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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小鬼头呢?”
“两位小殿下到别处玩了。”
凌熠在心里呵呵,合着坑完他就跑是吧,真是一对大孝子女。
唐德:“奥瑟陛下今天特地为您改了会议地址,陛下已经好久没在希尔德贝里开会了,上次改地址还是在上次。”
“改得很好,下次别改了。”
“可是陛下说——”
凌熠才懒得听奥瑟说什么,径直离开,可没等走出几步,那股巨大的空虚感再度袭来,迫使他脚步放缓。
不对啊,再怎么算日子,今天都不该是他的发情期。
就算是,三年来他也习惯了独自忍受,荷尔蒙对他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可是感觉不会骗人,身体的渴望也如假包换。凌熠原地纠结了一秒,对于一向忠于身体本能的他来说,这一秒就是他纠结的最大长度。
他一转身,守在门口的侍卫即刻拉开会议室的门,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折返。
才坐下没多久的人又一次齐刷刷起立:“凌熠陛下!”
凌熠无视众人的存在,也懒得再去纠正称呼,径直走向他的“专座”。
奥瑟低头阅读一份文件,除了右臂将坐进怀里的人自然环住,从神情到姿势都一成不变,仿佛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凌熠一“落座”,就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质问。
奥瑟的视线依然停留在报告上,语气随意到不像是专门在回答他的提问:“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
“你当我第一天做OMEGA?还有半个月才到我的发情期!”
奥瑟突然提高声音,吓了凌熠一跳:“这份文件是谁起草的?”
某大臣战战兢兢起身认领:“回陛下,是我。”
“税收政策因地制宜的细则都分不清吗?拿回去重做。”
眼看对方硬着头皮过来捡文件,凌熠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大臣也没忍住偷看了一眼凌熠,方才还在斥责他们神经病的人,这会儿旁若无人坐在奥瑟腿上,头埋进他的怀里,无法判断是秒睡着还是闭目养神,总之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把在场所有人当成空气。
然而在他看不见的暗处,凌熠拇指与食指暗自用力,狠狠掐住了奥瑟的大腿,不是喜欢装淡定吗?那就接着装。
奥瑟感受到大腿处传来的疼痛,对凌熠私下里的小动作丝毫不感意外,肯老老实实待着才不像他的所作所为。
奥瑟表面不动声色,右手不着痕迹地摩挲着凌熠的背,像情人之间无意识的爱抚动作,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有问题。就好比怀里趴了只小猫,有心无心都会随手摸两下。
但凌熠的感觉可不是这样,宽松的睡衣被轻而易举突破防线,指腹摩擦皮肤的触感真真切切从腰间传来,他的身体在超量OMEGA信息素作用下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引发颤栗。
他率先败下阵来,松开掐奥瑟的手指。但奥瑟却没有打算礼尚往来,会议桌成为最好的掩护,凌熠既要想办法摆脱他的咸猪手,又不能被大臣们察觉出异动,更要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后槽牙几乎要被他咬碎。
在场诸位并非人人都经历过皇长子的热恋时期,也有奥瑟登基后才晋升的官员,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
有新人小声请教前辈:“本以为陛下抱小公主接见外国使臣已经很离谱了,原来连开会也要抱着自己的OMEGA吗?”
前辈以过来人的口吻教育他:“比这更没羞没臊的场面我们都见过,凌熠陛下是外族人,行为奔放,不拘小节,习惯就好。”
“那我需要注意什么?”
“不要深呼吸。”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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