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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然抬手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指缝间渗出的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滑落,滴在他昂贵的西装上,晕染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穆承远,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压抑的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你疯了吗?”
穆承远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双眼泛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的拳头依旧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刚才那重重的一巴掌,似乎也没能完全驱散他心中的怒火。
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脚步踉跄却又带着一股狠劲儿,继续朝着纪然逼近。他双眼布满血丝,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抬手“唰”地一下揪起纪然的衣领,那力度大得让纪然双脚都微微离地,衣领被扯得变了形。穆承远高高扬起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看着这带着十足怒气的一拳就要狠狠砸在纪然脸上。
千钧一发之际,陆旬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紧紧扣住穆承远的胳膊,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大声劝着:“够了,承远,你喝多了!别再冲动了!”穆承远像是没听见一般,还在奋力挣扎,想要挣脱陆旬的束缚,去教训纪然。陆旬咬牙,使出全身力气,将穆承远往后拉了拉,声音放软,再次劝道:“真的够了,再打下去要出大事了,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好好醒醒酒。”
穆承远狠狠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就这么僵持了好几秒,那原本燃烧着熊熊怒火、猩红如血的双眼,终于慢慢缓和了下来,理智也逐渐回笼。他猛地松开揪着纪然衣领的手,纪然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穆承远瞪了纪然一眼,那眼神里的恨意仿佛要将人千刀万剐。随后,他脚步虚浮,踉跄着步子,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包厢。
陆旬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他顾不上整理被穆承远挣扎时弄乱的衣服,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拨通司机的电话。电话接通后,陆旬语速飞快,焦急地对司机交代着:“老张,你赶紧到包厢门口来,穆总喝多了,你马上送他回家,路上小心!”
挂了电话,陆旬这才转过身,目光落在纪然身上。只见纪然半边脸颊高高肿起,红得有些吓人,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陆旬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轻声问道:“要不要去医院?你这脸看着伤得不轻。”
纪然抬手,用衣袖狠狠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丝,那一抹刺目的红在洁白的袖口晕染开。他另一只手撑在黏腻的地板上,因为刚才被穆承远暴揍,全身肌肉酸痛,每动一下都扯得生疼,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缓缓站起身来。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与不满,开口说道:“不用,这老穆,肯定是疯了,下手这么重,差点没把半条命给揍没了。”
陆旬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薄唇轻启,声音冷淡:“你这纯粹是活该。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你倒好,冷不丁给他整个女人来,你到底怎么想的?”
纪然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眼睛瞪得滚圆,满脸不服气:“我这出发点能是坏的吗?我是好心!你难道没看到那个女孩跟苏语长得有几分相似吗?我就想着,让这女孩过来陪陪他,说不定一来二去,承远就喜欢上了呢。”
“然后呢?”陆旬走到沙发旁,顺势坐了下来,双腿交叠,挑眉看向纪然,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不紧不慢地问道。
纪然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眯起眼睛,唾沫横飞地滔滔不绝:“然后啊,就把这女孩放在身边,当金丝雀养着。你想啊,这种家境普通的女人,被承远看上,那不得感恩戴德的,肯定很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哪像那个苏语,一身的臭毛病,脾气还大,整天把承远拿捏得死死的,也不知道承远到底看上她哪点了。我这不就是想帮承远找个更好的,开启新生活嘛。”
陆旬听闻纪然那番自以为是的言论,不禁嗤笑出声,眼神里满是嘲讽与不屑,毫不留情地说道:“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整天吊儿郎当的,做事从来不过脑子。就凭你这次干的糊涂事儿,承远真的没揍错你,我都觉得你挨这顿揍算是轻的。”
纪然被陆旬这话怼得一愣,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满脸困惑地问道:“什么意思?我到底哪儿做错了?我一心为承远着想,怎么到你这儿就成糊涂事儿了?”
陆旬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动作娴熟地点燃,深吸一口,那缭绕的烟雾瞬间模糊了他的眉眼。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觉得承远为什么会对苏语那么上心?你以为感情是能用长相、听话程度来衡量的吗?说不定啊,他喜欢的恰恰就是苏语那一身的臭脾气,喜欢她的率真、她的与众不同。”
纪然听了,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满不在乎地说:“那不是刚好嘛,他俩臭味相投,老穆自己也是一身的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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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旬狠狠瞪了纪然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他觉得纪然根本就没听进去自己的话,纯粹是在这儿胡搅蛮缠。他索性不再说话,把目光投向别处,继续抽着烟。那袅袅上升的烟雾,就像他此刻杂乱无章的思绪。
在烟雾的笼罩下,陆旬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脑海中一抹身影愈发清晰。那是一个委屈模样的女孩,她微微嘟着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陆旬的心底猛地泛起一阵酸涩,那个女孩的一颦一笑,仿佛有魔力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她从记忆中抹去。
神经大条的纪然,满心还沉浸在自己被穆承远暴揍的事儿里,压根没察觉到陆旬神情细微的变化。他顺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烧得胃里一阵滚烫。
说实在的,平白无故遭了这么一顿打,要说心里没有怨气,那肯定是假的。纪然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可即便满心不甘,他也清楚自己确实理亏。毕竟是自己先自作主张,触碰了穆承远的逆鳞,贸然安排个像苏语的女孩,这事儿换谁都得火冒三丈。不过,经此一闹,他倒是确定了一件事,那苏语在穆承远心中的分量,重得超乎想象。
纪然眼珠子一转,突然眸光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迫不及待地转头问陆旬:“老陆,依你看,老穆对苏语,是不是来真的啊?以往也见过他身边莺莺燕燕的,可从没见他为哪个女人发这么大火。”
陆旬正对着袅袅烟雾出神,听到纪然的话,微微回了神,目光从手中的香烟上移开,神色复杂地说道:“至少那份感情是真的,这点毋庸置疑。只是老穆那性子,嘴硬得很,打死都不愿意承认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爱面子,习惯把自己的真心藏得严严实实。”
纪然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实在有些不明白:“按道理说,他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狠厉决绝,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偏偏一到感情上,就像只缩头乌龟,畏畏缩缩的,不敢迈出那一步呢?”
陆旬抬眸,深深地看了纪然一眼,那幽深的眸子里,一瞬间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像是无奈,又像是感同身受。他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也许他也有自己的顾虑吧。感情这事儿,从来就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谁都没法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或许他是害怕受伤,又或许是担忧给不了苏语想要的未来。”
陆旬说着,眼神不自觉地黯淡下去,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像自己一样,明明满心满眼都是喜欢,可每次面对她时,却非要表现得毫不在意,用冷漠的伪装,将自己的真心层层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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