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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紧贴着他的胸口振动起来,李睿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让他眼里露出一丝喜色。这是他的堂兄李成的电话。李成是一名会计,在一家远洋渔业公司工作。李睿调查滨海市的几家远洋捕捞公司,首先就是找这位内行人打听情况。
“喂?”电话里传来男人温和的声音,“小睿?”
李睿忙说:“是我,二哥,啥事?”
“刚才往你家打电话,弟妹说你加班。”李成说,“你既然忙着,我就长话短说了。你上次不是跟我打听远洋捕捞队的情况?我这几天也比较关注这个事儿,刚才我们调度过来送报销的单据,我听他说起了川北渔业公司,觉得……哎,怎么说呢,感觉不大对,反正我跟你说说,有没有问题你去查吧。”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滨海人,李睿对川北渔业公司这个名字还是有印象的。但也仅止于有印象。半岛地区渔业公司、水产公司简直多如牛毛。
李睿点点头:“你说。”
“我所了解的川北渔业,表面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李成的叙述有种慢条斯理的感觉,“至于大家伙儿都打擦边球的黑工问题……”
李睿打断了他的话:“黑工是什么意思?”
李成想了想说:“你大概也听人说起过,有些公司出海的船……嗯,不那么规矩。比如说船上需要三十名船员,但是只有二十名船员的证件办下来了。出海的时候,海关要过去查的,挨个儿对出境记录。这时候船上只有这二十名证件齐全的船员,完全没问题。然后,等边检的同志走了,船开出不远就停下来,公司再派另外一条船把其余十名没有证件的水手送上船去。这就行了。”
李睿觉得不可思议:“有人乐意做这种黑工?”
李成说:“他们虽然没有出海的证件,但跟公司还是有签合同的。通常情况下,回来之后还是可以拿到钱的。”
李睿问他:“如果合同也有问题呢?”
李成哑然。他也不可能打包票说绝对没有这种事。话说回来,哪一个行业没有点儿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李成叹了口气:“要是公司厚道一些,他们回来还是能拿到工钱的。要是合同本身也有问题,那就不好说了。恐怕走法律途径都走不通。这种情况大部分都是被黑中介给坑了。唉,跑题了,跑题了。我要跟你说的川北渔业,就曾经被人举报用黑工。但后来具体怎么解决的,我就不知道了。”
李睿头痛地觉得自己似乎无意间打开了新地图:“这种事是不是挺普遍?”
“不好说。”李成挺为难地回答他,“毕竟都是听说来的,我也没亲眼见过。不过这个川北也挺邪门的,当初被举报用黑工的是他们,按理说他们的管理挺有问题,结果人家偏偏就培养出了稳定的团队。我听调度说他们有条船是跑秘鲁那边的,好像跑了两三年了。”
李睿一下子兴奋起来:“多少人的团队?”
“二十来个吧。”李成不大确定地说,“调度大叔有个老乡在川北,好像是做大副,刚跑了一趟南美洲回来,一靠岸,船员就跑了一半。他跟调度大叔喝酒的时候抱怨每次跑船带的都是新人,要手把手教,头疼得不行。又说另外一条船的船长运气好,手底下的人服服帖帖。团队稳定,带起来当然容易。”
在这个行业内从业人员普遍不稳定的情况下,川北这个团队的情况可以说很特别了。李睿翻来覆去问了半天,确定李成再没有什么遗漏的信息才挂了电话。从刚才李成告诉他黑工的时候他就在想,如果边检离开之后,公司的船送上去的不是船员呢?
隔着一道玻璃幕墙,唐靖可以清楚地看到房间里的情形,甚至连最轻微的咳嗽都听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一张长桌,一侧坐着吴长河,另一侧坐着两个胡子拉碴的年轻男人。面色黝黑,长得人高马大的叫李海。体型偏瘦,个头略矮的人叫刘志,两个人都是土生土长的滨洲人。自幼相熟,都是初中毕业后就没再继续念书,一直在码头上打零工,有时候也互相介绍工作。李海年长两岁,刘志一直拿他当自己大哥——他大概也没想过,这位大哥能领着他走上一条不归路。
吴长河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李海。这个人是两人当中拿主意的那一个,刘志完全看他的眼色行事。他要不开口,刘志就算知道些什么也绝对不会说。
见识过了铁南苦口婆心的无效劝说,吴长河决定不再废话,他盯着李海,直到这个粗糙的汉子开始眼神乱飘,才慢悠悠地开口:“如果你们还打算胡说八道浪费我的时间,那就干脆不用开口了。我这里有几句话,说完就走。”
这个开场白让两个人惊讶了一下。
“首先要说的是,”吴长河的视线刀子似的凝在李海的脸上,“不要指望有人捞你们出去。这个是根本不可能的。你们这个组织,说白了,跟传销是一个路数。上面有收钱的管事儿的,下面一层一层发展干活的人,一旦出事,上下级之间的联系立刻断开。谁被抓住,责任谁背,绝对不会连累到上一级。反正被淘汰的都是处在最底层的小跑腿,只要管理层在,很快会发展出一批新成员。”
“不可能!”李海激动地反驳,“你……”
吴长河打断了他:“那么请问,自从你们二位出事,组织里有人看望过你们吗?有人给你们传过话吗?有人去看望过二位的家属吗?有抚恤金吗?”
李海哑然。一旁的刘志也有些不安,小幅度地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身体。
李海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吴长河的表情更轻松了:“我给你们举个例子。前段时间我们捣毁了长宁县的一个窝点,负责人叫刘瑜,已经落网了。这个人呢,倒是看得清形势,想要配合警方工作,争取一个宽大处理。但是很遗憾,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交代不出来,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的上级,连真名都没透露过,他只知道一个外号。”
李海仓皇地与刘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刘志忍不住又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
玻璃幕墙的另一端,唐靖在注意到这个眼神之后,忽然间对两个人之间的从属关系产生了怀疑。以他的经验来看,一个人会在紧张慌乱的时候下意识地去看比自己更有权威的人,而不是反过来,去关注下属的反应。
唐靖叫来一旁的小警察,让他给吴长河带话。
小警察刚离开,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这一次出现在唐靖面前的是铁南那张颇有迷惑性的温和可亲的圆脸。他走到唐靖身边轻声说:“唐队,苏姐让我喊你过去。赵湘那部车子有新情况。”
唐靖的目光从玻璃幕墙上收回来,干脆地点头:“走吧。”
铁南伸着脖子往一旁的审讯室里瞥了两眼:“吴哥问出什么来了?”
“还没有。”唐靖被他的小动作逗笑了,“行了,术业有专攻。对付这种奸猾的小混混,你确实没有老吴有经验。”
铁南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唐靖安慰他:“你的审讯经历对老吴来说就是经验啊。对吧?正因为吸取了你的教训,他才不用浪费时间了。不过,这两个人恐怕不会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当初刘瑜能供出刀哥跟码头上的人有关系纯属巧合。正常情况下,他是只知道“刀哥”这个外号的。李海和刘志应该会供出同伙的情况、聚会的窝点、其他小组都有过什么行动,但更多的,恐怕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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