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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沃尔特和维罗尼卡,自从我离开维也纳之后,就无法确知他们的下落。沃尔特的部队现在到底在哪里,是不是还在法国,亦或是又被抽调去了哪个前线?这些我都不知道。自从匈牙利不久前被盟军占领之后,我们这个靠近匈牙利的边境小镇也开始出现落单的德国士兵,有些是三三两两结伴而来,有些则是孤身一人,镇上的居民见他们又累又渴的狼狈样,都纷纷拿出食品和水给他们充饥,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模样,我有时会情不自禁的联想起沃尔特来,是不是他现在也是这样呢?是不是他也在没吃没喝的逃亡途中呢?
还有维罗尼卡,她的神经问题一直是我最担心的,现在她和施耐德叔叔一起失去了踪迹,到底是在那场大轰炸里活了下来,还是不幸……可即使是他们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那他们又到底去了哪里呢?维罗尼卡的神志还会不会因为这个刺激而变得更严重了呢?
我们现在这一大家子人,全靠我和翠希外出帮佣打些零工换些口粮,身边可用的现金已经不多了,当初从大轰炸下逃出来,抢救出来的衣服和过冬的被服本就不多,今年过冬的时候,多亏这里好心的邻居接济,否则恐怕我们都要被零下十几度的气温给冻出病来了!
因为没有充足的食物,几个孩子的营养都不够,即使是大一点的已经懂事的小威尔有时也会小声的说他很饿,小他两岁的维卡和刚出生不久的艾森根本就不懂事,一饿就要哭,听着他们的哭声,拿不出更多食物的我们真是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丽佐为此总埋怨自己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更怪自己对不起洛克,没有好好的养育他们的孩子。其实这又怎么能怪她呢?艰难的生活,匮乏的食物,每天仅靠吃上两碗稀薄的土豆泥,这样的身体哪里还能制造出那些营养充足的乳汁来呢?可我们对此情况却只能束手无策……
这些问题天天象压在我心头的大石头,总是会让我喘不过气来。出去帮佣的时候,忙碌的工作会让我暂时忘记这些事情,但是只要一停下来,这些事情就会象李清照的那首词里说的那样“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实在是前景堪忧啊!
“阿姨,阿姨,那里有个人在睡觉……”小威尔手里抓着一把不知名的野花兴冲冲地一边喊着,一边朝我跑来,身后紧紧地跟着小尾巴维卡,他也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睡觉?”黄昏时分有人会在这花园里睡觉?该不是有人出什么事情了吧?小家伙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觉察到怪异的我连忙牵着两个孩子的手走到他们发现有人“睡觉”的地方一探究竟。走到小花园背阳面,废弃的残垣边,的确是看见一个人头朝下的倒在那里,从他穿着打扮上看,应该也是个德国的士兵,联想到最近小镇上总是不断的有掉队的德国士兵,我想这个人或许是因为体力不支这才昏倒在这里的吧。
我转头对小威尔道:“威尔,这个叔叔不是在睡觉,他是身体不舒服,昏倒在这里了。”说完,我用力把这个人翻了过来,粗粗的打量了一番。我凑上前去,拨开沾在他脸上的荒草,发现他个子挺高,棕色的头发,脸色苍白,看上去岁数并不大,顶多也就20岁的样子。身上的军服被划了左一道右一道的口子,大腿上还有个挺深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渗出血来。也许就是因为流血过多,这才体力不支倒在这里了吧。
我正用力将他的身体放平,突然看见他胸口处有一枚雪绒花的徽章,这倒是让我想起什么来。我记得以前我曾经非常好奇德军士兵身上佩带的不同的徽章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因此沃尔特告诉过我,这些徽章记号所代表的是不同兵种部队的代号。好象这个雪绒花标记的应该是山地部队使用的,那么这个人应该就是德军里的山地师的士兵了吧。
“阿姨,这是什么,红红的?”小威尔好奇地看着这个人,蹲在他身旁,指着他大腿上流血的地方问道。
“听话,不要去动叔叔,他受伤了,在流血,威尔,维卡,来,我们赶快回家去,找些人来,把这个叔叔送去医院,好吗?”我用手里的手绢轻轻地替他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清理,把粘在伤口上的可能会造成伤口发炎的脏东西都细细地挑了出来,还好现在天气并不炎热,否则,他这样的伤口肯定是要化脓的。做好这些后,我就连忙带着两个小家伙往家里赶。
只是在回家的路上,令我对自己这些似乎理所当然的做法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也在帮一个纳粹的士兵挽救生命?!为什么我会这么做?为什么我居然没有为此而感到愧疚?是因为沃尔特的关系,还是因为我这些日子里看到了太多可怜而又狼狈的德国士兵,弱化了我对纳粹的憎恶,增加了我对他们的同情呢?我有些糊涂了,更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是不是我应该朝他吐口水,或者重重地踹他一脚弃之不顾就能让我心头这些怪异的感觉好些呢?
我甩了甩头,抛开自己脑海中这些奇怪的想法,将两个孩子送回家后,连忙叫上翠希来到小花园,和她一人一边地扛着,在左右邻居的帮助下,将这个昏迷不醒的士兵送去了小镇上唯一的诊所。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这个人送进诊所,年过六旬的老医生艾伦先生小心地替他取出了子弹,清洗了伤口,又包扎上药,仔细检查了他的身体,发现他只是因为流血过多而造成的脱水状态下的暂时昏迷,只要休息一会,补充些盐水就能缓过来。
大家都对这个士兵的来历有些好奇,又都想等他醒来后问问这个士兵,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这个士兵估计也象当初的沃尔特一样陷入了深度睡眠,因此在喝了盐水后一直都不醒,大家也只能等在一旁干着急。
因为小镇靠近山区,原本就比较偏僻,外界的消息全靠德军的通讯设施播送。当驻守这里的德军撤退的时候,生怕那些先进的通讯设施被盟军利用,因此他们临走前就全部拆毁了。
我们如今就象是被遗忘的角落一样,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能靠从外面来到小镇的人将外界的消息告诉我们。这些日子来,通过那些时不时经过我们小镇的德国士兵,我们才陆续知道了现在外界的情况,比如匈牙利被苏军占领了,比如芬兰向德国宣战了,而现在我们很期待这个士兵能把外界的最新消息告诉我们。
终于直到掌灯时分,这个年轻的士兵才缓缓地醒来,或许是他乍一醒来就看见一屋子的老人和女人围着他,让他有些怔忪。他楞了一楞,看了看我们大家,又环视了一遍整个屋子,然后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问道:“请问,这里是……”
“孩子,这里是艾森斯塔特,我是这里的医生艾伦,你感觉好些了吗?有没有觉得头晕?”老医生凑到他身边温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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