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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啸听了晏轲的报告,显得十分镇静。在晏轲去找钱六的这段时间,他已经通知了石小溪下一步的打算,精明无比的石小溪立即会意,现在正处在时不时剧烈干呕的“发病状态”,让他身边的一些新战俘有些恐慌,纷纷远离。
晚饭时,晏轲指派了廖百夏身边的一名八路军战俘发放窝头和稀饭,他与杨啸则趁此机会商讨了今晚的行动方案。由于钱六并不认识石小溪,同时,也为了尽可能地保护钱六及他的手下,所以最好在伪军半夜收尸的时候将石小溪主动送出,然而,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这可不太容易实现。
晏轲找到张金合,说自己的一个朋友病重,可能不时地要上茅厕,最好换个在门口的睡铺,请张队长安排一下。张金合两眼一翻,不屑一顾地对晏轲说道:“你又想到什么花招了?最好到外面想办法,在里面少折腾!”
晏轲面色冷峻,说道:“你别想太多!再说了,即使有什么事,也不会牵连到你!”张金合并不相信晏轲的话,他有些恼怒:“老子不会出面帮你换铺,不过你们想怎么折腾,老子都当作没看见,这总可以了吧?”
晏轲要的就是这句话,这个监舍里,明白人可不少,比如廖百夏、区良驹等等,甚至那个“哑巴”也有可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若论精明和深算,那谁也比不过张金合,只要这小子不刻意阻拦,就少了一个大障碍。
石小溪的“病情”看来越来越重,廖百夏和中田佑男都关切地上前问候,廖百夏还搭了搭他的脉。晏轲紧张地盯着廖百夏,生怕他看出石小溪在装病,但廖百夏却放下石小溪的右手,摇头叹了叹气。
晏轲转头低声问杨啸道:“大哥,你做了手脚?”杨啸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晏轲知道杨啸点穴手法了得,想必下手前已经和石小溪交待了注意事项。
石小溪的呼吸逐渐减弱,一名战俘跑去报告张金合,说有人快要死了,请队长尽快处理。张金合过来一看,一眼认出就是晏轲用十三个窝头留下的“朋友”之一,他眼一瞪,说道:“没见过死人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张金合用手探了探石小溪的鼻息,果然几乎探不到,看起来这个人真的要死了。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难道是我多心了?不,这不可能。”
晏轲假装心情沉重地走了过去,对张金合说道:“张队长,可以让我把这位兄弟抬走吗?”张金合看了看晏轲,又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杨啸,半天挤出两个字来:“随便!”
杨啸走了过去,他要与晏轲一起把石小溪抬到门边上。这时,中田佑男突然跑了过来,挡住了两人的去路!他面色焦急,脸胀得通红,两手连连比划,口中“啊啊”地叫着,不知想说什么。
晏轲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中田佑男的脸,不禁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突然飞出一拳砸向中田佑男的颈部!这是痛下杀手的一招,一旦击中,中田佑男必死无疑。
杨啸早料到晏轲要犯浑,他眼疾手快,左手迎上,一下子截住晏轲的拳头,低喝一声道:“你想干什么?!”晏轲突然清醒过来,浑身出了一层冷汗!
廖百夏见中田佑男居然不知死活地跑到晏轲面前,也是大惊失色,但他来不及阻止,直到看见杨啸出手相救,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他匆忙上前,把中田佑男拉到了身后,微笑着对晏轲说:“哑巴的意思是这个兄弟还没死,不要抛弃他!”
