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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孙岩平日里总是一副和善的模样,给人一种好欺负的感觉,但他毕竟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自身积累的威严不容小觑。再加上如今孙家上下的兴衰荣辱,几乎全仰仗着孙岩,所以当他这一嗓子吆喝出来,那蕴含着威严与愤怒的声音,就像一道无形的命令,在场众人瞬间安静下来。刚刚还嘈嘈杂杂的哭喊声,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孙岩阴沉着脸,面色如铁,看着众人那期期艾艾、欲言又止的神色,缓缓开口说道:“文远两人犯了大错,是由我父所杀。我父杀人之后,痛心疾首,自觉罪孽深重,所以选择了自杀。而后,桥伯因与父亲感情深厚,也紧随其后去了。没什么可说的,事情就是如此。下去准备吧,厚葬他们。”孙岩的声音极为疲惫,每一个字仿佛都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要不是孙夫人在一旁紧紧搀扶着,他恐怕早已因脑袋眩晕而晕倒在地了。毕竟父亲的突然离世,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但他心里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好家族中的众人,而且绝不能让这些人将朱高煦牵扯进来,所以他只能强撑着这摇摇欲坠的身体,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地上的尸体上,仔细看去,文远两人死亡的伤口看起来确实像是张之桥那把长剑留下的痕迹,孙帮的死状也很像是自杀。然而,现场的情况实在太过诡异,还有许多疑点萦绕在众人心中。尤其是孙岩的解释含糊其辞,如此重大的事情,他竟然准备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掠过,这实在难以服众。
众人相互对视了几眼,眼神中满是犹豫与纠结。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下,孙若江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鼓起勇气问道:“爹,爷爷为啥要杀两个侄儿,又为何会突然自杀呢?”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对孙岩刚刚那并不完整的解释充满了疑惑
“我不是说的清清楚楚了吗?文远两人犯了大错,至于你祖父气急之下杀了两人之后又觉得有些痛心,这很难理解吗?好嘞,这件事不要再多问了。”孙岩神色一冷,原本就阴沉的脸此刻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寒霜,他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孙若江着实没想到老爹的反应会如此之大,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将人冻结,心中纵然还有诸多疑问,可在这威严的震慑下,此刻也不敢再多问一句,只能低下头,默默退回到人群之中,心中却依旧满是困惑与不甘。
然而,孙若江不敢问,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敢。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满脸悲痛,双眼红肿,他直直地看着孙岩,声音带着哭腔问道:“堂兄,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我儿现在已经身死,你总得告诉我们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吧?我不想让我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啊。”那声音中饱含着一个父亲对儿子死因的执着探寻,以及对儿子无辜枉死的痛心疾首。
“是啊,堂兄,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回去如何给孩子他奶奶交代啊?”话音刚落,又有一对夫妇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两人相拥而泣,妻子抽噎着问道。那悲恸的哭声,如同一把把重锤,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对于儿子孙若江的发问,孙岩还能怒声呵斥,可面对这两个死了儿子的当事人,孙岩顿时觉得有些底气不足。毕竟,说起来这件事还真和孙文远两人没有太大的直接关联,他们不过是遵从孙帮的吩咐行事罢了。可如今东窗事发,孙帮为了彻底解除一切隐患,为了孙家的大局,只能狠下心来痛下杀手,可怜孙文远两人,就这样遭了这无妄之灾,平白丢了性命。孙岩心中也满是无奈与愧疚,但此刻,为了保住孙家,为了不让事情牵扯到更多人,他只能选择隐瞒真相。
面对两位兄弟那悲戚戚、满是哀伤与疑惑的眼神,孙岩心中一阵刺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他重重地叹息一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苦涩,随后对着两人轻轻招了招手。
孙文远和孙文斌两人的父亲见状,相互对视一眼,眼中皆有复杂之色,而后缓缓靠近孙岩。孙岩微微俯身,压低声音,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向两人解释了一番。说完之后,他满脸恳切,耐心地叮嘱道:“还望二位不要出去乱说,我孙家确实愧对两个孩子,可你们也知道,若是我父亲没有那么果断,可能连你们也会受到牵连。往后,我定会对你们两家做出补偿,绝不让你们受委屈。”孙岩的声音虽低,却透着一种坚定与承诺。
