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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樱深知,男人对新鲜肉体的欲望就如一场洪流,堵不如疏。
利洛远在他最肆意妄为的年纪,可以为了见女朋友一面,不眠不休地两天时间火车飞机出租车换乘个遍。也是对同一个女朋友,对她在雪地里的苦苦等待视而不见,还是西樱怕出事,把人送回了家。西樱记得很清楚,利洛远刚和这个女朋友在一起时,黏黏糊糊地在电话里问:“宝宝,你怎么那么忙啊,理我一下好不好。”
那时的利洛远,此时的储清,又有什么不同呢。
身居高位的男人拨冗等候,做小伏低,那是他表达了调情的需求,并不代表西樱可以借此拿乔。
西樱很识情知趣:“二哥别笑话我,你才是日理万机。”
开车的是胡媛,储清毫不避讳,从西樱上车起就又是摸脸蛋又是拉小手的,弄得西樱尴尬得脸颊绯红。胡媛把他们送进栖仙居就走,离开时还笑眯眯地道别,说明天一早来接。话是对储清说的,看的却是西樱。
刚进家门储清就抱着西樱啃了起来,边啃边道歉:“宝贝别生我的气,老和尚还俗开荤,吃不够的。”西樱的外衣被他扒得堆迭在腰上,显得这道歉毫无诚意。
衣服脱了一地,等储清把西樱压在沙发上时,西樱身上只一条内裤敝体,储清还是衣冠楚楚,像刚从哪个会议上临时退场休息的。西樱被亲得晕头转向,身下又传来隐隐不适,储清把灵活的手指探入内裤,揉弄着他把玩舔吻过的花蒂。
他一根手指揉那个小小肉球,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紧闭的花穴,西樱身体紧绷,不管他怎么挑弄,那曾经被操得熟烂的嫩屄都紧致干涩,手指插入一节就再难进入。储清皱眉,果断脱了西樱的内裤,把脑袋凑了上去,像他们初次那样,对着花蒂和多汁的骚屄又亲又舔。可是毫无用处,紧闭的穴口全是他的口水,并不像之前那样喷出一股股极乐淫汁。
“二哥,是我体质的问题,有时真的需要润滑剂。”西樱连忙解释,边羞怯地折迭起双腿,边偷偷瞄着储清的脸色。
平日里再是温文尔雅,这种时刻怕也是觉得扫兴。储清的沉默散发着阴郁的气息,西樱看他西裤包裹的裆部凸出的一个醒目的弧度,乖觉地跪去两腿之间,隔着布料揉弄起来。
储清还没搞明白西樱的意思,被眼前白得晃眼的曼妙身体勾走了全部心神,直到西樱为他脱下内裤,捧着阴茎就要含进嘴里,才慌忙把人推开,气急败坏:“谁要你这么干了?”说完又嫌自己声音太大,把人抱在腿上亲了又亲:“是我不好,看到你就想发情,宝贝奶子大胸襟也大,别生我气。”
西樱烦死他的荤话,不痛不痒地捶了几下,光溜溜的身体扭着就想逃走。
“你别动,要不要命了。”储清喘着粗气,狠狠地埋头在高耸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两人就着诡异的姿势抱在一起,呼吸纠缠,储清觉得这个姿势能缓解个屁的欲望,下身硬到要炸,凭着自己的本能接吻吃奶,握住西樱温软的小手包住自己蓬勃的欲望,沙哑着声音说:“帮我弄出来。”
西樱任劳任怨地做手艺活,手心都快磨出泡了,才哀怨地问储清:“你怎么还不射?”刚问完就被翻个面抱住,大肉棒对着两瓣饱满的臀肉挤出的臀缝来回挤压,最终把精液射满了圆臀。
储清确实能忍,抱着西樱泡在浴缸里,对滑溜溜的肉体爱不释手,却不再进一步动作。储清撩起一捧泡泡抹在两个粉奶头上,若无其事地问:“想不想知道我们对投标的评估结果?”
西樱摇头:“我不是老板,没那么势在必得。”
储清掐她的腰:“小混蛋,中标了你就能在我这儿住下了。难道从来没想过?”
西樱还真没想过。她的工作其实并不要求具体地点,除了看现场和开会,大部分工作的办公地点还是很灵活的。
不等西樱回答,储清已经软下身段:“不住就不住吧。谁让我这里没种梧桐树,引不来金凤凰啊。”
西樱听他又不说正经话,知道这个话题揭过了,松了口气。
周五下班西樱就回了西峰市家里,快两周没回来,她总觉得到处都要打扫。
储清气势汹汹地上门来时,西樱正拿着自制的吸尘长杆清理天花板,他也不等西樱招待,拿过她手上的长杆就开始帮忙打扫。储清高了西樱许多,没一会儿就收拾干净了,还好整以暇地问:“还不错吧?”
西樱觉得自己胆子没那么壮,哪敢再让他干活,储清却一脸笑模样:“你还是让我表现一下吧,再不勤快点,女朋友要跟野男人跑了。”看西樱一脸懵,故作受伤:“抛下我坐野男人的车回来,我都看到了。”
西樱哭笑不得:“机械厂有个合作方是西峰市的,他们开车回来,顺便捎上我。七人商务车,哪来的什么野男人。”
储清就是不痛快。他和西樱的进展太快,他进了一步就想更进一步,哪怕西樱对他几乎予取予求,他却落得满心的不踏实。不打招呼就去机械厂门口等人,其实是有些阴暗的窥私欲作祟,想看看西樱对他的突然现身是喜悦还是厌恶。他这个年纪,把这种事拿出来说太掉价,但对付一个情爱关系上的锯嘴葫芦,他得掰扯明白,否则不进则退。
西樱觉得这尊大佛屈身在她的陋室已经很抱歉了,主动提议出去吃饭。储清反教育她:“做事要有始有终,不是打扫卫生嘛,你嫌弃我做不好啊。”西樱再说不出什么,他爱劳动就让他做吧,自己转去收拾卧室和厨房。
储清并不满足于西樱招待的晚餐,铁了心要留宿。西樱无奈,昨天洗澡时她就发现到经期了,储清也知道,这会儿赖着不走,看得到吃不着,实在不懂他怎么想的。
或许是经期贪睡,西樱这一觉睡得黑甜,被一个热源缠住手脚,冰凉的小腹也被大掌捂着,醒过来后觉得浑身疲乏皆散,莫名感到一种惰性,手脚瘫软大脑停转的那种暖和的惰性。
还没来得及跟枕边热源问候早安,西樱就接到了利友林的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该来的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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