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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入肉的闷响混着凄厉惨叫炸响夜空,钱满粮将染毒的污血连同匕首一同甩出,暗红血珠如暴雨泼向壮汉面门。腐心散遇血即燃,壮汉顿时发出非人的嚎叫,鎏金斧脱手坠地,在青砖上砸出火星。
阿力率领护院趁机从两翼包抄,长剑如林刺向敌阵。
钱满粮借力滚向廊柱,撕下衣襟勒紧伤口止血,毒血虽排出大半,经脉却如似被烈火灼烧,钱满粮只感浑身剧疼。然大敌当前,钱满粮仍强撑着摸到软剑,目光扫过混乱的场中,敌人援军虽多,却因首领受伤而阵脚大乱。
“放火箭!”钱满粮突然暴喝。暗处埋伏的弓箭手应声齐发,带着火油的箭矢破空而至,引燃地上散落的易燃物。火势借着夜风席卷,将黑衣人困在火海中央。钱满粮趁机冲入敌阵,软剑如银蛇狂舞,专挑敌人手腕脚踝,所到之处兵器坠地声不断。
领头壮汉疯狂撕扯着脸上焦肉,突然抓起地上斧头,发疯般冲向钱满粮。钱满粮嘴角溢出黑血,却不退反进,剑尖直取对方咽喉。千钧一发之际,领头壮汉腰间虎皮突然炸开,露出缠满火药的腰带。
“都去死吧!”领头壮汉狞笑着扯动引线。钱满粮瞳孔骤缩,拼尽最后力气挥剑斩断领头壮汉的手腕,同时猛地将人踢向院墙缺口。惊天巨响中,砖石如冰雹砸落,钱满粮被气浪掀飞,重重撞在廊下的立柱上。
阿力哭喊着扑过来时,只见钱满粮倚着焦黑的栏杆,指缝间渗出的血已变成墨色。
“别管我……”钱满粮艰难抬手,指向不远处渐渐熄灭的火光:“清点存粮……”话未说完,一口黑血喷出,整个人缓缓滑落在地。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周记粮庄硝烟散尽,满地狼藉。
钱满粮被安置在周记粮庄后院厢房内的床上,阿力贴身伺候。百消丹的药效已全面见效,钱满粮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泛起了一丝红润。
辰时分,钱满粮悠悠醒来,阿力忙上前伺候:“钱管家,您昨夜昏迷不醒,吓坏我了。”
钱满粮强撑着挤出一句:“我没事!”说罢运转内力,察觉体内毒素虽已清除,但内腑仍隐隐作痛。在阿力的搀扶下,钱满粮靠坐在床榻上,伸手示意阿力取来随身药瓶。取出一枚“复原丹”,就着清水吞下,随即双腿盘坐,凝神调息。
药力顺着经脉游走之际,丹田泛起一阵温热。钱满粮眉头紧锁,感受着药力与残余暗伤的激烈交锋。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细密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浸透了鬓边碎发。
阿力守在床边,见钱管家时而眉头舒展,时而青筋暴起,心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只敢攥紧衣角,大气都不敢出。
忽然,钱满粮周身气息骤然紊乱,盘坐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牙关紧咬,喉咙里溢出压抑的闷哼,丹田处的温热瞬间化作灼烧般的剧痛,如毒蛇在沿着经脉疯狂游走,所过之处,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血肉。
“钱管家!”阿力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却在即将触碰到钱管家的瞬间僵在原地;只见钱满粮猛然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寒芒,紧接着张嘴喷出一口黑血。
黑血落地的刹那,竟腾起阵阵白烟,刺鼻的腥臭味弥漫开来。而钱满粮紧绷的身体也随之瘫软,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歪倒在床榻上。
阿力慌忙扶住钱满粮,颤抖着伸手探向鼻息。好在钱满粮微弱却平稳的呼吸让阿力松了口气,刚要开口呼唤,却见钱满粮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气若游丝地喃喃道:“没想到这些贼人使毒手段这般的厉害!”
“钱管家,您怎么样了?”阿力心急如焚,又束手无策。
“不碍事,容我睡半个时辰。”钱满粮闭上眼,躺下身,顷刻沉睡过去。
半个时辰后,钱满粮按时醒来,已是病态全无,容光焕发地起身下床。喜的阿力忙将钱满粮的包袱打开,将换洗衣服拿来,伺候钱管家穿上。
“护院师父们怎么样了?”钱满粮边扣衣扣边问阿力。
“回钱管家,死了一个,伤了五个。还好,都是皮外伤,不碍事!”阿力回道。
“粮仓情况?”
“粮仓烧了一半,还有一半毫发无损。”
“走,去粮仓看看。”着好装的钱满粮率先出了厢房,阿力应声,紧随其后,往粮仓去。
吴启砚头缠绷带,已在粮仓清点被烧粮食的数目。见钱管家来了,忙上前请安。
“吴管事,您的伤怎么样了?”钱满粮关心道。
“回禀钱管家,在下伤势尚好,只是这粮仓被烧,着实心疼!”吴启砚说着,眼里滚下泪来。
钱满粮抬手拍了拍吴启砚的肩膀,目光扫过焦黑的仓顶与满地狼藉,沉声道:“人在,粮就有希望。速速统计损失,再派人去临近粮庄借调些苫布,先护住未损的存粮。”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小厮跌跌撞撞奔来,额角还沾着血渍。
“钱……钱管家!后山小路发现可疑脚印,密密麻麻往西南去了!”小厮喘着粗气:“怕是贼人同伙的退路。”
钱满粮略作沉思,摩挲着腰间软剑,冷笑一声:“阿力,召集所有能战的护院,吴管事留守粮庄,加固防御,若有异动,立刻燃放狼烟。”
一行人顺着泥泞脚印追到山坳处,山坳里有一庵堂,血腥味浓烈地从庵堂内传出。众人警惕进入庵堂,却见堂内横七竖八倒着几具黑衣人尸体,胸口皆是贯穿伤,伤口处泛着诡异的青黑色。
阿力蹲下查看死者伤口。钱满粮四下观望,见庵堂内除了一张长案桌和地上的两个蒲垫,空无一物。
一阵穿堂风突然掠过庵堂,檐角铜铃叮咚乱响之际,堂正中墙上悬挂的佛像画被劲风掀起,宣纸与墙面摩擦出细碎的哗哗声。钱满粮目光死死钉在翻飞的画轴右下角,朱砂钤印在褪色的宣纸上格外刺目,篆体“子予作”三字仿佛活过来般,在摇曳的光影里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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