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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想放就放着呗，我又没和你收费，”她嘀咕着，飞快地扫了那张照片一眼，“……难怪他们都认识我，原来是从你这里提前就看过我的照片……”

厉霖川低低笑了两声。

他虽然偶尔在口头上逗逗顾晚莞，想看她的反应，可关于这张照片，他却不想多提。

这三年他带着这张照片走过多少艰难的时间，几次被这照片上的笑容从无边无际的悬崖中拯救，如果说出来，不过就是平白让她担心，不必出口。

“对了，你叫我来做什么？”顾晚莞翻了翻他桌上的文件，“李管家说……他不太清楚，是不是有什么我能做的？”

“叫你来，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会觉得不安，”厉霖川环紧了她，低声在她耳边道，“办公室是个套间，那扇门之后是一个我专用的休息室，前些天让人收拾出来了，如果我暂时回不去，要委屈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顾晚莞顿了一下，总算明白了他的用意。

“当然，最近到了收尾阶段，工作不少，”厉霖川点了点桌面，“如果你愿意帮我，我求之不得。”

该出发了

顾晚莞也不想干坐着，好在之前帮着袁江打理产业，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公司经理，稍微熟悉了熟悉便很快的上了手。

公司最不缺的就是桌椅，厉霖川看她真的想帮忙，也没拦着，让吴超叫人事多搬了一套办公用品上来，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给她开辟了一个小的工位。

“……这么多。”

饶是顾晚莞工作的态度从来都是积极向上的，捋清李林川的工作量之后还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声，难怪刚才的助理说他做的要比其他人都要多。

“嗯，”厉霖川唇角轻勾，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他刚进来时候的冷意，“毕竟是收尾工作了，要签字盖章的地方就有不少。”

顾晚莞拍了拍脸，打开电脑进入了工作状态。

他们两个人毕竟合作过，顾晚莞也对厉霖川的工作方式十分熟悉，有她在一旁帮忙，速度确实快了不少，甚至在中午的时候，厉霖川还非常准时的叫了餐。

他自己吃不吃的倒是无所谓，但顾晚莞在这儿，他就不得不考虑了。

“……我把风控部门送来的文件整理好了给你发过去，”顾晚莞边打餐盒边说，“还有两个需要翻译的，再给我一点时间，哦对了，你……”

厉霖川按住了她的手。

顾晚莞习惯了这样一口气把工作解决到底，根本没察觉出来自己这样有什么问题，被他摁住还有些微微的诧异，挑眉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晚莞，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了。”

厉霖川笑笑，示意她看自己的腕表：“休息一下，我们下午再来处理工作，嗯？”

“可是……”

“我是担心你休息不好才让你过来的，”厉霖川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无奈，“一直让你这样下去，反倒起了反效果，宝贝儿，你能不把我当成万恶的黑心老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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