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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楚握紧了拳头,转身准备往屋内走,叶浔伸手拦住他,道:“你进去也没用,她肯定不会给你解药的,反而会催化你的药性,看你形态落魄。你现在还是赶紧回去,把门窗全部锁好,自己备只玉势泡在热汤里待上一日吧。”
连楚脸色铁青,骨节捏得啪啪作响,但眼梢已经能看见几分媚红:“这个混账!”
叶连楚咬着后牙槽,慢慢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尾椎骨慢慢爬上的酥麻,最后只能快步离去。
叶浔深深叹了口气,扶额哀叹。
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如此善罢甘休,打了她一巴掌,她就要连楚自捅菊花……
屋内满是药草的清苦之味,叶出云走近内室,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人气的叶景润,沉默地凝视着他放在床边的手。她坐在床榻边,拉着他的右手,触手一片冰凉。叶景润呼吸几乎感觉不到,像是随时都能一命呜呼,脸上没半分血色。
他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亵衣,手骨修长,指尖被修剪的圆润干净,紧闭的眼睛藏着万千春色,眉目似远山黛墨,唇薄如纸,挺秀的鼻梁,这张脸总是能让人心中酥软,魂牵梦萦。
若要从这世上寻一种花比他,独有玉兰。
叶景润名满桃花洲,曾有人作诗《玉兰》颂他,但曰:
九天摇落锁千秋,飞雾流烟酥红袖。
绀缕堆云称国色,清腮润玉叶郎愁。
叶出云想这诗形容他其实极为贴切,景润这人端的是堪称国色的谪仙人,只是他一向不喜他人盛赞自己出色的容貌,但眉目流转间便能搏天下女子骨软心倾,他将自己锁在宿命中,不肯踏出这命运赐他的一个囚牢一步,也不让人近他半分。
出云拉着他的手,贴在脸上,忍不住低声道:“为何一定要信那种莫须有的传言?侍奉月神真的比一切都重要吗?”
叶景润没有丝毫反应,出云伸手探了一下他的脉象,脸上也漫过忧重之色。
若只是需要哪种珍贵的药来解毒,她都能拿得到,但偏偏这种无解之毒,就连她也莫奈何。
“景润,我肯定会救你,去螭龙山也好,嫁给别人也好,我都会去做。”
“但你不能弃我。”
叶出云将他的手放进被中,低头轻轻吻住他柔软的唇瓣:“我这一生,只有你。”
楚山院内,叶连楚将人全部都赶了出去,满头大汗地倒在床上,衣衫不整地侧躺在被子上。内室的窗户半掩,从空隙间可见庭院中满树招摇的梨花,遮蔽了天光,整个楚山院都显得昏沉不知昼夜。
连楚倒在床上,掀起眸子便可见素白的梨花,他牙齿咬得很紧,身后却痒得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仙魔散这药性发作的很快,而且极为阴损可恶,仙魔皆守不住贞洁的药,他自然也没有多强的抗性,刚踏进屋内便觉得尾椎骨酥麻得像化了一样,接着臀缝中竟然有了一抹湿意,前面更是硬得直直抵着亵裤,前精溢湿了裤子布料。
揭开了玄色的长袍,腰带被丢在床下,将亵裤拉下,伸手扶住了自己的孽根,来回的滑动却根本没有半分纾解,反而越来越难受。后穴更是像女人一样淫水直流,软的一塌糊涂,但他没有玉势这东西,根本解决不了后面的问题。
“嗯——”他伸手捏着自己的性器,自残似的发泄,还是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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