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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车停一下,”梁浮把帽子重新戴好,宁树把车停在路边之后,他一把抓起宁树的衣领,“她没做过。你是她喜欢的人,你必须相信这件事,你都不相信,让她怎么活?”
他满眼都是红血丝,看着冷静,却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失控。
“听懂了吗?”他咬牙问。
梁浮看到宁树点了头,重新坐了回去,车又启动的时候,梁浮揉着眉心:“她不会做那种事,不会。”
到医院之后梁浮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拿出证件要求配合,这说下来算是滥用职权了,下了决心的瞬间,宁树拦住了他,然后挑眉带着他直接到了高层的行政办公室。
宁树帮着父亲做生意,医疗器材和药物都和这家医院有合作,他找到了副院长,寒暄了几句,坐到副院长对面翘着腿聊了些闲事,才又转到自己有个亲戚在这家医院,就是突然忘了在哪个房间。
他装着给自己亲戚打电话,又装着没人听,有些困扰的样子,副院长这就主动提出帮他用名字查找一下。
出来的时候宁树就说了句“四楼”。
到了病房区,两人悄悄看了一眼床位,老人正安静睡着,宁树转过身跟护士站的护士聊了起来,梁浮双手环胸看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的。
“打听到了,骨折,但是年纪大了必须做手术,她女儿上一次来已经是两个月前了,估计是进看守所之前,”宁树看梁浮打量着自己,他也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怎么,脏了吗?”
“你,”梁浮指了指他骚包的衣领,“很会勾搭。”
“这叫善谈,”宁树问,“现在怎么办?”
梁浮拿出一个一次性打火机:“那个老人家床头放着的,有叁个,隔壁床的人说她女儿之前来看她的时候留下的,我刚摸出来的。”
打火机上面印着一家酒吧的名字,有叁个,大概是长期都会去。
城南酒吧街。
已经在酒吧里看了一圈的两个男人在吧台前会和,互相对视一眼就知道没结果。
两人干脆坐在了吧台前,宁树晃了晃酒杯饮了一口:“这酒调得不错啊。”
服务生看他一眼,正要跟他介绍调酒师,宁树递出了一迭钱:“帮我给调酒师,让他给我再调一杯,今天心情不行。”
“这不方便吧,调酒师他平时不这么……”
“这个钱是给你的,帮我去说说。”宁树又多加了一迭。
服务生眼珠子转了转应了下来,跟调酒师说了一通,擦着杯子问:“怎么不高兴啊?”
梁浮接话:“想找个妞,没找着。”
“你俩一块儿啊?”服务生笑。
谁跟他一块。
宁树小声问:“诶,在你们酒吧看见她叁四回了,这一个多月没怎么见啊。”
“这一个月不怎么来的额……陈慧啊,诶,她这两天就在啊。”
两人剩下几口酒也不喝了,按照服务生指的后门的位置走去,果不其然看见了几个来去的女人。
只是才靠近就听见了几声低泣夹杂着男人的辱骂声,梁浮快走了两步,看到路尽头几个男人正围着陈慧,他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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