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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对楚千觞与温姑娘之间的对话也同样充满好奇。

陶桃说楚千觞喜欢温姑娘这话，他是绝不会相信的。

一个男人喜欢不喜欢一个女人，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楚千觞看温姑娘的眼神，写满了戒备、疏离。

好像他看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如此……

噢，不对，有个一人是例外。

——顾了了。

苏叶曾经偷偷观察过，楚千觞看顾了了的眼神，有宠溺、有喜爱、有关心……还有许多奇怪的神色。

或许是自己看错了，他时常觉得，楚千觞对顾了了，存在愧疚、怜惜之情。

嗡嗡的声音传来，苏叶收敛心神，屏息倾听。

“楚公子是问我，有没有摄魂蛊么？”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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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蛊”三字落入耳中，苏叶不由一震，感到他们在谈论十分重要的事情，不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继续偷听。

“摄魂蛊……确实有之，只不过……”顿了顿，温姑娘缓缓说道，“据说这天下也不过一对。”

“一对？”楚千觞奇怪道。

“是，传说摄魂蛊分雌雄二蛊，雌蛊为毒，雄蛊为解，将雌蛊移入人体，可摄其魂魄，以雄蛊操控，若想取出雌蛊，则只需用雄蛊便可取出。”

话音落下，两人皆未再开口。

楚千觞沉默良久，一手扣住大衣衣襟，不住摩挲上面凹凸的花纹，咳了两声才道：“那么……温姑娘可知雌蛊现在何处？”

苏叶暗暗吃惊。

雌蛊现在何处……是不是说，雌蛊已入人体？

难道有人在通过雄蛊操控什么吗？

温姑娘摇头道：“摄魂蛊虽是苗疆之物，但数百年前已流入外人之手，如今下落谁也不知晓。”

末了，她问出和苏叶所想同样的问题。

“楚公子是说，有谁用摄魂蛊操纵他人么？”

楚千觞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这几年发生过几件事，都很是奇怪，又让人抓不住蛛丝马迹，像是有人刻意为之，我想师父请你过来，也是想问问有什么蛊能纵人心魂。”

温姑娘听后，露齿一笑道：“其实不需摄魂蛊，有一种蛊便能操纵人愿为之做一切事。”

“什么蛊？”

“情蛊。”

“……”

楚千觞不在意的笑笑：“温姑娘说笑了，这世上真会有这种蛊？”

温姑娘注视着楚千觞：“莫非……楚公子不相信情。”

楚千觞颔首，直言不讳道：“情之一字，不过是人一时心动罢了，终不得长久，最后落得反目成仇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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