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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批来的是三个年轻工人,领头的叫小马,刚从技校毕业,脸上还带着没褪尽的稚气。他捡起桌上的工作牌,手指擦过队长照片上的黏液,那东西冰凉刺骨,像块冻了很久的铁。
“这老哥们咋回事?字写得跟鬼画符似的。”另一个工人踢了踢值班室的椅子,椅腿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说好了有人接应,人影都没见着。”
第三个工人正对着信号塔拍照,手机屏幕上突然弹出条短信,发件人显示“未知”,内容只有一行:“别碰红布。”
他刚想开口,就被小马打断:“别磨蹭了,基站断了三天,山里的村子都快炸锅了。先上塔检查线路,完事早点下山。”
三人背着工具包往山上走,雾气比昨天更浓,脚底下的碎石路湿滑得像抹了油。走在最后的工人总觉得背后发凉,回头时,看见自己的脚印正在被雾气慢慢填平,像是有人用湿抹布擦过。
快到塔基时,小马突然停住——信号塔的钢柱上缠着圈新红布,不是老乡祈福用的那种粗麻布,是块光滑的丝绸,红得发暗,像凝固的血。布上绣着些奇怪的符号,歪歪扭扭的,和值班室挂历上的“九”字有点像。
“这啥啊?谁瞎挂的。”最年轻的工人伸手就想去扯。
“别动!”拍照的工人突然喊出声,举着手机跑过来,“刚收到条短信,说别碰红布。”
话音刚落,红布突然自己飘了起来,像被无形的手拎着,朝着三人的方向罩过来。雾气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是他们的,是很多双鞋踩在湿泥上的声音,吧嗒,吧嗒,越来越近。
小马猛地抬头,看见信号塔的钢架上站满了人影。不是一个两个,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有的穿着工装,有的裹着破烂的衣服,全都背对着他们,肩膀随着风轻轻晃动。
“那……那是什么?”最年轻的工人声音发颤,手里的扳手掉在地上。
拍照的工人突然尖叫起来——他的手机屏幕上,刚才拍的信号塔照片里,根本没人影,只有九个模糊的黑影贴在钢架上,每个黑影的胸口都有个窟窿,正往外淌着黑褐色的东西。
而此刻,那些人影正慢慢转过身。
小马看清了最前面那个人的脸——是阿杰,眼睛空得像两个黑洞,嘴角却咧着笑,露出被铁锈染黑的牙齿。他的手里拎着圈电缆,电缆的另一端缠在拍照工人的脚踝上,正一点点收紧。
“补……补够九个……”阿杰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铁锈摩擦的涩响。
最年轻的工人转身就跑,没跑两步就被雾气绊倒,回头时,看见无数只手从雾里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胳膊、腿、头发。那些手的指甲缝里都嵌着红布的丝线,红得刺眼。
小马想冲过去拉他,却被一股寒气钉在原地。他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地上扭曲,像条被踩住的蛇,而影子的脖子上,正缠着那圈红布,越勒越紧。
拍照的工人还在尖叫,直到电缆彻底勒进他的脖子,尖叫声变成嗬嗬的漏气声。他的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还亮着,最新的照片里,小马和另外两个工人的影子正被无数黑影拖向信号塔,而塔基下的泥土里,伸出九只手,每只手都攥着枚生锈的工作牌。
小马的意识开始模糊时,听见了风里传来的铃铛声,叮铃铃,叮铃铃,和山下收废品的铃铛声一模一样。他想起出发前老乡说的话:“那塔是个吃人的窟窿,进去多少,就得留多少。”
红布终于罩住了他的脸,丝绸贴着皮肤的瞬间,他看见布上的符号活了过来,变成无数细小的虫子,钻进他的眼睛、耳朵、鼻孔。
最后一刻,他摸到口袋里的手机,凭着本能按出求救电话,却只听见听筒里传来整齐的数数声:
“一,二,三……”
是九个声音同时数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混着信号塔的电流声,像首诡异的童谣。
数到九的时候,小马的手垂了下去,手机摔在塔基下的泥里,屏幕上还停留在拨号界面,通话记录里,最后一个呼出的号码,是他自己的手机号。
雾气慢慢散开,阳光照在信号塔上,红布安安静静地缠在钢柱上,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塔顶端的红灯规律闪烁,山下的村子里,有人欢呼着举起手机:“有信号了!能打电话了!”
而信号塔的钢架缝隙里,多了三枚新的工作牌,照片上的三个年轻人笑得很整齐,眼睛里都蒙着层红布似的雾气。
远处的山路上,又传来了脚步声,背着工具包,哼着不成调的歌,正朝着信号塔的方向走来。
风穿过钢架,发出满足的叹息,像在说:
“还差三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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