孙文远的老爹神色黯然,眼神空洞无神,像是灵魂被抽离了一般。他沉默了良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如一个世纪般漫长。终于,他缓缓点头,嘴唇颤抖着,轻声说道:“我知道了!”虽然他心中对于儿子的死依然悲痛万分,那种丧子之痛如同一把利刃,时时刻刻刺痛着他的心,但在这大是大非面前,他明白孰轻孰重。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家子一直都依靠着孙岩,享受着孙岩为家族带来的福利。既然得了好处,自然也要做好为家族付出的准备,这就是家族,在利益与责任面前,总要有部分人做出牺牲。况且,孙家的老爷子孙帮都已经为此付出了生命,他又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看着两人点头答应下来,孙岩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口气。只要这两人不闹起来,事情就还有转机。他之所以不让两人出去乱说,主要是担心他们会将真相告诉各自的老婆。毕竟,这两位兄弟再怎么说都是姓孙,骨子里还是会为了孙家的大局考虑。可他们的老婆就不同了,女人往往更容易感情用事。若是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替人背锅而死,以她们的性子,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幺蛾子,到时候只会让孙家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对于我儿的死亡,我无话可说。”孙文远的老爹退后一步,声音有些沙哑,他提高了些许音量,像是在向在场众人解释,表明自己儿子被杀确实是咎由自取。毕竟,朱高煦的实力深不可测,绝非他们这些人所能比拟的。而且现在孙家面临的危机还远远没有解除,朱高煦若是想要杀他们,真的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根本不会有人能够反驳。在这种绝对的实力面前,为了家族的安稳,为了不引发更大的祸端,孙文远的老爹只能按照孙岩所说,将事情的责任都按在儿子身上。
孙文斌的老爹同样神色悲戚,缓缓表态:“我也明白,一切都是为了孙家。”说完之后,他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两滴浑浊的老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那泪水里饱含着对儿子的不舍、对家族无奈的妥协以及满心的悲痛。
孙文斌的母亲此刻满心的迷茫与悲愤,她像发了疯一般,双手用力地摇晃着丈夫的肩膀,声嘶力竭地喊道:“儿子到底为何被杀?你凭什么说儿子该死?告诉我,告诉我啊!”那凄厉的声音仿佛要将这压抑的空气撕裂,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一位母亲对儿子死因的急切探寻与难以接受儿子死亡的悲痛。
孙文斌的父亲被妻子逼得实在无奈,心中的烦闷与痛苦交织,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够了,你难道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将那个逆子做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吗?”这一声怒吼,如同晴天霹雳,在孙文斌母亲的耳边炸响。
此话一出,孙文斌的母亲顿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住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疑惑,难道儿子真的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时间,她心中的恐惧战胜了悲愤,再也不敢继续发问,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嘴唇不停地颤抖着。
孙岩和那两个中年男子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朱高煦的耳朵里,站在一旁的石当同样也听得清清楚楚。石当虽然不太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但他心里清楚,这件事肯定跟自家公子脱不了干系。他忍不住咂了咂嘴,小声嘀咕起来:“这两人倒也是厉害,亲儿子死了都不敢多说一句,要是我,就算被打死也要咬下敌人一块肉下来。”石当声音压得极低,整个房间当中,也只有离他最近的朱高煦能够听得清楚。
朱高煦听到石当这话,心中一阵恼火,狠狠地瞪了石当一眼,这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难道还想撺掇这些人上来找自己麻烦不成?他转过头,也压低声音和石当交流起来,满脸不屑地说道:“你懂个屁,你当谁都和你一样是个没见识的泥腿子啊。孙家现在这情况还算好的,在其余那些大家族里,情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能让家族昌盛下去,他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就算让他们吃屎,估计他们也愿意。”
石当一听,眼睛瞬间瞪大,忍不住惊呼一声:“不是吧,真的愿意吃屎?”那副惊讶的模样,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朱高煦顿时脸色一黑,没好气地说道:“举例,我就是举例你听不懂吗?你这榆木脑袋!”
