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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够两个课间十分钟了。
工业区的厂房里每层都配有卫生间,偶尔宋洲看一眼监控,会注意到别的楼层的工人如果跟高云歌熟络了,总会喜欢厚着脸皮特意来他们的车间用卫生间。高云歌对车间整洁度有极高的要求,哪怕每天加班到十点,工人们结束生产后都会打扫自己的工位,把视野范围内的浮毛都吹进编织袋里。洛诗妮就连厕所都比别的鞋厂干净,但那也是从工人们的角度,住惯了大平层大house的宋洲待在只有五平方的靠近电梯门的男厕里,首当其冲的感受还是气味的不适与空间的拥挤。
这让高云歌觉得有趣,抿着唇忍住笑,看向宋洲的眼神都别有深意。来这里虽然是宋洲的提议,但高云歌从一开始就听出他是在嘴硬,现在更是硬着头皮继续。高云歌反而生出了玩弄的小心思,本应该速战速决,却慢慢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宋洲的腰带,两人在本就狭窄的空间里挨得更近。
厕所里有水龙头关不紧的滴滴答答的水声。
侧脸,耳朵在持续的撞击下贴着冰凉的瓷砖墙壁,高云歌能听到不同楼层此起彼伏的频率。他的神游漫无边际,分辨烘箱、气泵与下料机的节奏,但他很快就被身后更为急促的呼吸拉回现实,
耳边传来电梯到达楼层的提示音。
高云歌原本舒展的浑身肌肉都是一紧,连带着宋洲都发出一声轻盈的闷哼。
二十分钟不可能就这么快过去,怎么会有人这么早就回车间,高云歌再次确认门是反锁的状态,透过缝隙,他看到一个青年人斜着身子,拉着一辆堆满鞋底的板车到流水线头卸货。
来的人是金成的司机。
许是和宋洲藏在这儿太安然了,短暂地与世隔绝似的,高云歌差点忘了,金成的鞋底在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就缺码了,他隔几分钟就要给林文婧打电话催货,催得心烦意乱,才会在看到宋洲来车间时,就顺势而为地想要放松一下。
高云歌确认完来者是谁之后欲要挪回原来的位置,他的后颈被宋洲摁住,逼迫着他对着那道狭窄的、绝对不会被外面的人注意到的门缝。
高云歌继而闭上眼忍耐,痛苦和羞耻心叠加着偷情的禁忌,混杂成只属于他们的甜蜜。
司机卸完货后习惯性找洗手的地方,拉着空板车径直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刘海划过高云歌的眼前,将视野分成两三截,他明知外面的人不会看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呼吸却还是随着司机的走近而越发紧张。
门外,司机再三扭转门把手却纹丝不动后,发出疑惑的声音,嘟囔了句“平时都好好的,怎么这时候坏了”。
以为他即将离去,门内,两人的手机都不约而同发出震动的信息提醒的声音。这让高云歌产生了司机脚步停顿的错觉,甚至紧咬住自己的手背,掩耳盗铃地不发出其他动静。他也在所有客户的交付群里,且特意把提示音都特别设定,就是为了不错过报单。等司机悻悻地离开了,他本能地伸手去口袋里摸手机,他的双手被宋洲趁机拉走,反剪到腰椎的位置,再也没有挣脱开。
高云歌结束后的整理之迅速让宋洲有种自己被使用的委屈。
“你快回档口吧。”高云歌也意识到自己前后的反差太大,都不好意思抬眼看宋洲幽怨的小表情。宋洲并没有急着先走,而是坐在马桶盖上点了根烟。高云歌想开口提醒他卫生间也算车间的一部分,按规定不能有明火,他觉得自己要是真这么说也太无情了,思忖了老半天,才挤出一个话题:“今天下午……昊得宝的老板都来我们车间了。”
“非常好,高云歌,你进步了。”宋洲对他表以肯定,“你至少知道不能一句话都不说地把我晾在这里。”
高云歌笑,眯着眼,整个人的状态说不上是疲惫还是松弛。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黑利群的火点,起初宋洲以为他是担心有烟灰掉在地上,还特意频频把手挪向垃圾桶的上方,他在宋洲吸了一口气后伸手接过,明明是个不吸烟的人,还是破例把烟衔在自己嘴里。
高云歌在百忙之中也需要出口,比如性和烟酒。
“……自从9960投产,他其实经常会逛到车间门口望一望。昨天又被我看到他路过,干脆请他进来看。他说他在做传统雪地棉,也挺忙的,但没9960那么忙。还说其实很早就有拿不到货的客户给他发9960的版,让他做,但他寻思跟洛诗妮的关系挺好,档口和车间都那么近,就没跟我们的版。”
“那他当着你的面肯定要这么说啊,最早一批问金成要JC23266样品的鞋厂里就有昊得宝,房东其实早就蠢蠢欲动,只是对市场的预判还是数十年如一日,以为只有中高帮的雪地棉畅销,而不是加棉勃肯。等咱们的9960爆单了,产能也更上来了,他又担心9960订单很快会饱和,等他出货了就不紧俏了。所以他其实每天都眼巴巴地等咱结束,熄火了最好,所以三天两头来瞧一眼,却只能看到9960在持续出货。在山海市做鞋新款的先发优势很重要,犹豫就会败北,他拖着拖着,就越来越不可能跟版了。”宋洲可不认为房东有他说得那么高尚,市场蛋糕就这么大,订单东家不多西家才能多,房东凭借地理优势最早嗅到了爆款的味儿,他还是老了,反应和决策速度,都没年轻人那么快了。
高云歌轻轻一笑,看样子,是跟宋洲所见略同,只是没他分析得那么精准。逼仄的空间里又剩下两人沉默地四目相视,头顶的白炽灯配合着楼上下料机的工作,仿佛真的能有细微的晃动似的,高云歌又产生了类似眩晕的梦幻感,瞅着宋洲瓷洁的面容,喃喃地重复道:“你快回档口吧。”
宋洲同样也有些恍惚。
曾几何时,当他还没有创办洛诗妮,而高云歌在不同的鞋厂里打临工,高云歌就不乐意看到自己到车间里找他,把他视为娇贵的客户,客户就应该在整洁安静的档口里,和车间忙碌时的脏乱拉开距离。
如今高云歌依旧这般坚持,对打版眼光的欣赏和出货量的钦佩都属于档口里的宋洲,他从始至终都心甘情愿、也习惯了只做那个幕后的存在。
“高云歌。”宋洲的呼唤将他拉回现实里。两人再一次面对面靠得很近,烟头也燃烧殆尽。
“相信我,”宋洲并不打算口头纠正一些看法,他选择承诺,“我们会打赢这一场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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