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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伽闭着眼睛,深情的抚着韩昭旭的脸道:“我跨越了千年,蜕变成现在的模样,来修我们一世的情缘。”
韩昭旭只当思伽是迎合着自己的话表达着深深的爱慕之情,用千年的修为换一段俗世几十年的爱恋,可见用情之深。
韩昭旭拦腰抱起思伽,一双眼睛温柔如水,幽暗的眼眸深邃,埋入思伽的胸脯,炙热的呼吸隔着布料烫在心上。
从书房到卧室的一路,思伽已经遣退了人,只有几盏红纱罩灯侍立在旁。
韩昭旭把思伽放在床上,低头吻着思伽,口舌交缠,互相汲取,吸允着对方的甘美。
一身燥热的火气憋得脑袋空洞,韩昭旭解开了领口的盘扣,往下一通乱摸却找不到法门,手移向思伽的胸口……,思伽抓住韩昭旭的手掌向右腰侧带,撑起上半身喘着气道:“这衣服我偷偷摸摸准备了两个月的,多穿几次给你看不好吗?”
韩昭旭吞吐了一口气道:“是,这件衣服你今儿穿给我看,明儿还穿给我看,我还没有看够!”
侧腰从咯吱窝到膝盖,思伽用了五十颗小如红豆的暗扣,密密麻麻的像针脚一样的内置在里面,韩昭旭耐着性子一颗颗的往下解,汗水濡湿了绯红的面颊,呼吸搅乱了笨拙的手指。
好不容易脱下了思伽华美的外套,里面还穿了一件浅杏黄色的肚兜,算是肚兜吧,紧紧的裹着身形,束着腰肢,托着胸脯,思伽坏笑着转身,后背的带子错综复杂,没看见一个线头和绳结,韩昭旭的眼神痛苦又沉醉,低头连着撕咬吻着思伽的后背,一阵帛裂之声撕碎了这一层阻碍。
思伽详装恼了,翻过身来,韩昭旭把脸搁在思伽的头顶,牵着思伽的小手往身下探,韩昭旭的那物如着了火一样的炙热,思伽碰了一下,就烫得丢开手。
韩昭旭一边褪下裤子,解着衣服,一边沿着脸颊疯狂的亲吻,急切而粗鲁的挑起思伽的愉悦和颤抖。当两人二合为一的时候,韩昭旭的胸膛起伏不定,颈边的肌肉绞紧绷起,那种润滑温软,包裹着它,窒息的快感,欲生欲死,韩昭旭的双手紧紧缠绕扣着思伽的双手,饱含陶醉的,带着浓浓□□的喘息□□着,失神的茶金色眸子蒙着水雾,如火似血的艳情!
☆、伯乐
竹青色的绡纱帐低垂,里面静谧温软,弥散着一股□□放纵后的靡费之气,韩昭旭抱着裹在大红色富贵团花锦被里的思伽,两人□□的贴合在一起。
思伽迷蒙的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翻身搂着韩昭旭的脖子,头隔在韩昭旭的肩膀上。
韩昭旭卷着思伽一缕头发把玩,道:“昨天那件衣裙真好看,和你以前穿过的那些袒领襦裙都不一样,哪儿倒腾出来的?”
