话。

穆羽冷笑，“那就当是一夜情！”

风行澈眼神一震，这句话就像是一柄尖刀狠狠戳进他的心窝里。

他心底涌上一股不甘，伸手把穆羽从床上提了起来，紧紧揉进怀里。

“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风行澈悲凉的话让穆羽的心狠狠抽疼着，他不是在折磨风行澈，而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知道自己有多爱风行澈，他也知道风行澈有多爱自己。

可是，他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心安理得的消费着不属于自己的幸福，他真的做不到。

穆羽推开风行澈，盯着他的眼睛道：“风行澈，穆菱死了，她是因我而死。试问，我怎么可以和你在一起？”

风行澈钳着他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就是穆菱还活着，我也不会和她在一起，因为我根本就不爱她，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穆羽痛苦的闭上眼睛，眼底涩疼的难受。

他缓缓开口，冰冷又绝情的说：“可是，我做不到。”

风行澈的手慢慢滑落下来，像是失去所有的气力。

明明昨晚两人那么亲近，可为何醒来以后，心却天各一方。

难道他和穆羽终究无法在一起？

风行澈心里如同刀割般难受，他了解穆羽，知道他心里的苦。本以为把他变成自己的人，就能让他面对现实。可他忘了，物极必反，他逼的太紧，反而起了反作用。

风行澈渐渐冷静下来，他知道感情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

他伸手摸了摸穆羽的脸颊，柔声道：“昨晚我太粗暴了，还好没有伤了你。如果昨晚的事你觉得忘记会舒服一切，那你就......忘了吧！”

风行澈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望着他无力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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