“哦哦哦,懂懂懂!”石当见朱高煦有些生气了,赶忙点头如捣蒜,快速回应一声。可他心里实在好奇,憋了没一会儿,又继续问道:“不过为啥啊?为啥他们为了家族能做到这种地步?”
朱高煦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丝无奈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说道:“还能为啥?那我问你,现在假设你儿子要死了,只要你能自杀就能换你儿子的一条命,你愿不愿意?”
“我没儿子啊!”石当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那回答的速度快得就像条件反射一样。
朱高煦这下彻底被石当给气到了,趁着旁人不注意,偷偷地狠狠踹了石当一脚,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骂道:“你是故意跟我抬杠是吧,我是说假如!假如你有儿子!”
“哦哦!早说嘛!”石当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抹讪笑,挠了挠头。随后,他认真思考了两秒,像是在脑海中模拟着那种情景,缓缓点头说道:“当然会,我儿子往后可是要给我老石家传宗接代的,我肯定愿意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
朱高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解释道:“同样的道理,只不过你心中只有你的那个小家,而这些大家族的人看重的是自己整个家族这个大家。在他们眼里,家族的延续和昌盛比个人的得失甚至亲情都更为重要。”
在这个时代,石当深知家族观念在人们心中是何等的根深蒂固,尤其是在南方的宗族地区。这种强烈的家族观念并非凭空而来,而是形势所逼。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有家族就意味着有依靠,若是孤身一人,没有家族的庇佑,就只能被人欺负。
就拿现在孙文远父亲的情况来说,儿子虽然死了,但他还有其余的家人需要照顾,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考虑。他不能因为儿子的死,就冲动地把一家子都搭进去。更何况,他已经知道这件事背后牵扯到朱高煦,以他对朱高煦实力的了解,根本就没有任何报仇的机会。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只能选择向前看,为了整个家族的未来,咽下这口气,接受儿子的死。毕竟,家族的存续才是重中之重,个人的悲痛在家族的大局面前,有时不得不做出妥协。
“再给你举个例子,现在让你替我去死你愿意吗?”朱高煦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石当,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石当一听,立马挺直了腰板,用力拍拍自己的胸膛,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神情,大声说道:“当然,公子待我不薄,我石当不过是个出身低贱的贱民,能有如今的生活,全仰仗公子。死就死呗,反正跟着公子这么多年,已经享受够了这般好日子。”石当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坚定,眼神中满是对朱高煦的忠诚与感恩。
然而,朱高煦此刻可没有心情听石当表忠心,他神色平静,缓缓说道:“这些人和你又有何不同呢?在他们落魄的时候,是孙家给了他们出头的机会,让他们得以摆脱困境,有机会成为人上人,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总不能一直只想着从家族沾光,却在家族需要的时候,丝毫不肯付出吧?当家族面临危机,需要他们做出牺牲的时候,这就是他们回报家族的时候了。”
石当听了这话,嘴巴微微张开,刚想反驳,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朱高煦说得确实在理。在这个世道,家族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享受了家族带来的好处,自然也得在关键时刻为家族奉献。
“好嘞,大家也不要聚在这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又说了一阵之后,孙岩看着周围还聚集着的众人,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带着疲惫,但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后,孙岩缓缓转身,一脸歉意地看着朱高煦,语气诚恳地说道:“抱歉了,二公子,没想到您刚来我们孙家,就让您碰上了这些烦心事,实在是对不住。而且昨晚您也没有休息好,要不先回去继续补补觉?”孙岩一脸认真的模样,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真的和朱高煦没有任何关系一样,他努力想要营造出一种平和的氛围,让朱高煦感受到孙家的尊重与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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