从春秋战国到大周,每个朝代服饰都在演化,各有各的风韵,思伽喜欢在服饰上下功夫,画了衣样子做了许多件私下穿,只在两人的时候穿,昨天那件和以往的都不同。
袒领襦裙是典型的唐装,昨天的得往后推,有点旗袍的意思了,只是上面露了,下面的开衩就算了,免得刺激过了头。思伽嗤笑一声,当然不能什么实话都说,搂着韩昭旭的脖子道:“丰乳肥臀,是女子特有的魅力,可是你看,我现在穿在外面的衣服,褙子,褂子,衫袄,都是直筒一身,衬不出来呀。”思伽的手抓着韩昭旭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放,没有羞耻反而有点孩子气的委屈道:“我这圆润的胸型,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躯,这么好的身材,算不算是‘怀才不遇’呢,我还那么年轻……”思伽攀上了韩昭旭的身子,跨坐在他的腰胯处,缓缓俯□,两团丰盈挤压在韩昭旭的胸前,吐气如兰:“我要找个伯乐,你……是他们唯一的伯乐。”
一串激流从韩昭旭的耳边开始流窜,较之昨天的奔腾,以舒缓的节奏淌过每一条神经,每一寸皮肤都更加温热,韩昭旭的手游走在姣好年轻的身躯上,较之昨天的粗鲁,以轻柔的抚弄赏识着每一片肌肤,每一个部位都是恰到好处。韩昭旭握着自己的东西缓缓的顶进去,抱着思伽的腰臀翻压在身下,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搓揉着凝滑,较之昨天的狂风骤雨,九浅一深,如一叶轻舟随风在蔚蓝色的湖水里漂泊,而快感如潮水一样一层层的往上卷,最后冲溃了堤岸。思伽全身战栗,困难的呼吸着咬在韩昭旭的肩膀上。
韩昭旭深邃的眸底,像一汪清泉,温润甘美,以指为梳拢着思伽满枕散乱的青丝,最后翻过身,让思伽靠在自己的身上,道:“年里的那些事情,除了你写信来了,老太太和父亲也传了过来,我都知道。若我们是小门小户之家,是山里的樵夫,湖边的渔民,田里的农夫,谁有闲情管我们夫妻是怎么过的,可我们不是,我们站在这么高的位置,不经意的,就阻拦了很多人,所以,总有那么一些人,想要搅乱我们的思维,干涉我们的决定,甚至仅仅是想看一场笑话。我不在意,那些自以为是,冒犯你我的闲话,我不在意。费那么大的心力,熬到现在的地位,若是不能遵从心意而被闲话左右了心境,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意思。”
韩昭旭在外面熬心熬力半年,人都瘦了一圈,回来顾不上原来的作息狠歇了两天,军中的同僚一请再请,韩昭旭不得不应约。思伽紧着韩昭旭先歇息,都还没有说说家里家外的事。
虽然韦三奶奶和许楚儿关了大牢,沈思仟被除了族,可是他们点出来的火扑不灭。在隐晦的没有挑拨成功魏氏和沈氏的婆媳关系,没有碎裂韩昭旭和沈氏的夫妻关系,没有动摇沈氏在韩家的地位后,外面传的话变了又变,说沈氏是河东狮,胭脂虎,而韩昭旭畏妻,奉迎妻族的权势。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大家脑补吧,信国公府,世子韩昭曦的那点作为,确实被韩昭旭的政绩和前途衬得黯淡无光,而夫妻同体的另一半,徐氏的娘家虽然是独此一家的内阁首辅,首辅却不是长久的买卖,徐阁老年纪大了,心神不济,是该致仕了,徐家在徐阁老致仕之后必然后退,沈氏的娘家前身武定侯五十年的积威,现在忠毅伯炙手可热,围绕在沈家周围的,还有一批贵戚,怎么看,韩家都是嫡弱庶强。某些人呀,是眼巴巴的想把他们以为的韩家嫡庶之争的火苗引得更大些,或是撕毁韩家和沈家因为姻亲而结成的相互辅助的盟约,一句话,唯恐韩沈两家不乱。
思伽回想着几个月来的种种,枕在韩昭旭的臂弯上道:“我不喜欢他们,像一个个最刻板的卫道士宣扬着诗书礼教,眼底下,都是被迫苦苦压抑着的。”
韩昭旭浅笑着,吻着思伽的发顶,凝重道:“大部分的人是这样的,活在世间想挣脱是挣脱不掉的,只要不伤人就是功德了,要是伤得太狠就打回去,要是不痛不痒只能由着蹦跶了,这种事情谁也没法阻止。我想要什么女人,我想要什么权势,我一直都很清醒和清楚,所以,我不会在别的女人身上证明男子的气概,也不会苦心孤诣。信国公的位置,那是韩家的,我只是个寄居者,颖……颖国公,母亲说,不需要搅扰他们死后的安宁。现在我做的事情,将来我要做的事情,是我坚强自由后的选择,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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