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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们依然不罢手,还想要她死。
温一诺觉得自己是死了两次的人,两次都死不了,大概第三次依然死不了。
所以她对自己的能力和运气都非常有信心。
回到会议室之后,她站在台上,往台下所有的人脸上看过去。
她眯了眯眼,深吸一口气,说:“接下来我要跟大家说一说,我到底是如何恢复的。”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要先提醒你们,我说的是我恢复过来的原因,如果你们不信,请你们证明我说的不是实话,而不是让我自己证明。”
“如果让我自证,那你们就是想我死,想要我剖腹给你们看看我肚子里有几碗凉粉。”
温一诺这话一说,台下的科学家有些不自在了。
刚才那个希望温一诺把自己“贡献”出来给他们研究的科学家忍不住说:“温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说什么我们就得信什么?空口无凭的意思你不懂吗?”
温一诺微微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像那个科学家在无理取闹一样,一边温柔地说:“可是我能好端端站在这里,已经是最大的证据了啊……请问这位先生,还要什么证据?是把我的大脑再取出来伤害一次,然后放进去看我能不能痊愈的证据吗?”
那个科学家一梗。
确实,温一诺从那么严重的伤势能够恢复过来,就是最大的证据了,还需要什么证据呢?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不信她说的话,也得是他们从她说的事实里找到虚假的地方,来证明她撒谎。
如果不能证明她撒谎,那就请闭嘴。
温一诺又看了台下的人一眼:“……你们听懂了吧?”
台下的人默不作声看着她,不过看那个样子,应该是明白她的意思了。
温一诺点点头,“好,那我就说了。”
她定了定神,露出回忆的神情。
“……我记得那天是大年三十,也就是去年的大年三十。我还是浑浑噩噩,我的意识好像被冰封在什么地方,我能看见外界的一切的,但是我动弹不得。”
“我没有自主意识,除了基本的吃喝拉撒睡这些生理需求,我的大脑完全不能运作。”
“但是当时发生了什么事,都记在这里。”温一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大年三十那天,我爸妈和师祖爷爷在我的病房陪了我一天,傍晚时分才离开科学部的特别研究室。”
”我早早地吃完年夜饭,我妈又给我洗了澡,让我上床睡觉。”
“就在他们走了之后没多久,我的房间里突然停电了。”
这是事实,当时科学部的特别研究室大楼确实停了一分钟的电。
但是很快就来电了,因此当时值班的人也没注意。
来电之后,值班的人还看了一下温一诺的房间,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过他们不知道,他们监控上的画面,有五分钟是被替换的。
一切事情就发生在那五分钟之内。
温一诺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说他们的监控画面有问题。
她只是露出欣慰又感动的神情,说:“停电的时间很短,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房间里就来电了。”
“这时我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在台下听她说话的一个科学家马上说:“不可能!去年大年三十的监控上并没有显示你的房间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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