杨啸的脸色很难看,晏轲更是怒目而视。中田佑男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还想继续阻拦,被廖百夏一把按住双肩,动弹不得。
廖百夏死死地盯着中田佑男,意味深长地说道:“两位大哥有分寸,你什么都不要管!”中田佑男不明就里,但杨啸和晏轲则心中一沉,他们意识到这个八路对行动已经有所察觉,所幸此人目前来看是友非敌,不必刻意防范。
杨啸与晏轲费力地将石小溪抬到了监舍门口,几名战俘则知趣地让出了睡铺——他们也不想离死人太近。
晏轲看到杨啸在放下石小溪的时候,掐了掐石小溪的人中,似乎是将他唤醒,随即又快速在他的肋下摸索了一番,然后用力下按,再迅速收回。
晏轲猛然记起杨啸在训练课上,曾说过有一招点穴可致人假死两个时辰,但位置、力度掌握得不好的话,则会让人当场毙命。
晏轲在石小溪的“尸体”前席地而坐,双手合什,像是祷告;杨啸则返回了自己的睡铺。战俘们大多看淡生死,见怪不怪,但毕竟是死了个兄弟,所以整个监舍出奇地安静,一片肃穆。
杨啸路过廖百夏身边时,停下了脚步,并且友好地朝他点了点头,不过廖百夏却将头扭向一边,假装没有看见,他似乎还想继续安慰中田佑男。
晏轲情知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着钱六他们出现。
夜已深,呼呼的风声从门外传来,不时似乎还传来树枝折断掉落的声音。远远地,“人”字号监区终于传来嘈杂声,不一会儿,有人骂道:“早不死、晚不死,都赶在半夜死,还让不让人睡觉?”晏轲欣喜地听出那叫骂的人就是钱六,不禁坐直了身子。
远远地传来一些重物被扔到板车上的声音,那些重物应该就是病死的战俘。晏轲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下,“人”字号那边仅一间监舍就大约有十几具尸体被收。
又过了一会儿,钱六带着几名伪军闯进了“财”字号监区,晏轲连忙站了起来,他看到这几名伪军都是钱六日常的“铁哥们”,这才稍稍宽心。
钱六并不看晏轲,而是皱着眉头问张金合道:“这里有没有死人?”张金合张口结舌,居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说:“不知道。”
晏轲心中暗骂张金合是个人精,什么责任都不想承担,他上前对钱六拱了拱手,指着石小溪说道:“我有一个好兄弟,刚刚病重身亡,请钱队长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个单独的葬身之处。”
钱六不耐烦地打断晏轲,说道:“少废话!老子没这闲工夫!”随即一挥手,说道:“来人,把死人拖走!”
这时,门外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名伪军,心急火燎地对钱六说:“中队长!听站岗的兄弟说,刚才金翻译找您,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钱六脸色突然变得煞白,紧张地问道:“大半夜的,金翻译找我做什么?他人呢?”那伪军又回答道:“不知道,听说被鬼子……不是,被大尉军医叫走了。”
晏轲感觉到一丝不安,他已顾不上关心石小溪能否越狱,而是面带焦急地对钱六说:“你还是回去看看为好。”钱六点了点头,转身对几名伪军说道:“你们在这守着,我去去就来!”
然而不一会儿,钱六就面露喜色地赶了回来,他对伪军说道:“地字号也出现了疫情,大尉让我们赶紧把这边的死人处理了,不准休息,立刻赶回来。老楚!你先回去休息,等我回来接老子班!”
晏轲的心猛然揪了起来,他听了这番话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他犹豫着是否继续让钱六冒险,但一想到过了今天,可能就没了这个机会,又觉得机不可失,不冒这个险有些可惜。
这时,原本就昏暗的灯突然熄灭,监舍里变得一片漆黑,钱六对伪军骂道:“他娘的,没见过停电啊,别楞着,继续干活!”
晏轲的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他看到石小溪的“尸体”被两名伪军吃力地抬出门外。钱六也跟了出去,又骂起了人:“别他娘的偷懒,好好地抬过去、别乱扔啊!”
晏轲看到装尸体的板车被钱六带着几名伪军拉走,不一会儿,远处传来卡车发动的声音,并且渐行渐远。不知为何,晏轲浑身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杨啸走到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晏轲的心依旧“呯呯”直跳,身上的汗毛仿佛都竖了起来,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只有他自己清楚,这紧张不是为自己,不是为杨啸,也不是为石小溪,而是为钱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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