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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妄自菲薄啦,才25岁,很年轻啊,而且你学历工作履历都很好,可以找到很好的工作的。庄小多像以往别人安慰失落的自己那样安慰她。
但是很显然,都没什么用。
张丽丽撩了一下头发,说:小多,扪心自问,你觉得我工作真的很优秀吗?我不过是占了个学历的好处罢了,学校就是我的遮羞布,离开了学校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平庸。
做喜欢的,有手有脚还能饿死吗?在一旁的唐槐听不下去了。
张丽丽沉默,庄小多瞪了唐槐一眼,这种感觉他有过一模一样的,说来矫情,但实际确实非常受挫。
唐槐放下搅拌器,拿着相机过来。
丽丽,你看,这个相机我就不会用,也不会剪辑,就算学会了我也不喜欢,这不是我想做的事,你却做得很好。唐槐把相机放下:这个和你的学历没关系吧,你做得很好,不妨试试。
你当博主吧丽丽。庄小多附和。
张丽丽沉默了,她从小顺风顺水,父母也管教严格,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去做一个自由职业。
铺好了地坪漆,唐槐开始准备做家具,一个置物柜,一个床头柜,再做个沙发。
本想去竹林里砍点竹子回来做藤编沙发,但庄小多身体不舒服,又格外粘着自己,只好去借刨子,电锯等,拿木板做个置物柜。
晚上吃饭的时候,张丽丽突然说要走了。
庄小多愣了一下,但也觉得正常,问她想去哪里,张丽丽掏出自己的护照:我先沿路在云南玩一下,然后过境去缅甸,越南。
会不会有点危险。庄小多担心,因为据唐槐和公孙赫提到的,好像经常在缅甸执行任务,很乱的样子。
张丽丽白他一眼:我是去旅游,又不是去搞事情,而且我会一点点越南语和泰语你忘啦。
晚上。
突如其来的告别,庄小多惆怅的趴在床上,看唐槐洗完澡了回来。
他们都走了,就剩我俩了。
唐槐又没有穿上衣,坐在床边,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气味,小麦色皮肤干爽,头发长也长了许多,发尖湿哒哒的垂下来时已经长到眉毛上面,整张脸看起来温柔了许多。
把裤子脱了。
庄小多:?
唐槐给他看买的药膏,你不是说那个,疼嘛,快点。
我自己来!庄小多一把夺过唐槐手里药膏,把他推走了,看着手里的马应龙,一丝难为情后又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想到之前在唐槐老师家里那张合照,心里微微酸。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开始的,他去世的时候唐槐得有多难过。
虽然庄小多觉得过往不重要,此刻才是重要的,但是如果能够多了解他一点,也许能够解开他的心结。
他渴望的是明了,坦诚,平淡也炙热的爱。
庄小多以极羞耻的姿势为自己上好药后,叫唐槐回来睡觉。
昨晚过后,两人似乎又更亲密了些,虽然庄小多不觉得用肢体接触可以绑定感情,但是升温,亲测绝对是有效果的。
马上9月了,晚上的气温也不再那么高,两个人盖着凉被抱着睡觉是最舒适的温度,庄小多窝在唐槐怀里,动来动去睡不着。
他实在是腰有点酸疼。
怎么了?不舒服?唐槐轻抚庄小多的头发。
有一点儿。庄小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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